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调是一种美德。 花芝此刻不想遵守这种美德,她在谢时眠的下颔线上留下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姐姐,我好疼啊。” 谢时眠把人带到了私人医院的治疗仓里,花芝浸泡在半透明的绿色营养液中,口鼻插上管子。 她迷糊的声音道:“姐姐我真的好疼。” 少女好像要把过去十八年经历过的痛苦全部宣之于口,泪水从眼角滑落,呜呜咽咽地快喘不上来气。 谢时眠全身是血和灰尘地坐在治疗仓旁边,苍白地安慰, “姐姐在呢,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花芝好似听到了她的话,逐渐安分下来。 治疗室只有机器滴答滴答的声音,心电图不停跳动。 谢时眠:“花芝的情况如何。” 医生道:“脊柱受伤,肌肉有一定程度的撕裂,好在没有伤及骨骼和脏器。” 柯容接过病历本,“小姐,您去休息室换一件衣裳吧。” 谢时眠纯黑的眸子望着柯容,目光转移到谢山身上。 后者低声道歉,“抱歉小姐,是我思虑不周,让花芝小姐受伤了。” 她忘不掉花芝看她的眼神,和看谢时眠的样子判若两人,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她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但这次不假思索去救谢时眠,足以说明没有恶意。 至少暂时没有。 “我有点头疼,让我一个人待着。”谢时眠捏着太阳穴说,“叔,犯人审出来了么。” 谢山作为一个人高马大的alpha,在谢时眠面前几乎局促得像条犯错的狼狗。 “是星际海盗的雇佣兵,亡命之徒罢了,谢家工业星球的一批货,在运输船航行的时候,被星盗截获了。” 她说出一串损失的天文数字。 谢时眠想点一根烟,注意到墙上的禁止吸烟标志,把香烟拆开,把烟丝含在嘴里。 “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我头疼。” 医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给谢时眠进行治疗。 柯容脱口而出:“恋爱脑又长出来了?” 谢时眠:??? 谢山:嗯? 医生:您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谢时眠挥手让柯容滚出去,对医生说,“我没事,没长脑子。” 医生:“……?” 草,谢时眠含着发苦的烟丝道,“没长恋爱脑。” 医生翻看谢时眠的病历本,道:“两月前,柯助理说您有隐疾需要治疗,请问是哪方面的隐疾?” 谢时眠无语凝噎:“……没有,谢谢。” 造谣,都是造谣。 等人都走后,谢时眠独自面对治疗仓中的花芝。 猫儿不敢睡过去,意识混沉地看着外面。 姐姐…… 姐姐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她真的不是间谍,也和帝国没有任何关系,她付出自己的生命也绝不会伤害谢时眠。 谢时眠抚摸治疗仓的盖子,读懂她的意思,道,“相信你,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花芝这才缓缓闭上眼。 她穿越来之后,一直抱着花芝会对她有威胁的前提做事。 她的芝芝也能感受到,她没有信任她。 但芝芝从头到尾都没有做错一件事,和所有的十八岁少女一样,热切单纯,面对爱情时会怯懦憧憬。 有错的人是谢时眠自己。 是啊,是她一直都对不起花芝。 如果不是花芝救她,或许她现在死掉了,好点的情况是躺在治疗仓里被疼痛啃咬的人是她。 谢时眠只是有点渣,不是个冷心冷血的人。 花芝的治疗时间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这场兵荒马乱的十八岁生日。 深夜的医院很安静,谢时眠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花芝身体上的伤痕在营养液的滋养下迅速消退,她把治疗仓打开,用毛巾擦去液体,光着脚走到谢时眠身边。 “姐姐?” 花芝爱恋地在她身边蹭蹭,“姐姐我没事了。” 猫猫的声音很轻,撒娇地用唇去碰谢时眠的额头。 谢时眠蹙眉,“嗯?” 她缓缓睁开眼睛,智脑里是刚和父亲说明的情况。 “芝芝?” 猫儿灵活地钻进谢时眠的怀里,“小姐梦到什么了?” 谢时眠没睡醒,低沉:“梦到有人在杀我。” 花芝双臂展开,谢时眠搂着她光溜的腰肢,“是谁要杀姐姐?” 谢时眠惺忪,“是你啊。” 花芝脸红:“我……我在床上杀姐姐吗?用杀吗,没看出您有这方面需求。” 谢时眠突然清醒:?? 艹,她在花芝眼里看到了十八禁的内容。 谢时眠把小女友搂起来,盖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