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时眠举着酒杯,她的头疼已经很严重了。 她几乎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 眼前发出黑点, 头脑的眩晕和疼痛不断侵蚀着神经。 耳鸣使她的难受更上一层楼。 谢时眠反问, “你那么关心花芝,你和她背着我有一腿?” 宋羽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这个反派从来没有那么无语过。 谢时眠手指用力抓在栏杆边缘,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花芝从身体里抽取出信息素, 对她的身体健康, 有很大影响吗。” alpha的话问得很小心, 声音也很轻,每一个字好像融化在了风中。 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和月色融为一体。 那不是对待一只宠物的眼神, 她转着手中的酒杯,把最后一点酒液一饮而尽。 谢时眠自顾自说着,“看她上次缠着我的样子, 很虚弱, 人几乎要晕过去了,还要强撑着帮我度过发病期。” 谢时眠沙哑道:“我于心不忍。” 宋羽愣了一下,“会有影响。” 她挑眉觉得好笑,上前一步把谢时眠抵在墙边,如同欣赏战利品似的端详她病恹恹的样子。 宋羽突然无声发出大笑。 谢时眠:“神经病。” 宋羽无声笑得前仰后合, “看不出谢小姐居然会有心动的一面,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谢时眠默默无言地看着她, 不生气,也不怀疑,事实上她压根没听清宋羽在说什么。 宋羽轻蔑道:“喜欢花芝,却把她当做畜生对待,欺辱她,打骂她,把她当做暖。床的□□,这就是谢大小姐口中的喜欢?” 宋羽说完后,看谢时眠一直没说话,觉得无聊,“我当谢家的继承人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谢时眠:“我的私人感情不用你操心,你多操心环球即将被谢家收购的事儿吧。” “皇帝欠下的几千亿财务漏洞,再不补,会出大问题……” 宋羽脸上的淡定出现裂缝。 谢时眠:“可是会发生宫廷政变的。” 谢时眠说:“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吗?” 宋羽只听到了宫廷乐师奏响的圆舞曲,外面花园里有稀稀疏疏的风铃声,和远方名字里狐狸的叫声。 “你想说什么?” 谢时眠:“大楚兴,陈胜王。” 宋羽:“???” 啥玩意儿啊! 宋羽不明觉厉走了,和来时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不同,她烦躁地摸不着头脑。 她拉住一个宫廷事务官说,“大楚兴,陈胜王什么意思?是暗号?” 被问的人也一头雾水。 …… 宫廷舞会结束。 谢时眠从后面抱住她的芝芝,“我头疼。” alpha贪婪地在oga的惊天不停呼吸信息素。 每一次呼吸都能让她的身体变得更热一分。 花芝担忧:“姐姐的气色很差。” 谢时眠半梦不醒,“姐姐?” 大庭广众之下,花芝脸被烧个通红,嗫嚅:“女朋友。” 谢时眠用手捏她的脸,“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年龄恋爱,是早恋,会被家长和老师强行拆开。” 花芝不懂她在说什么,踮起脚在双唇上印下一个亲亲。 周围还没走的宾客:“……” 加快脚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回头再看一眼。 谢时眠保持了意识最后一丝清醒,“回去吧,不早了。” 花芝扶起她的恩人,把人送到飞行器里面,黏人地坐在她旁边。 谢时眠却把她往另外一侧推推。 “别靠近我。” 情绪让人捉摸不定的alpha半合上眼,是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她强行控制着不受控的alpha信息素,额头上和手背上蹦起青筋,大滴大滴的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布料。 回到庄园时,谢时眠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 管家殷殷切切,“小姐,花芝回来了,厨房给二位准备了醒酒汤。” 谢时眠强撑:“不用,我先回房间。” 在头脑汹涌的痛苦下,谢时眠的眼睛呈不透光的纯黑色,嘴唇抿出一条笔直的线。 她太疼了,疼到做不出安抚花芝的表情。 皇宫里和宋羽周旋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花芝被谢时眠不加一丝感情的眼神,看得吓一跳,“姐姐?” 她甚至不敢喊她女朋友。 谢时眠如同没听到,踩着高跟鞋往楼上走。 花芝心里产生极不妙的预感,“小姐?” 谢时眠没理她,用力关上卧室的房门。 她把排风扇开到最大,身体痛苦地倒在长毛绒地毯上。 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