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寒面色不自然的坐起来，垂眸一看就见自己胸前满是抓痕，便想起了那春风旖旎的画面，薄唇顿时紧抿了一下。
他偏头一看就见着小徒弟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红色印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
这都是自己亲出来的？
徒弟的嘴巴好像也挺红的，甚至还有些肿。
侧躺的温煦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臀瓣，上面有清楚的五指红印，很明显是用力抓出来的。
玉清寒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做出抓的手势来，忍不住回想手感，好像很柔软，还富有弹性。
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如梦似幻，也妙不可言，让初尝荤腥的他竟有些回味。
真就如美梦一般。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会对小徒弟做出这种事情呢？
还把人留在飞羽殿过夜，甚至同床共枕。
被清除了对温煦爱意的玉清寒只保存着记忆，却不知道记忆中的自己为何会做出不符合自身性格的行为。
但不管知不知道，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玉清寒用大拇指腹用力的抹了一下嘴角，眸光凛冽的看着温煦，“你还未回答本座的问题。”
“问题？”温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玉清寒口中的问题是指什么，莫名就有些委屈，“师尊的问题弟子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弟子也很茫然，不过是多喝了几杯云百花泡的茶水……”
“云百花？”玉清寒皱眉，“她在茶水里下了毒？那为何本座会看到你与修竹纠缠？”
“我记不太清了。”温煦神情茫然恍惚，“我只记得当时觉得身体特别的难受，就以为是云百花在茶水里做的手脚，可没过多久她也出现了跟我一样的反应，然后然后……”
“哦对，然后三师兄就出现了！”温煦瞳孔瞪大，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三师兄一出现就打晕了云百花，之后将我带出了春苑，再之后就是……就是与师尊你这样那样了。”
温煦咬了咬嘴唇，眼中泛着泪花，轻声问道：“师尊这样问是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吗？也不记得弟子了吗？”
“本座当然记得你，只是……”玉清寒欲言又止，与温煦对视片刻，最后神情不自然的移开。
他拿起旁边的外袍披在身上，从床上起来，看着那满床的脏物和凌乱的衣衫，眉头皱了皱。
而空气中浓郁的味道更是令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虽然这味道是属于他自己的。
但这床他是真不想要了。
“本座先去沐浴，你就在这躺着吧。”
玉清寒一脸冷漠的说完，便不再管温煦，直接往后方走去。
温煦先是一脸懵逼，后又一脸不可置信，玉清寒竟然就这样走了？
自己一个人去洗澡，把他独自留在这里？
玉清寒竟然不抱着他去洗澡？！论脏的话，明显是他身上更脏一些吧，该洗澡的人也是他！
在温煦心里，彼时的玉清寒就像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渣男，虽然知道错不在他，但心里就是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