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从官是皇帝陛下的爪牙,眼神一凛,“什么。” 谢时眠:“我家花芝,是不是和陛下有一腿。” 侍从官:? 啊??? 什么晦气的东西。 谢时眠拍拍他的肩膀,“我这边有几个鹿鞭,劳烦您送进宫里,陛下需要补一补。” 侍从官:?! 他如梦似幻地捧着药盒子回去宫里。 想都不敢想里面装着什么。 另外一边,花芝下班看到谢时眠在喂鸽子,从后面抱着她, “刚刚这边围了好多人,都是来找姐姐的?” 中央公园刚结束清场,来来往往的路人不算多,路人纷纷侧目去看喷泉边两个过于美丽的女子。 谢时眠摇头,“有人邀请我吃饭,我现在不饿。” 她拍拍手上的面包屑和鸽子的羽粉,“拿块手帕给我擦擦。” 花芝摩挲口袋,“忘带了手帕了,我给姐姐买瓶水冲冲。” 谢时眠手上全是鸽子味,她说不用那么麻烦。 谢时眠熟稔地撩开花芝的大衣,把手伸入她的内侧口袋, “我记得你这里面有块手帕,借我擦一下。” 花芝惊了一下,她的大衣被谢时眠抓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她拿出一块刺绣猫咪的手帕。 谢时眠擦拭双手,忽然觉得不对, “这上面,怎么有血?你受伤了?” 花芝的脸红得烧起来。 她说着展开手帕,里面的alpha和oga混合的信息素倏地氤氲开。 落红点点,手帕褶皱。 谢时眠:“——!” 柯容:“小姐, 您很忧愁?” 谢时眠看着手上的手帕,她昨天鬼使神差地把这张手帕揣进兜里,没有还给花芝。 谢时眠怔怔:“我偷了花芝的东西。” 柯容不明所以, 她把皇室的邀请函放在小姐面前。 “小姐,第六星系和周围的几颗荒原星的民众不满皇室的剥削, 抗议在灾难来临时陛下仍然发布了征税的消息, 已经有谋反的意图了。” 柯容叹气说, “您对第六星系的情况最熟悉,陛下怀疑您。” 谢时眠点头知道了。 柯容奇怪,“这张手帕有什么好看的, 已经脏成这样了, 我给您去洗干净。” 谢时眠复杂地闭上眼睛, “这对花芝来说很重要。” 柯容:“手帕而已, 谢家还缺这东西?” 谢时眠扫了一眼邀请函,头更疼了。 “如果颜妨在易感期,标记你了, 你们两个人睡在一起很合拍,结果她次日拍拍屁股走了,你会是什么心情。” 柯容:??? 路过的女仆:哇哦。 柯容深吸一口气, “请容我提醒一句, 您的比喻有问题。” 谢时眠继续说,“结果有一日你无意间发现,颜妨随身保存你们两个第一次带着落红的手帕,你会是什么想法。” 谢时眠已经不年轻了,但恋爱经验不会随着年龄上涨。 她头一次感到棘手。 柯容看手帕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我会报警。” 谢时眠愣了一下,“什么。” 柯容打了个寒颤, “颜小姐罪不至此,您别拿她开玩笑了。” “这是花芝的第一次?” 谢时眠握着手帕,“不是,但那一日我确实过分了。” 还把脚踩在猫猫的肩膀上,是她孟浪了。 猫猫的膝盖估摸着到现在都没好全。 柯容僵硬地收回目光,“那么重要的东西,您还是……” 谢时眠:“好生保存?” 柯容:“趁早销毁吧。” 不是第一次还那么宝贝,第一次得珍贵成什么样子。 柯容离开时迷迷瞪瞪地想着,依照小姐的性格如果每一次都用手帕接着,等二人百年之后,谢家后人去整理遗物拍卖,没有血迹的起拍价一百块,有血迹的起拍价五百块。 谢家能因此重新辉煌也说不定。 柯容目光游离时,智脑突然响了。 她打开看,是颜妨打来的。 柯容恭恭敬敬接听电话,道:“颜小姐。” 电话里的颜妨温柔说,“家里送来了一些新鲜梨子,我亲手烤了雪梨派,接你的人已经在庄园门口等候了,来我家尝尝吧。” 柯容犹豫片刻,以她的身份不应该和颜小姐平起平坐。 柯容回忆起每次见到颜小姐时心底泛起的熟稔,两个人好像曾经认识过很久。 人的记忆或许会消退,但来自灵魂上的熟悉感,是岁月无法抹除的烙印,颜妨是她的烙印。 “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柯容不假思索,“颜小姐,会用手帕记录下每一次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