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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1 / 1)

罢了…他对自己的谎言深信不疑,哪怕要去住院了,仍是不知道怕。 霍景盛手指发颤。 心想如此最好。 乔宴学着霍景盛的样子,也要蹲到行李箱前收拾。 被霍景盛揽着腰背和腿弯,打横抱起放到衣帽间的试衣沙发上:“你指挥。” 乔宴摇晃着腿,雀跃地指挥:“把我的孔雀羽毛小帽子拿上!” “小珍珠,我的小珍珠毛衣。” “那件杏色的西服!装上,都装上!” 霍景盛原本给乔宴拿的都是内衬和底衣。 因为哪怕是疗养院区,哪怕是SVIP,为了打针和各种检疗方便,以及病人的舒适度考虑,也都是要穿病号服的。 但乔宴想拿,他就全部都拿了。 傍晚时分,霍景盛带乔宴入住进疗养院。 王姨也一起来了。 疗养小楼除陪护住的房间外,还有会客厅,小厨房。 王姨负责乔宴的膳食。 不忙的时候,也会和乔宴聊天。 第一天的时候,乔宴觉得哪哪都新鲜。 第二天,把这小地方都研究遍了,就有些无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霍景盛明明说过这儿消毒水味很淡,但他在安静下来的时刻,还是闻到了。 乔宴耷拉着小脸干呕。 怀疑自己敏感,都不怀疑霍景盛话里的真实成份。 乔宴干呕这会儿,才刚吃过早饭没多久。 连手环还没来得及带上。 霍景盛又刚好去楼下和医生谈话。一时之间无法知悉。 王姨心疼得拍着乔宴的脊背:“抠抠嗓子眼儿,吐出来,吐出来会好一些。” 乔宴跪坐在马桶边,呕得浑身颤抖脱力,还是呕不出任何。 他说话时喉咙都痉/挛了:“哥…哥哥呢…” 王姨拧着眉:“还在楼下。” “我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上来!” 乔宴揪住王姨的衣服,神情痛苦:“不…先喝水…” 王姨掏手机的动作止住。 连忙去给乔宴接水。 但当她拿了一杯温水过来时,乔宴已经倒在马桶边,蜷缩着昏过去了。 霍景盛刚踏上楼梯,就听见王姨惊慌失措地按铃:“护士,快来人!” “乔先生昏倒了!” 他几乎是冲过去的,膝盖重重磕在地砖上也浑然不觉,一把将乔宴搂进怀里。少年的身体冷得像块冰,冷汗浸透了额发,怎么擦都擦不干。 乔宴浑身冰冷。 说不上是肚子难受还是胃难受。 他什么都吐不出,也已没有力气再呕了。 意识模糊间,只感觉被人紧紧抱住。他本能地往热源处蹭了蹭,气若游丝:“哥哥…” “宴宴不怕,哥哥在这儿。” 视线天旋地转,似乎被人抱了起来。乔宴眼尾渗出泪水:“哥哥…我…” 还想说什么,可黑暗如潮水般涌来,最后听见的,是霍景盛一声比一声焦灼的呼唤。 …对不起啊哥哥。 乔宴迷迷糊糊地想,我真的没力气了。 乔宴醒来的时候,躺在卧室的病床上。 他看到有什么一滴一滴地滴下来。 眼睛聚焦的时候,发现是自己在打点滴。 想要爬起来,却被霍景盛摁住了。 “别乱动。”霍景盛升起病床,掌心抚上乔宴脸颊:“还难受么?” 乔宴轻轻摇头,脸色仍苍白得吓人。 霍景盛低声问:“昏过去之前…想和哥哥说什么?” 乔宴垂下眼睫,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委屈:“想问哥哥…宴宴的鼻子是不是坏掉了…” 霍景盛心头一紧,指尖碰了碰他的鼻尖:“鼻子疼?” “不疼。”乔宴握住他的手,小声嘟囔,“可是…我闻到消毒水了。” “哥哥明明说过,这里没有的…” 霍景盛瞳孔骤缩,指腹轻轻蹭过他的眼角:“是哥哥不好。” “哥哥让人多买一些花。” “玫瑰、蔷薇、香水百合…摆满墙角。” “给宴宴闻花香好不好?” 不多时,一辆小货车驶来,香气扑鼻的鲜花从后座和后备箱一簇一簇地搬出,往疗养楼的过道、墙角、阳台上摆。 满满当当,挨挨挤挤,整栋楼都成了花的海洋。 走廊转角摆着盛放的香水百合,阳台栏杆垂落着藤本月季,就连厕所里都点缀着新鲜的铃兰… ——建京的冬天是无法养活这些温室的花儿的。 若不能恒温培养鲜活的,便只能当做标本,把它们时时换新。 这动静,引来不少别区的病人和小护士们偷偷探头张望。 知情的,晓得这是霍家那位小先生在养病。 不知情的,还当是哪位花艺大师在这儿办展览。 而病房里,乔宴趴在窗边,鼻尖终于嗅不到半点刺鼻的消毒水味了。他缩在霍景盛怀里玩一束满天星,眼睛里碎光闪闪,是止不住的雀跃。 经此一事,霍景盛连白天都不敢离开乔宴了。 接打电话,哪怕走出房间,也要半开着门,把乔宴牢牢锁在自己视线。 一连三天过去。 乔宴都没再出现孕吐反应。 但他也着实无聊极了。 李广劲下班时候会来看他,但李广劲上班的时间,乔宴只能跟霍景盛和王姨玩。 霍景盛总是这不让干,那不让干。 就连乔宴和他下棋下得开心的时候,说句“笑死了”,霍景盛都要找块木头让他摸一摸,一边神神叨叨地说什么“童言无忌”,一边纠正他:“以后不要说‘笑死了’,要说‘笑健康了’。” 乔宴突然停下摆弄棋子的手,眨了眨眼睛:“…?” 他低头玩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又抬起头,声音软软的:“哥哥…你去忙吧。” “我想和王姨玩了。” 霍景盛执棋的手悬在半空。 不是下得很开心么,怎么突然就要赶他走? 他默默看着乔宴扶着墙摸向王姨,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轻叹一声,果然小孩子都是这样:三分钟热度,见异思迁,朝秦暮楚。 刚好霍景盛的确压了不少工作事务待处理。 见乔宴不需要自己,就随意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笔记本。 一边依次打开积压得密密麻麻的邮件,一边用余光留意乔宴的动向。 傍晚的时候,霍景盛批完邮件起身。 见乔宴和王姨正坐在床尾,王姨还在教乔宴织东西。 霍景盛看看腕表。 乔宴织得也有一个小时了。 竟然没有闹着无聊。 霍景盛站着看了会儿,轻声问:“这是织什么?” 乔宴没看霍景盛,耳朵渐渐爬上一缕嫣红:“毛衣。” “织给宝宝?”霍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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