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将要和这样的孩子结婚,就算是谢时眠,心里也会有点负罪感。 “成年了么。” 答案当然是成年了,谢时眠给她的猫猫鱼拉好被子, 准备一起躺下休息,远远见着庄园的门打开了。 父亲的飞行器稳稳当当停在大门口。 谢时眠最终没有躺下来, 但她的猫猫鱼已经循着她的热量,抱在了她的胳膊上。 银色如贝壳的尾巴,也缠绕在了谢时眠道腰上。 如果有人有幸被巨蟒给绞杀过,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alpha无奈:“松开,疼。” “唔……” 睡梦中的花芝乖乖松开尾巴,尾鳍委屈地在被褥上拍打,好像在不满意热源离开。 谢时眠拍拍她的尾巴,“乖一点。” “眠眠……” 花芝轻声唤着。 她不满意谢时眠离开,扒拉着要去抱住她。 谢时眠被她折腾得心里有点冒火,一股脑把毯子裹在她身上,像裹一个寿司卷似的。 猫猫寿司卷。 她抽出皮带,在寿司卷中间扣住。 睡着的花芝:…… 谢时眠:。 蠕动…… 谢时眠:“……” 谢时眠把自己经常靠的枕头放在她身边。 花芝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这下的折腾让谢时眠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她临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花芝的睡颜,最终还是走到床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少女这才安心睡着。 …… 谢义诚从外地开会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了。 安静的宅子本该只有虫鸣,连外面养的白鸽子都睡着了。 管家接过他的外套和公文包,“大人。” 谢时眠遥遥地靠在楼梯栏杆边上,父亲从下面往上看。 他蹙眉,“你还没睡。” 空气中缭绕着淡淡的烟味,在这个家里,只有谢时眠会抽烟,真不知道她是和谁学的。 谢义诚一看到她就来气,“你有话说。” 他和所有老父亲一样,希望女儿能好好长大,一点恶习都不要沾染上,这在普通家庭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在贵族中,几乎是奢望了。 或许老天是偏爱谢家的,谢时眠果然一点恶习都没有染上,除了偶尔抽烟外,几乎是无可挑剔。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贵族大小姐实在是太清心寡欲了,因为信息素紊乱,她从来不碰oga 天知道可怜的老父亲在外面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的试探。 甚至有些自作聪明的下属,把治疗隐疾的医生介绍给他 老天啊,看在谢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份上,别再传谣了。 “你妈妈听说你把公主给得罪了,你干什么了。” 谢时眠的妈妈听到这一消息,立刻让他回来瞅一眼。 谢时眠窈窕从台阶上走下来,中指和无名指中间夹了一根细烟。 谢义诚一看到女儿就额头突突直跳,“你有话直说吧。” 谢时眠点点头,“坐。” 公爵阁下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他坚毅的脸上几乎要被憋青了。 就连皇帝,都没有如此轻佻地对他点头,说“坐。” 公爵落座了,咬牙道:“你和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时眠吐出一口烟雾,就在她要把烟蒂放入唇中时,香烟被老父亲抢走,然后灭在镶嵌了宝石的桌子上。 谢时眠愣了一下,“我如果娶了公主,怕是咱们家就永无宁日了。” 谢时眠把信息素疾病和皇室联系在一起,简单说了几句。 公爵的脸色越发难看,“但你也不能纵容花芝在众目睽睽之下,嘲讽公主的宝贝项链是假的,你在打皇帝的脸,虽然他私底下龌龊的事情干过不少就是了……” 谢时眠:“。” 她还真不知道有这档子事情。 alpha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嘲讽的笑声如果被皇帝听到,一定会判处她谋反罪行。 “对了,我打算和花芝结婚。” 话音一落,公爵还没反应,管家脚步一个踉跄。 “小姐,您说什么?!” 在管家眼里,花芝虽然重要,但也觉得不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公爵倒是没有反对,“订好了?” 谢时眠欲言又止,最终道:“花芝她,成年了吗?” 公爵:?????? 管家:??? 您要不要听听您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花芝成年了吗? 本就安静的庄园,现在像是都死了一样。 公爵倒吸了一口凉气,原先还认为自家女儿除了抽烟之外没有任何坏毛病,现在一搞就搞个大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