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疼又疼的不行,比浊流要恶劣多了啊。”爸妈望着那挣扎又不敢挣扎,可不挣扎又疼到浑身抽搐的男人,非常不用心的感慨道。 “那,那个,只是偷东西而已,这样,这样……”被吓到的不仅仅是可能会遭遇到极刑的其他人,还有蓝玉,蓝玉脸都白了。 “怎么能说是只是偷东西呢,宝贝,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啊。”爸妈道。 什么? 在蓝玉的眼前,巨大的、美丽的、掌管着时间的巨大的虚影,美丽的时茧撩起自己长而美丽的几近透明的纯白色发丝撕扯着正在被卷入织布机中的部分,而那织布机的布匹所连接之处却是此时被贯串在地面之上的陌生的偷盗者,无数已经编织成功的布匹被从那人身上抽出,在蓝玉的眼前绽放出了过去的时间,美丽的画布已经被细细密密的编织上了属于这个人的过去。 “这老东西藏着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藏着能做什么,他那病本来就治不了,不如死了算了,这点钱比起治病不如给我,我能好好活着,他早早死了还能不受罪。” “我就说在医院门口蹲点有用吧,那人一看就是外地人,单独带老婆来看病的,肯定没人帮他,我走的时候还能听到他在医院门口嚎呢,女人嘛,死了就死了,再找一个不就完了,我这是在帮他辞旧迎新。” “咦,这大学生是不是我之前偷了钱的那个,笑死,她以为在网上发条帖子就有人帮她了?零人在意,我顺便给她点个踩。” 蓝玉看着那些明明华丽到令人惊叹的记录着记忆的时间布匹,对于这人而言就是如此精彩的人生。 “是个坏小子呢,虽然不是大奸大恶的事,但是小事也累积了不少,这么看看真是无聊啊。”爸妈也和蓝玉一样观看着这些过去的内容,时茧细白的散发着白色荧光的手指抬起隐隐覆盖在唇边,似乎是在嘲笑着这毫无意义的小偷小摸的人生。 “太,太过分了,怎么能做这种事?”反而是一旁的周贺泉干涩沙哑的声音传来。 “这是,小事吗?”蓝玉也忍不住看向身边的爸妈。 “在宝贝看来这是十恶不赦的事吗?嗯,爸妈也能理解,不过亲爱的我的宝贝,这种事是没办法诞生诡异的。” 蓝玉突然意识到了,在流放之地的诡异才是真正恶事中才会诞生的存在。 “给宝贝看看这些,只是想告诉宝贝不要同情他们,想怎么做就这么做,对讨厌的人的同情对宝贝来说是种残忍。”爸妈的眼睛微微抬升和蓝玉平视,细小的触手戳戳蓝玉的额头,笑着道,“宝贝啊,在家里,就要活的肆无忌惮的开心。” 白色的发丝从蓝玉的头顶垂落,时茧未曾卷入织布机的长发轻轻的扫过蓝玉的脸颊,那双没有人类瞳孔却有着五彩斑斓色彩的眼睛虽然看不出神色,但淡色的唇瓣微微上扬,挂着对蓝玉的宠溺的笑容。 而这时候再意识不到这次事件其实是以蓝玉为中心的人都是傻子了,顿时有几人突然跪在了蓝玉面前:“求你,放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做坏事了,我不想死。” 蓝玉倒退了两步。 “我,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是希望能帮助所有人的,我为什么也要被……”周贺泉走向蓝玉,试图证明自己,“你可以去警局问问我的消息,我帮助过很多人的。” “我只是从犯,他才是主犯啊,就算是法律上看,我也不应该和他一样啊,不能就这样定我的罪啊,我会自首的,我会把我知道的所有事都说出来的,我……” 当所有人都开始试图攻破蓝玉这个突破口时,因为没有要伤害蓝玉的意思,倒是没有其他诡异来阻止这些人。 可蓝玉不行。 “我,我有事先走了。”蓝玉的脚步猛然后退,对于不知道如何面对的事情,逃避总是有用的。 只是黑影刚刚伸出手想阻止蓝玉,蓝玉却已经从门口出去了,还重重的关上了门。 被留在原地的黑影:…… 蓝玉趴在床上,一个脑袋两个大。 看着手中被自己带回来的另外一把诡异之家的钥匙,意识到这居然是最初爸妈给他的钥匙,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上面和自己手中的钥匙不同的纹路,神情恍惚。 他很感谢诡异之家能帮他出气,也很茫然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而且放着不管会不会也出问题? 突然门被敲响,蓝玉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立刻去开门。 “呃,文介。”蓝玉呐呐道。 文介丝毫没有介意蓝玉在看到他后立刻垮下来的脸色,道:“见到我,看来你很不满意?” 蓝玉无辜的抓抓脸颊,本来就很烦了,这又来一个大麻烦:“怎么了?” “没事,只是因为想看看你在做什么。”文介道。 “我们好像没有亲近到这种程度吧?”这个大麻烦! “想和我亲近的人数不胜数。” “除了我。”蓝玉木着脸道。 “没什么坏处。”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μ?????n?????????5???????M?则?为????寨?佔?点 蓝玉的表情更微妙了,反而道:“你可不可以以后不要找我了?江镜怀不是和你说了你和我之间没什么别的关系了吗?”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拥有律师资格证的出色律师,你结交我只会有好处。”文介道。 “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我以后也不会随便惹上官司的。”蓝玉道。 “谁说有官司才需要律师?”文介却绕过了蓝玉,进入到了房间内,随意扫了几眼,似乎也不是很感兴趣,“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我家有门禁和限酒令。”蓝玉道。 如果是平常人,听到他有门禁和限酒令这种话丝毫不觉得奇怪,甚至似有似无的挂在唇边的弧度多出了几分意味深长,蓝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呃,你听别人说过我不能喝酒吗?”蓝玉试探着问。 “你指的是那个强迫你喝酒之后就被0602房间的东西缠上差点死了的常城吗?”文介道。 “那个,那个,那个和我也没太大关系……”缘由是他,但是不是他做的,所以关系不大,蓝玉虽然说的心虚,但已经学会嘴硬。 “那试试吧。”文介道。 “什么?”蓝玉茫然。 “如果我强迫你喝酒,我会发生什么?”文介问道。 蓝玉和文介相互对视,蓝玉读出了文介这并非调侃的真心话。 “你就这么感兴趣吗?不知道有句话说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吗?!” “为了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死了也无所谓,更何况我不认为你的秘密会让我死。” 蓝玉倒抽一口冷气:“我知道你这句话是在看不起我!” “我只是欣赏你的普通。” 蓝玉沉默。 蓝玉眯起眼。 蓝玉稍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