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时眠给她介绍房间的细节构造,“会有人帮你填充衣帽间,里面放了几件我过去没穿过的新衣,这几日可以先凑合。” 花芝从未躺过如此柔软的床,也没有在如此温度和宜的房间中生活过。 这张床很大,很宽,很软,很适合不停翻滚。 未分化的少女一向很值钱,因为几乎不会怀孕,所以不管怎么玩都无所谓。 在打击人口贩卖之前,曾在黑市上大量流通过。 “小姐今日同我一起睡?” 床上笨拙的少女拉开旗袍,把盘扣一颗颗解开, 在昏黄的灯光下,皮肤宛如一块无瑕的暖玉。 谢时眠垂下眼眸,不去看旖旎风采,“我的房间在对面,不早了,晚安。” 她转身把房门拉开,咔嚓一声关上。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中。 谢时眠快步走回卧室,灌了一口冰水下肚。 她头晕脑胀,太阳穴又开始疼了。 柯容敲门进来送上解毒药剂,“小姐,您的头疼比以前严重了。” 谢时眠一闭上眼睛就想到花芝光滑的后,和散开的旗袍。 谢时眠把解毒药剂一口闷,苦的表情扭曲,阴暗爬行。 “涩……”谢时眠用手背挡住眼睛,“太涩了。” 柯容以为她说药剂,“不涩,是酸甜口的。” 谢时眠默了默,“青少年和谐教育任重道远啊。” 柯容:“……”小姐又开始说胡话了。 柯容在一旁说,“花芝的衣服尺寸还未测量,您有空先选定制的衣服。” 她把光脑放在谢时眠面前。 衣服样式非常有灵气。 女仆装,猫耳装,修女装,女扮男装…… 谢时眠在最后一页甚至发现了两点一线马赛克,“你给我看的是正规网站吗?” 有钱人真特么恶劣,她已经开始挑选合适的路灯了。 柯容向上提了一下眼镜,“是的呢。” 谢时眠想起了原作中原主对大boss恶劣的所作所为,最终把光脑关闭还给柯容。 “按照花芝的尺寸多做几套旗袍,一年四季都要。” 柯容眼中流露出一些遗憾,“您指的是哪种旗袍?” 谢时眠心想你在遗憾什么,“当然是穿出门的旗袍。” 柯容眼中的遗憾更甚,“好的,我这就差人准备。” 尽管柯容怀疑花芝的身份,但她不得不承认花芝确实漂亮。 漂亮的让她都心动。 谢时眠靠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卷测量皮尺,夜已经很深了,窗外是簌簌的落雪声。 她在穿越之前父母死得早,留下了巨额财产,让大伯一家保管,等她十八岁成人时需要归还。 如同最俗套的剧情设置,大伯一家把财产给咪掉了,她打了很多场官司,才要回了一些。 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谢时眠或许心底会渴望,更多情况下是不在意了。 关掉最后一盏小夜灯,她躺在过于舒适的床上。 在她家最富有的时候,房间也如现在这般富丽堂皇。 醉夜深人静之时,门咯吱一声打开。 谢时眠一向睡得很浅,听到动静,眼睛立刻睁开。 她身体没有动,手抓紧了枕头下的光脑,随时准备拉响警报。 突然,一个毛茸茸的身体钻到她被子里。 过于柔韧少女躯体贴着她的后背,柔弱无骨的手指攀上她的肩膀。 身上残留着一抹玫瑰花香味。 “喵” 谢时眠惊觉,“花芝!” 她要立刻打开小夜灯,手却在半空中被花芝按住。 “谢小姐。” 一片漆黑中,谢时眠惊了一下:“你大晚上来我床上干什么!下去!” 难不成是来玷污她清白的身子么?! 花芝的声音又软又娇,“谢小姐把我的房间安排在您对面,不就是想要……” 黑暗中的谢时眠无声笑了,嘴唇动了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花芝:“……” 被花芝一打扰,她没了睡意,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卷皮尺。 “明日给你做几身衣裳,我替你量一下身体尺寸。” 花芝如同她养的布偶猫,大半夜会撒娇坐在她床头,若不摸着猫睡觉,那猫猫大半夜也得把她拱醒。 她的名字和猫一样,性格也同猫猫如出一辙。 冰凉的皮尺贴在肩膀上,谢时眠说,“去把灯打开。” 花芝的身体被皮尺冰的一个哆嗦,“不开灯也能量。” 冻伤回暖的手指还泛着红,迫不及待地拉起皮尺的一边。 为什么要大半夜量尺寸,恩人是在和她做游戏吗? 那她迁就就好了。 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