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时眠眼神微动,“你刚刚说什么。” 花芝:“眠眠,生日快乐。” 花芝站在她身后, 双手环绕着谢时眠的腰身。 帐篷的隔音很好,听不见外面的吵闹, 和挖掘机器的轰鸣声。 这里安静的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谢时眠:“我的父母的生死不明, 我现在没有心情庆祝生日。” 谢时眠的声音很轻, alpha的信息素飘散在空气中,无时无刻不在勾着oga发出信息素来迎合。 谢时眠想要把乱窜的信息素收回,长期的压抑让她对信息素的控制变弱。 alpha刚要开口说话, 倏然间——花芝把她按在墙壁上! 谢时眠:“!” 花芝上前一步, 用干燥的毛巾包裹住爱人, 她的身量不比谢时眠小, 强大的力量让谢时眠一阵闷哼。 “花芝,你疯了么!” 花芝不再是她抱在怀里的小猫咪,变成了帝国首屈一指的指挥官, 她掌握着谢家的命脉,同时因为公爵夫妇的死亡让皇帝更加信任她,即使这不是花芝下手的。 花芝用力堵住谢时眠那张只会说出伤人话语的双唇。 oga强势地掐住谢时眠的腰身, 用手胡乱抹去她的泪水。 “姐姐, 不许哭。” 花芝张牙舞爪,她把谢时眠的口腔内壁给咬破了。 “姐姐看来一点也不想念我,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挂念着您。” oga对alpha的依恋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少,她释放出信息素,让谢时眠去标记她的腺体。 oga雪白微微隆起的腺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谢时眠挣扎开, 没有如花芝预料般咬上一口。 谢时眠心脏抽疼,“腺体上有针孔, 最近抽取过信息素。” 花芝:“姐姐需要。” 谢时眠抬眸看她,“几年前我就说过,我不需要你的信息素。” 谢时眠顿时觉得很疲惫,她的情绪大起大落,精神像一条失去弹性的皮筋。 “不用你的解药,我能熬过发病期。” 谢时眠转身离开,手臂忽然被花芝抓住。 她用力要挣脱开,却见花芝一如既往地温柔把她按在铁架床边。 花芝弯腰用牙解开谢时眠的扣子,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身上折腾。 “姐姐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个陌生人,我好难受。” 谢时眠捏紧了手里的感应器装置,平稳的心率显示父母的生命体征正常。 谢时眠几秒后突然察觉花芝要做什么,“花芝!你够了!把我的手指松开!” alpha脸上被逼出了一抹绯红,苍白的小脸总算是有了血色。 花芝按在她身上,“您是我的妻子。” 花芝伸出手指展示给谢时眠看,她的无名指上有个羊脂玉的昙花戒指,和一个小铁圈。 oga浅笑,手下力道不松,“姐姐彻底标记过我了,我们是一对爱侣,您不能总是对我凶。” …… 从帐篷中出来时,谢时眠的表情不算好看。 她转身去洗手池用冷水冲洗手指。 柯容:“小姐。” 柯容难以猜测谢时眠的情绪,“没有发现公爵阁下和夫人的……”残骸。 谢时眠洗手的动作一顿,“嗯,我知道了。” 有时柯容很心疼谢时眠,她这几年过的太压抑了。 生日当天收到这种噩耗,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和花芝周旋,去处理后事。 谢时眠把水龙头关掉,摸出口袋里的手帕擦拭手指。 在右侧口袋里没摸到,她奇怪地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就被雨水润了,现在穿的是花芝的。 口袋里的手帕,自然也是花芝的。 “你继续说,我在听着,” 不远处的谢山沉默地走来,看到谢时眠时鞠躬, “抱歉,我们没有在矿洞里探测到任何疑似阁下和夫人的存在,是我无能。” 谢时眠示意二人继续。 “凶手是柳肇,人已经找到了。” 柯容悲痛怨恨道:“应该把他给凌迟处死,我已经准备好刀了。” 谢时眠用花芝的手帕擦拭掉手背上的水,“嗯,带我去看看。” 她展开手帕,这才发现手帕上有玫瑰花的刺绣和谢时眠名字的缩写。 刚刚在帐篷中,花芝按着她的头去亲吻心口上的刻字…… 谢时眠耳尖微红,赶紧把手帕收起来。 谢山淡淡道:“失眠,花芝那边该怎么处理。” 谢时眠道:“如果不关她的事,不必过于戒备。” 谢山不赞成,“你还在喜欢她,我听说花芝把你关在地牢中,后又囚禁在她的机械星球上。” “你父亲还活着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