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在基地里听到了一些传闻,关于鹰十二师的。” 言谢眼皮一跳。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黑市吗?那会儿不是看见了一群装束奇怪的人吗?那些人就是帝国鹰十二师,但那天我在基地里,也撞见了鹰十二师的人。” 尤默边走边说:“听说他们来到联邦,是为了找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也是实验体,而且还是个变性成功的实验体。” 走在他后面的言谢嘴角哆嗦,道:“还没放弃么?” “对啊!找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没放弃,不过我想他们不找到是永远不会放弃的。” 尤默一个劲儿地说着,突然回过头来:“你怎么知道他们还没放弃?” “我……”言谢心虚地解释,“我以前听说过这件事。” “你听过?!你听谁说的啊!” 言谢挠挠头皮:“就……黑市里听人说的。” “哦,这样啊,那里确实能够听到很多小道消息。” 尤默没有怀疑他,继续往着前面走:“不过这群人真是丧尽天良,对我们这种祖国的花朵也能下得去手,太坏了!” “嗯,太坏了……”言谢轻声附和。 原来那天他看到的不是假的,鹰十二师的人果然来到了伊尼威桑。 前面的尤默停下来,抓住了他的手:“等一下,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什么?” 两人安静了下来,听到前面好像传来了一声哭声,特别的细,特别的轻。 在这种地方听到哭声,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默攥紧了言谢的手,他们身处于黑漆漆的废墟中,这里曾经烧死过那么多的人,阴气不是一般的重,那些人死不瞑目,鬼魂在此地流连,半夜发出几声哭啼,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 他怕鬼啊! 他攥着言谢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跑,但是后面的鬼魂似乎盯上他们了,也追了上来。 “我的妈呀,好多鬼!” 他们跑到了一条死路,前面是一堵倒塌的断壁,尤默脑子灵光一现,抓起言谢的衣裳,躲到了他身后去:“帮我震一下。” 言谢:“?” 尤默脑袋扑在言谢后背上,把他当挡箭牌使,言谢是这座庄园的主人,这些孤魂野鬼们看到自家少爷,肯定都会自动避让的吧。 “会……会长?” 有鬼发出了声音来。 咦,这些鬼还知道自家少爷当上了学生会会长? 他们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从别的鬼那里听来的吧?这些鬼还挺有鬼脉的哈。 “会长,你们跑什么啊?吓死人了。” “是啊,本来都不害怕的,听到你们一跑,把我们吓得半死。” “会长,你后面那位同学是谁啊?怎么不把脸露出来?” 有人拿手机手电筒照了过来。 尤默听到他们说话,诧异地探出头去,这些不是鬼吗? 言谢用宽大的手柄他的脑袋又摁回去了,对那些人道:“把灯关了,太刺眼了。” “噢噢,好。” 灯光熄灭,但大家对他后面那个少年还是很好奇。w?a?n?g?址?F?a?布?Y?e?i????ü?????n?2??????5????????? 会长大晚上和谁来这里幽会呢? 言谢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有人回答:“我们啊,我们是组队一起来参观的,学校没安排来,但是我们都想来看看。” 言谢又问:“刚才的哭声是什么?” “这里黑灯瞎火的,有个同学撞到了腿,疼哭了。结果他一哭,你们就跑起来了,把我们差点吓死。” “那你们继续参观吧。”言谢道。 那一群同学们却没有走,而是看着他,有人大胆开麦:“会长,你后面那人是谁啊?好奇死我了。” 眼看着那些人要走过来,尤默两只细腻嫩滑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抱住了言谢的腰,学着莱米斯的声音,矫揉造作地喊了一声:“会长哥哥……” 言谢:“?” 众人:“???” 言谢很配合地道了句:“我发情期。” 众人一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在这儿干嘛,发情期的会长正在与莱米斯幽会,他们要是打扰了莱米斯幽会,就别想在霍尔兰待了。 “咳,打扰了,打扰了。” “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那些人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等人全部跑走后,尤默才探出脑袋来,嘻嘻笑道:“莱米斯的身份真好用。” 言谢回过身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他很喜欢他的这一头蓝发,像是在摸海里的水草:“你就不怕他们传出去吗?” “他们不敢的,就算传出去又怎么了?你和学校F3的绯闻还不多吗?” “原来你也听过那些绯闻啊。那你,有没有听过我们两的绯闻?” “咳。”尤默松开搂住他的手,“我们两,那都是他们在乱嗑cp,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嗑起来的。” “你这两天没看论坛么?” “没有啊。” “基地爆炸后,咱们两的名字被挂在了论坛最上面,到现在都没有下去。” “什么?!那怎么办?”尤默觉得这是个不好的兆头,突如其来的爆炸,这在原书中绝对是没有过的剧情,他与言谢再次站在了舆论的中心,这是他一个炮灰不该拥有的光辉。 爆炸过后,他的哥哥兰恩打来了视频通话,在通话时表达了对他的关心,但同时又把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在兰恩看来,他为了一个特招生已经疯了,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兰恩很生气,对他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教育。 这也是他不敢看论坛的原因,现在的论坛里,肯定会有很多的声音,说他和言谢两人为了彼此奋不顾身,他们的爱情多么轰轰烈烈,感天动地。 言谢道:“既然没有办法的话,那就让它继续挂下去吧。” “啊?” “走吧,我们回去了。” 从这里到牧场路程大概在三十分钟左右,他们已经出来好一阵子了,再不回去就太晚了。 在离开这片废墟时,尤默看向言谢,问他:“费伦齐斯亚伯爵,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言谢没有很快回答,而是沉默了很久,才说:“他是一个疯子。” 尤默以为他会说一些夸奖的话,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说了句这个。 言谢情绪有点激动:“拉着这么多人陪他自焚,你觉得他不是疯子是什么?” 外界对于这位费伦齐斯亚伯爵的说词褒贬不一,有人说他是一位礼贤下士的贤者,有人说他待人宽厚淡泊如水,有人又说他鼓动贵族挑起纷争,不配为伯爵。 还有人说当年那场大火,是他禁不住各方压力,无颜面对民众,才无奈之下选择的一条绝路。 言谢的眼里涌动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