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父亲。” 谢时眠心中动容,本该是无忧无虑年纪的少女表现出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忧思和沉重, “父亲要好好保重身体,切莫再受伤了。” 再? 公爵不明所以,“嗯,我会注意的。” 他从上衣外套的口袋内侧拿出一封信,“军部的推荐信,有空去报道。” “对了,我和你妈妈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时眠,生日快乐。” …… 花芝还没下课,就听说谢时眠被她父亲叫去。 “父亲叫走姐姐干什么?!” 在这个时空里,公爵夫妇不是谢时眠的父母,花芝担忧得坐立难安。 家庭教师放下课本,“小姐,您走神了。” 花芝忧虑,“父亲会不会甩给我姐姐五百万让她离开庄园。” 她们十八岁了,一个alpha和oga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家庭教师:“……” “小姐如果是公爵阁下出手会给更多,至少是五千万。” 花芝:! 并没有被安慰到。 花芝平时上课很乖,从来不逃课,顶多是觉得课程无聊,趴在课本上睡着而已。 只有在谢时眠面前,她才会乖一点。 现在谢时眠不在,花芝更没有认真上课的理由了。 “我去找姐姐。” 家庭教师头疼,“如果公爵阁下生气,临过去抒情,只会雪上加霜。” 猫咪停下脚步,湛蓝的眼睛被气出了一层泪花。 她打定主意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阻拦。 家庭教师刚要来劝,突然瞧见花芝那双过于冰冷的眸子。 如此冰冷和决绝的眼神,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十八岁身上。 在家庭教师看来,花芝过于天真浪漫,在和谢时眠在一起时完全没有十八岁应该有的稳重,像永远长不大的小朋友。 家庭教师忽然间对眼前的花芝感到陌生。 这真的是那个半天都见不到谢时眠都会急到哭的小姑娘吗? 仅仅是一瞬的冰凉刺骨,花芝的眼神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柔和。 oga应该柔软可爱,会操持家务,如果按照这些标准来看的话,花芝是个再合格不过的oga妻子。 花芝焦急地冲出门去,她在庄园中奔跑,头上紧张地溢出了细汗。 如果公爵不同意她和姐姐在一起该怎么办? 公爵夫妇是姐姐仅有的家人,她不可能对二位出手。 不然先谋反试试? 干脆进皇宫里把皇帝宰了,让姐姐赶紧登基。 皇宫中打算盘的老皇帝,一阵咳嗽,感觉脖子凉凉的。 短短五分钟的路程,穿着鱼尾旗袍的少女把离家出走到举兵谋反的全过程都想清楚。 “父亲!” 花芝推开会客厅厚重的门,谢时眠和公爵齐齐回头。 “芝芝?” 谢时眠放下已经空了的红茶杯,“怎么了?又逃课了。” 她搂着心爱的小妻子,“家庭教师快被你气死了吧。” 谢义诚在一旁笑,“这丫头真离不开你。” 谢义诚随口一句话,在花芝听来和冷嘲热讽没有区别。 花芝顾不得接话,目光立刻落在了桌上的信封上—— 信封! 你们是不是装着公爵给谢时眠的支票? 花芝气得口不择言,“不能用钱来侮辱我姐姐,我姐姐看不上这点小钱。” 谢时眠:? 谢义诚:?? “爸,你不能分开我和眠眠。” 猫咪很凶哈气。 谢义诚张了张嘴,这才意识到小oga在说什么。 花芝打开信封看看在父亲眼里,她和姐姐的关系到底值多少钱—— 花芝还没把信封拆开,手里的信封就被谢时眠给抢走。 谢时眠立刻懂了花芝脑补的剧情,“抢我的钱做什么?” 公爵作为过来人,表情有点没眼看,尊重且祝福地把空间留给小两口,顺便把看热闹的管家给揪走。 在没人的会客厅里,公爵面前的茶水还徐徐冒着热气。 谢时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把玩,这装有推荐信的信封。 牛皮纸信封夹在她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芝芝,又逃课了。” 花芝心虚,“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逃课!” 猫咪快要急哭了,被娇养的布偶猫不能和饲主分开,“姐姐不会和我在一起呆腻了,想要和别的人试试看……qaq” 谢时眠莞尔,“我不喜欢会逃课的孩子,也不喜欢会随便抢人东西的孩子,芝芝,做错事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猫咪委屈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