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翅翼是那么隐私的部位,原主的记忆又有点混乱,可别犯了什么禁忌。
诺拉强忍着羞意,引着安瑞的手触上自己的翅翼,一双苍蓝色的眼睛里含着笨拙的讨好。
安瑞顺着诺拉的手,轻轻触上已经眼馋了很久的翅膀。
诺拉的翅膀很软,和蝉翼的手感差不多,薄得让安瑞根本不敢使劲,生怕那对漂亮的翅膀上会被他不小心戳出一个窟窿。
安瑞用手指描摹着翅膀上瑰丽的花纹,身旁的雌虫随着安瑞的动作微微发颤。
“疼?”
诺拉咬着牙摇了摇头,浑身的皮肤已经浮现出一层好看的淡粉色。
“不……不是疼,就是有点痒。”
好奇怪,雌虫的翅翼上明明没有神经的,怎么会觉得痒呢?
安瑞顺着花纹,手指一路向下,滑到了翅翼和肩胛骨交界的地方,有些好奇地摸了摸翅翼根部,又试探着用小指往缝隙处伸了伸。
“嗯……”
手边的雌虫忽然闷哼出声,吓得安瑞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
“弄疼你了?”
“没……没有,不是……”
诺拉脸色潮红,身上也红得发烫,身上已经散发出了一股好闻的果香味。
安瑞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故意用指尖蹭了蹭连接处的那条缝,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连串低沉的闷哼。
“雄主……雄主……”
苍蓝色的眸子眨了眨,里面含着急切的请求,雌虫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难受得脸都红了。
诺拉又坏心思地蹭了蹭,终于大发慈悲地俯下身,含住了那双蔷薇色的薄唇。
*
安瑞把诺拉搂在怀里,有一搭无一搭的揉搓着雌虫额头上圆滚滚的触角。
“雄主。”
诺拉被弄得有点羞,可今天两只小触角实在太兴奋,自己收了好几次竟然都没收回去,只好放任雄主把自己的触角搓来蹭去。
“今天舒服吗?”
自从上次诺拉说出切断触角的话之后,安瑞每次云雨之后都会照例问一遍,确保他们俩都很喜欢这个过程,而不是安瑞单方面地享受诺拉的伺候。
还没等诺拉回答,那两根小触角就已经笔直地立起来,左右微微摆动,触角顶端不断地传达出快乐的信息。
安瑞唇角微勾,用指腹轻轻揉了揉两个触角:“看来是很舒服的。”
“我……”
诺拉羞得用脚趾使劲勾住床单,身体的皮肤再次变成了粉色,只剩下头顶的触角还在不知疲倦地左右摆动。
“就那样。”诺拉轻轻别过头,避开了安瑞的眼神。
“就那样?”安瑞轻轻笑了一声,看着那对活泼的触角,“它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瑞说着把手指放在触角旁边,两只触角感受到了雄虫的气味,争先恐后地蹭过来,绕着安瑞的手指撒娇,可精神了。
诺拉简直要被自己的这对蠢触角气死了。
他歪过头,用手使劲一按,两根触角终于在主虫的暴力镇压下委屈吧啦地收了回去。
漆黑的眼睛里划过几分遗憾。
这么快就收回去了,他还没玩够呢。
可是眼见着自家雌君已经被自己逗得快恼了,安瑞见好就收,状似不经意地转移了话题:“我记得之前你的翅翼好像不是这样的,外面会有一圈刺?”
“您是说骨刺?”
诺拉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唇,其实他是不愿意说的。
雌虫和亚雌都有翅翼,但不同的是亚雌只有一层柔软的翅翼,但雌虫却有两层翅翼。其中的一层和亚雌一样,也就是刚刚给安瑞看的,但还有一层是完全骨化的翅翼,周边有锋利的骨刺,攻击性很强。
这层翅翼使雌虫非常强大,在冷兵器时代的战场上无坚不摧,但也被雄虫所厌恶。
众所周知,雄虫讨厌一切坚硬的、具有攻击性的东西。
他有点后悔,之前为什么要让安瑞看到自己的另一层翅翼。
“对对对,就是那个。”安瑞没有意识到诺拉的纠结,兴致勃勃地搂着自家雌君,“那个骨刺去哪了?”
“雌虫的翅翼有两层,您说的骨刺在另一层上。”
诺拉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刚要转移话题,哪知道安瑞兴奋地扒拉着他的肩膀。
“我能看看吗?”
诺拉轻轻垂下眸子。
如果问他的意愿,他确实不希望雄主看。
可他又不愿意拒绝雄主的要求……
几秒种后,诺拉慢慢从安瑞怀里退出来,转过身背对着安瑞。
“请您小心。”
话音未落,特质的睡衣背后再次伸出了一双巨大的翅翼。
和刚刚不同,这次伸出来的翅翼周围带着尖利的骨刺,翅身看起来也比刚刚坚硬了许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