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芝把头埋没在谢时眠的颈侧, “姐让我吸一口。” 谢时眠此刻对花芝来说像个行走的猫薄荷,全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突然之间她的猫扑到她身上。 “慢一点!” 在动作间,剩下的小半杯柠檬水泼洒在地板上。 谢时眠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在床头,蝴蝶骨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alpha的后背浅浅红了一块。 花芝的手撑住谢时眠的手腕,强势地用鼻尖去嗅嗅谢时眠锁骨和脖子上的alpha信息素。 拥有湛蓝色猫儿眼的oga嗅来嗅去, 软软的舌尖,蹭过谢时眠雪白的皮肤。 舌尖到哪里, 谢时眠的那一块皮肤就红到哪里。 alpha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冷静和端庄,“芝芝,别舔了。” 谢时眠想起了她穿越之前养的那只布偶猫,每次都会在她洗完头后,颠颠地跑过去,舔她潮了的头发。 一边舔还一边嫌弃铲屎官怎么那么粗心把毛发给弄湿了。 谢时眠:“……” 柔软的舌尖和鼻尖顶多让人皮肤发痒,突然之间,锋利的牙齿咬住了谢时眠的耳垂。 谢时眠:“宋祈云!” 花芝双眸氤氲,“不许结婚。” 谢时眠恼羞成怒,“为什么不结婚你打算白嫖我?!还是说我们的摄政大人看上了别人,如今瞧不上旧主了?” 渴望信息素的花芝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一把捂住了谢时眠的嘴。 谢时眠:被迫静音。 花芝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说,“不许结婚,不许去相亲,也不许去领养孩子。” 谢时眠的喉咙滚动,她耳边全是猫猫沙哑,又带有某些气球的命令。 oga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招人馋。 花芝惩罚性地咬她耳垂,“听到没。” 谢时眠倒吸了一口气:“听到了。” 猫猫长大了,长出尖牙和爪子了。 谢时眠自然没有反驳她的理由,更别提花芝现在身体不好,只能一心一意地顺着她的毛撸。 不结婚就不结婚吧,她们两人穿过婚纱,接过吻,交换过戒指,挑起过头纱。 也算是洞房花烛夜。 谢时眠是个传统的人,认为婚姻是一段感情的必经之路,只有在亲朋好友的目睹和认证下,这段感情才算得上美满。 不过既然花芝不喜欢,那就随她去吧。 谢时眠挣脱开她的束缚,搂着花芝的腰把她抵在枕头上。 “好好休息。” 花芝执着地凝望她,“姐姐也不许抽烟。” 谢时眠:“好。” alpha果断的回答,让花芝错愕,“我以为姐姐喜欢香烟,多过于喜欢我。” 香烟,酒精和信息素都是极具有成瘾性的东西,意志不坚定的人,会一辈子沉浸在瘾品带来的短暂愉悦上。 alpha坐在床头,浅浅微笑,“我都能熬过毒素的戒断期,香烟算什么。” 谢时眠没有烟瘾,只是这几年过得不太顺,需要尼古丁来安抚情绪带来冷静。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她没有作贱自己,继续抽烟的理由。 谈起毒素,花芝幽幽地垂下眉,“嗯,姐姐宁愿浪费我的信息素做成的解药,也不愿意注射一支。” 谢时眠无奈rua了她一把,“芝芝,你有多少信息素能够做成解药?把你抽成猫咪标本都不够我用的。” 猫猫把自己团成一个团,盖上被子不欲去理她。 谢时眠把她的被子拉开一个口呼吸,“柠檬水放在床头,有任何不舒服告诉我。” 她在床边站了两分钟,看到猫猫球逐渐伸展身体,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壳,才放心离开。 鱼肉带来的腥味和恶心感逐渐消退,花芝心想,她的心上人过于理智,一点也会疼人。 花芝抚摸着还没有隆起的腹部,柔软道: “宝宝,你妈妈一定会很喜欢你,你要争点气。” 一个多月的胎儿并不能感知到母体的情绪,孩子连四肢都没有发育出来。 …… 随着时间的推移,花芝的月份逐渐变大,她出现在谢时眠面前的次数也越发变少。 即使花芝不经常出现在谢家的庄园中,和鱼肉相关的菜,也没有出现在谢时眠的面前。 父亲和母亲在一颗私人星球上休养,二人很少回首都星。 今日难得见面,谢义诚坐在首位上,“怎么不见花芝来?” 谢时眠:“她……工作有些忙。” 其实并不是花芝经常不来,而是花芝来的时候谢时眠总是在睡觉。 猫猫祝福叶初总是会在谢时眠床头一坐就是一晚上。 每回总赶在谢时眠醒来之前迅速溜走。 有时三更半夜谢时眠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