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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1)

他的身后,默不作声, 却看得无比认真。 王姨带着另外两名阿姨支好野餐台,布好菜,轻手轻脚地走了。 只临走前小声提醒霍景盛:“小先生的鲫鱼汤一定要趁热,孕期味蕾敏感,就是放温了, 也容易觉出荤腥,引起孕反的。” 王姨跟着两名阿姨退至门外。回头一看,霍景盛已经端起了鲫鱼汤,坐在了乔宴身边。 霍景盛把勺子递到乔宴嘴边, 乔宴乖乖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咽下去。 咽完一口,霍景盛就把勺子放进碗里, 端着。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给乔宴擦擦嘴角。 王姨憋着笑, 关了门,跟阿姨们彻底地退了出去。 玻璃画室里,乔宴小声:“霍先生, 要不你先边吃饭边看我铺色, 我好了再吃。” “你这么举着…多累呀。” 霍景盛道:“不累。” 又是一勺递过去。乔宴只好乖乖地,又咽了一勺。 咽完,霍景盛又开始给他擦嘴。 乔宴十分难为情。 他心里纳闷:我没有喝漏吧?我明明喝得很小心了!我已经尽力咽得矜持又仔细…怎么还能漏出来?真是难为霍先生了! 于是, 霍景盛再给他喂汤、喂饭、喂菜的时候,他就不说二话,更加认真、卖力地就着霍景盛的手,吃了起来。 中途不知道霍景盛是不是喂得累了。 乔宴总觉得,他递过来的勺子、筷子,在一寸一寸地后退,乔宴意识过来的时候,都快追到霍景盛怀里了。 乔宴吃个饭把自己的耳朵给吃红了。 原本他还画得心无旁骛来着,从霍景盛给他喂饭开始,他渐渐有些不明白自己在画些什么了。 因为霍景盛实在令人太过难以忽视—— 他身上的木质香、他怀抱里灼热的温度、他低头问自己烫不烫时震动着的胸膛、他凑过来的捉着勺筷的骨节有力的手指… 这怎么叫人画嘛! 乔宴很苦恼地想:我也是个年方十八的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呀!哪怕我身子骨不硬朗,哪怕我肚子里揣着孩子,我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他怎么老是跟我贴得这么近! 晚上贴得近,是顾及自己怕冷需要暖炉,可以理解。 但现在正是人清醒的时候,他沉稳自持坐怀不乱,但我可不是柳下惠啊! 于是,在霍景盛又一次用温烫的指腹给他擦嘴时,乔宴终于把身子往霍景盛相反的方向挪了挪:“红枣糕…是干的…也用擦嘴吗?” 乔宴拧着眉毛,觉得霍景盛真是太讲究了。 真的是喂一次,擦一下。还好他不是什么豌豆公主,要不然嘴皮子都给他擦破了吧。 霍景盛道:“湿的是擦汤汁,干的是擦粉末。乔宴。有问题吗。” 乔宴想了想,小声道:“霍先生周全,是我肤浅了。” 于是不再挪了。 只是霍景盛一同他说话,他耳根子就酥麻。耳根子一酥麻,四肢百骸就像是被拨了麻筋总闸,浑身都麻得提不起力气。 手腕软软地,根本画不成画。 就在乔宴晃神地,小口小口就着霍景盛的手,啃红枣糕时。 霍景盛又凑近些,压低声音,对被挤在画板和他之间夹缝里的乔宴道:“怎么不画了?” 乔宴陷在霍景盛怀里的半边肩膀,一整个痉挛了下。 他红着脸:“吃,吃饱了!” 霍景盛于是退开。 乔宴像是终于从砧板上,被放回大海了。 乔宴重整旗鼓,再次握住了画笔。 心里止不住地想:俞伯牙弹琴的时候,钟子期也会把他圈在怀里喂饭吗? 知己之间的情谊,果然是比他和李广劲这种俗世里的情谊,更要高深莫测啊! 乔宴余光看着身边的霍景盛,心想,自己还是太俗了!霍景盛是他的钟子期,但他好像并不是霍景盛的俞伯牙! 霍景盛不过是迫不及待想看自己作画,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一个大财阀,屈尊降贵伺候下属,下属还嫌弃上了。 乔宴突然一阵悲悯,觉得霍景盛更老实、更憨厚、更可怜了。 于是乔宴大发慈悲,突然又放下画笔。 起身用公筷夹了一块红枣糕,递到霍景盛面前:“霍先生辛苦了,我也喂你一个吧!” 然后他尴尬地看见,霍景盛夹菜的大手突然僵直了一瞬,然后—— 他的筷子掉了。 霍景盛没管那可怜的筷子。 专注地看了乔宴片刻,道:“我没筷子了。” 乔宴想说,你筷子又没掉地上,捡起来接住就好了。 他没来及说呢,就听霍景盛道:“要不你直接喂我嘴里吧。” 乔宴于是硬着头皮,一寸一寸走近霍景盛,把小块的红枣糕,喂到了霍景盛的唇边。 其间他不敢看霍景盛的眼睛。 因为他总觉得霍景盛的眼睛里,盛了些他不能承受的、动辄毁天灭地的东西。 一顿晚饭,吃得乔宴内心硝烟弥漫,像打了场仗似的。 好在吃完就拉开了距离。 不过,这距离是拉开了。乔宴却仍在失神。 他眼睛看着画,心里边却想着,同样是男人,怎么霍景盛说话时胸腔震颤得那么有力?他好奇时也摸过自己的心跳,总觉得自己心跳若有若无。 乔宴把自己想得耳根又红。 不过他把这种没道理的羞赧,看作是嫉妒霍景盛后,潜意识的“超我”对“本我”进行的自我谴责、与道德约束。w?a?n?g?址?发?布?Y?e?i????ü?w?é?n????????????﹒????o?M 最后一抹松烟色泅入画纸时,乔宴的神思仍不知在何处靡靡,霍景盛忽然沉声说话,把他拉回画室:“是囚笼和星空吗乔宴。” 乔宴愣了下。 他吃惊得三魂六魄迅速归位:“只是铺了第一层底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霍景盛当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除了海柔团队之外,他不允许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知道,他夜晚跟着海柔请来的“房树人心理实战团队”补课,一笔一画拆分乔宴过往所有涂鸦时,有多么狼狈。 乔宴最是不可以。 霍景盛道:“许是心有灵犀吧。” 乔宴不信邪,用画笔指了指右下角乌漆嘛黑的大方框:“它现在还是一个正方形。你是怎么辨认出我要画的是囚笼的?” 霍景盛道:“用心。” 乔宴突然睁大眼睛。 他想起来了! 霍景盛读完那本《温馨絮语》,还给他读过《小王子》。 乔宴福至心灵,像是突然跟霍景盛达成了短暂的同频链接:“是因为‘本质的东西,是眼睛看不到的’吗?别人读不懂我的画,是因为他们只用了眼睛,你读懂了,是因为你用了心?” 说完,乔宴自己都难为情了。 但不能否认,他心里滋生起了隐秘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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