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川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心下一时满足的很。 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不管江寄川承不承认,他都是自己的人,反抗无效。 “乐什么呢?”江寄川看齐盈唇角噙着笑意,问了一句。 齐盈没理他,江寄川浪漫过敏,他正高兴着,不想被扫了兴。 “告诉我吧。”江寄川凑过去晃了晃他的肩膀。 齐盈故意转了身不看他。 江寄川思量了一会儿,把手伸到了他腰上,“到底什么事这么高兴?” “嘶……”齐盈被他手冰了一下。 “你这手怎么这么凉,人不是在被窝里吗?”齐盈拿起他的手握进掌心里,江寄川的手白嫩嫩的,一看就没干过什么重活儿。 “另一只也给我。”齐盈说完拉过他的左手。 江寄川手背上的伤淡了些,但依旧很明显。这人平时看着也不傻,怎么知道帮别人,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想什么呢?”这人光盯着自己的手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齐盈抬头看了他一眼,“砸玻璃的时候,为什么不拿个趁手的东西?” 又说回什么时候的事了这是,齐盈的记性也太好了。 江寄川的眼皮颤了颤,只说:“我是一时冲动。” “放屁。”齐盈心说你要真是那冲动人,这会儿俩人早不知道大做几百回合了,还用得着整昨天晚上那出儿吗? 这下轮到江寄川不说话了。 又沉默,这人一遇到什么不想回答的,就干脆不回答,谎话都懒得编。 “也不记得喝水,三五天看不住你,你那金贵嗓子又得疼。这么上进,怎么不知道多心疼心疼自己,生病了不是更耽误时间?” 他就纳了闷儿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江寄川怎么就不懂呢。吃饭喝水才花多长时间,饿着渴着不更难受吗? “还好吧。”江寄川觉得自己挺爱吃的,吃的还不少。 “还好?” 齐盈心说要不是自己把水端他面前,这人一天也想不起来喝一口。吃饭就不用说了,想起来的时候跟个蝗虫似的恨不得撑死自己,想不起来能饿上一天。 也就睡觉不用操心了,到点儿就睡,跟按了开关似的。 江寄川抽出一只手,抬了抬胳膊让他摸,“真的还好,你看身上比之前结实多了。” “那是我养的,你之前有人样儿吗。”齐盈顺势摸了一把江寄川的胳膊上的肌肉,然后又把他的手放进被窝里暖。 江寄川心说没人样儿你都照亲,有人样儿不知道要怎么着呢。 “现在好看多了。”齐盈评价了一句,他觉得自己把江寄川养的很好,比他亲爹养都好。 江寄川看着齐盈,忽然觉得手和心头都有些热。 “那我以后记得喝水。”他小声儿说了一句。 齐盈看他这么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其实不喝也行,大不了他多提醒几次。 两人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傍晚叫了餐在家里吃了一顿。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页?不?是??????????é?n????????????????????则?为????寨?站?点 白天睡多了,晚上两人干瞪眼谁也睡不着。 “再来一回?”齐盈放在他腰上的手又不老实。 江寄川看他那地方肿的花生粒似的,没同意。 “你明天不是上课吗?睡不着可不行。”齐盈蛊惑他。 “知道还乱动?” “失眠。”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很正常,这不是失眠。”江寄川纠正他。 “那我睡不着嘛,不做点儿什么多难受?” “躺着闭上眼也算休息。” “不。”齐盈拒绝两个人一起躺尸浪费时间,他见江寄川不说话,又黏黏糊糊凑过去了。 这回没凑到脸上。 不对,那凑哪儿去了? 江寄川心下一惊,正打算掀开被子,忽然觉得身下一热,“你……” 这人怎么劲头这么足,昨天那样不够吗? 齐盈不管江寄川说什么,专心给他撩拨起来就撤了。 哪有做事做一半的?江寄川红着脸,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齐盈,你给我起来!” 齐盈背过身装死。 江寄川见他这样,一口咬在了他后脖颈上。 “你属狗的?”齐盈捂着脖子骂了一句。 “跟你学的。” 齐盈笑了笑,见江寄川红了眼睛,伸手帮他接着弄。 “这不是挺喜欢的?”齐盈问他。 “喜欢也不能一直做吧。”垃圾食品还好吃呢,也不能当饭吃。 “怎么,小小年纪怕肾虚?”齐盈故意激他。 “你才,嗯……”齐盈的动作让他的话顿了顿。 江寄川咬着唇,好半天怕忍不住,便悄悄凑近了齐盈,张口咬住了昨天齐盈让他咬的地方。 “干嘛堵嘴啊?咬顺嘴了,还是没断奶,这儿又没别人,舒服了就说出来。”齐盈看江寄川这样子就觉得有趣,越是忍着不开口,他越是想听。 江寄川依旧不说话,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处。 人窝在齐盈怀里,只剩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翻,仿佛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这种感觉,会让人形成依赖吧,他怎么能这样放纵自己。 “齐盈……”江寄川仰头咬住他的脖颈。 齐盈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一颗心狠狠跳了一下。 “笨蛋,亲这儿。”他低头吻住江寄川的唇。 唇齿相依间,齐盈忽然有种“春宵苦短”的感觉,短到第二天怀里的人就要早早离开。 如果可以的话,他多希望太阳慢一点儿升起来。 。 “你这动作太硬了,手也硬。” 训练室,尚寒声用扇子敲着江寄川的胳膊,嫌弃了一通。 “硬点儿也不是不好,你有劲儿,咱们这派要的就是这股劲儿。” 他说完,放下手里的扇子,拿起一旁的花枪,翻身来了段《白蛇传》水斗里的动作。 手里的花枪像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着人的动作飞速旋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尚寒声停下时忽然唱了句:“甜言蜜语真好听,谁知都是那假恩情。” 在尚寒声眉宇间,江寄川看到了几丝气愤。这两句是《春闺梦》里的,跟刚才演的不是一出儿。用尚派的腔唱程派的词儿,让原本哀怨的词句,瞬间变成了质问,还挺特别。 “唱错了,但也没什么,许仙该骂。”尚寒声说完,收了花枪,接着教他最基本的手势。 尚寒声的要求很严格,这一个星期里,已经连着五天早上带着他吊嗓儿了。早上琢磨嗓子,晚上在训练室教动作,江寄川原本尚算轻松的日子,彻底忙了个底儿朝天。 有时候练单腿蹲,练的上楼都腿疼。偏偏尚寒声不止要求他单腿蹲,还让他一边甩水袖,一边蹲。那几天,他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不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