姜余在今晚的宴会上喝了些酒,原本还觉得没什么事,但此时脑子却有些发懵,他迷迷瞪瞪的走过去,被顾文承拦住腰身。
顾文承乌黑的头发垂在一侧,姜余伸手去抓,柔顺的发丝穿过姜余的指缝。
“想我吗?”
姜余看向顾文承的眼睛,“…想。”
顾文承缓缓的亲了亲姜余的眼睛,“我也好想你。”
“来把腿圈上来。”
“抱紧些,不会掉下去。”
“没事,小余你可以的。”
“腰肢往下塌一下,对,乖孩子。”
“小余的腰窝真漂亮。”
“……小余好乖。”
“好乖。”
一晚上,姜余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被正面反面的煎了个透。
最后顾师父满意的吃自己面前这条小鱼,仔仔细细的哪里都没放过。
…
第二天,姜余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至于顾文承早就一大早外出抓紧建设禹州去了。
小余之前在上京城时都吐槽过冬日里屋里太黑,禹州这边因为有山冬天比上京城要冷,之前在上京时没有条件,如今顾文承想着要把玻璃搞出来,让小余早些住上亮堂的屋子。
姜余醒了之后,厨房里端来几碟小菜和一碗粥过来,自他醒了之后做什么都是慢吞吞的,现在就连吃饭都是慢吞吞的。
他舌头疼,舌头昨天晚上被咬了一下,当时没感觉,今天总感觉不舒服,如今一吃,不舒服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管事听说姜余起来了,正在用膳,就跑过来给姜余报账目。
姜余听完之后点点头,“布坊那边工人每日的饭食一定要保障好。还有工人的安全意识,也要培训好,羊毛和棉花都是极其易燃的东西,要有安全生产的意识。”
管事点头,“属下明白了。只是,只是如今布坊有很多带幼童的妇人,她们做工时,幼童无人看管,只能留在布坊。”
姜余听到管事这么说之后,发现这还真是一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些日子你主持开办一家幼学堂,幼学堂就用来专门看管工坊中的孩子,只要十二岁之下的孩童皆可入。另外,你再找个老童生来教孩子们识字,幼学堂中不授深奥的四书五经,只教导千字文,还有一些简单的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