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幼惟嘿嘿笑。 沈时庭问:“笑什么?” “这种事情,轻重还能控制嘛?”余幼惟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你忍得住?” 沈时庭安静了一瞬。 接着余幼惟就被扑倒了, 被亲得咯咯笑,他趁沈时庭不注意把沈时庭压到了身下,毛毛躁躁地亲。 余幼惟仔细欣赏沈时庭的脸, 指尖从他眉骨一路往下:“沈时庭, 你这张脸怎么长的呀?怎么可以这么帅。” 沈时庭眉眼露出点笑来。 “啊, 笑起来更帅了。”余幼惟被击中少男心。 沈时庭看着他,说:“你的。” 余幼惟脸腾地一下就热了, 害羞地把脸埋进沈时庭肩窝, 沈时庭身上有种淡淡的薄荷香味, 干燥好闻, 余幼惟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嗅了。 “你身上好好闻呀~用的是什么香水呀?” “没用香水,是沈家自制的香珠,平时放在衣柜里的。” 余幼惟又嗅了一口:“真好闻。” “喜欢的话,我们回去挑几瓶。” “这不能随便拿叭。”余幼惟说。 “都是我的。”沈时庭说,“也是你的。” 余幼惟小声说:“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种话,已经是情话的程度了。” 沈时庭只是笑:“只对你说。” “啊。”小余被甜蜜击毙。 收拾完之后两人下楼吃早饭。 秦茴和余尚明都在,周末余顾也没出门。 一家人整整齐齐看向余幼惟和沈时庭。 这两人状态不对劲。 余幼惟一直在偷笑,沈时庭平日里那股冷淡的气场也散了不少,倒是多了几分温和。 余顾敏锐地发现了两人手上多出来的戒指。他瞥了余幼惟一眼:“你们离婚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余幼惟愣了下,立马道:“哥,我们不离了。” 余顾:“想一出是一出。时庭怎么想?” 沈时庭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离。” 余顾冷哼了一声。 秦茴呵呵笑起来:“闹别扭就闹别扭,离婚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想通了就好。” 饭后余幼惟的烧退了,沈时庭说:“惟惟,我们一起回一趟沈家吧,带你回去拿香珠。” 余幼惟满口答应:“好呀,不过我还没换衣服,我先回卧室换个衣服,你等我哦~” “好。” 沈时庭就在客厅等。 秦茴在大厅门口浇花,喷壶的花洒掉了,骨碌碌滚到了沈时庭脚边,他拿起来递过去:“妈,沈家还有绿牡丹,您要是喜欢,我们带回来。” “哎那太好了了!我这什么菊都有了,就差两盆绿牡丹,正想着从哪弄呢……等等,你刚才喊我什么?” 沈时庭抿了一下唇:“妈。” 秦茴脸上尽是惊喜之色。 从沈时庭和余幼惟结婚开始,沈时庭一直喊她秦夫人,这是第一次喊这个称呼。 惊喜有,惊吓也有。 秦茴受宠若惊:“哎呀我还有点不习惯哈哈哈……” 沈时庭:“之前一直没改口。” 秦茴:“你要是不习惯,其实喊秦夫人也可以的。” 沈时庭却说:“以后总要适应的。” 秦茴发现沈时庭变化确实挺大的。 悄无声息的,没有很突兀,虽然也没有很热情,但当初锋利冷冽的气息都收了起来,至少温和了不少。 随后沈时庭和余幼惟就回了沈家老宅。 两人先去拜见了沈老爷子,余幼惟陪老爷子练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法,沈栾赞不绝口。 知道余幼惟拘谨,沈时庭主动找借口把余幼惟带走了,带他去选了两款喜欢的香。 随后牵着他的手,带他回了自己住的阁楼。 沈时庭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余幼惟靠在窗边看楼下的庭院风景。 “惟惟。” “嗯?”余幼惟回头。 只见沈时庭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来,里边是一对玉髓镯子。 沈时庭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传给未来儿媳。” 余幼惟受宠若惊:“你要给我么?” “嗯。” “可是我不是儿媳哎。” “儿婿也一样。” 余幼惟嘿嘿笑,小心翼翼地拿起镯子观赏,又套进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欣赏:“这是女士戴的,不方便戴出去,我就在家里悄悄戴。” 沈时庭笑了一下:“你戴着很好看,很美。” 余幼惟的手腕嫩白纤细,带上玉髓更显得温润通透。 余幼惟羞涩:“你真会夸,那我就收下咯。” “嗯。收了镯子,就是沈家的儿婿。“沈时庭牵起余幼惟的手,“就要跟我去拜见父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