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雪鸮没干坏事,就是装了个死。
“行了,你走吧。”
网被挪开,两脚兽转身往屋子里走。
年主任看一眼仓储室,心里嘀咕,这拿药还挺齐全,似乎不是随便偷的。
难不成还会认字?
可关键那药也不是国产啊。
雌雪鸮左右转了转脑袋,不打算追上猫儿,踢踢踏踏窝玻璃窗旁边,不走了。
两脚兽:“??”
这又是干啥?
雌雪鸮脑袋窝毛里:“啊啾——”现在回去,岂不是要少吃一顿?
在哪睡不是睡。
樊冬儿赶着时间线,将将在半小时内落回到山洞里。
药盒子摔到地上,猫儿浑身都发冷,冻得抖抖嗦嗦窝到雄雪鸮身边,蹭人家厚实的大翅膀。
雄雪鸮不满地往左边踢踏着挪脚丫子,远离樊冬儿。
猫猫舔着厚脸皮,没有丁点见外的意思。
甚至将自己整只塞进了大雪鸮厚实软和的翅膀底下。
“喵呜……”暖烘烘的感觉覆盖全身,发冷的猫猫好像进了被窝,舒服地眯起了猫眼。
暖和,好暖和!
雄雪鸮张开尖锐鸟喙,危险盯向不识好歹的粘鸟猫。
樊冬儿依旧闭眼,猫猫爪爪在人家厚实的大棉袄上乱蹭,蹭得毛毛都炸开了。
富婆猫:“本猫加钱。”
雄雪鸮危险的眼神变成了满意,往回收了收大翅膀,温柔把小猫猫搂进自己翅膀里。
樊冬儿被冻僵的爪爪慢慢回暖,不断发抖的身形逐渐缓和下来。
刚才在冰天雪地里乱蹭,瞧着欢脱,实际上都是强撑着。
四只爪爪早就被冻得僵硬,都快不能动弹了。
薛清泽他们其实也等得心焦,母狼快吃撑不住了。
但他们相信樊冬儿,这猫果然准时带回了药。
简单看过了药物说明,薛清泽松了口气,这药对症。
母狼已经半昏迷过去,后腿不停渗血,伤势很重。
薛清泽用了药,勉强止住了血。
又给母狼缝合好后腿伤口,几只小崽子已经被取出来,窝在母狼肚腹间乱拱。
母狼彻底昏死了过去,没什么动静。
灰狼趴窝在洞口外,樊冬儿他们回来后,外头又下起了小雪。
大灰狼脑袋顶和身上都铺了一层薄薄的雪,狼王一动不动盯着母狼,鼻孔不断呼出白气,眼神着急。
看见小崽子都出来,狼王眼睛亮了起来,又去盯着没什么声息的母狼。
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母狼跟平时一样好起来。
狼目里的光芒黯淡下去,耳朵也蔫哒哒垂下去,失望地像只落魄大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