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个大队公分换的钱不一样,就是因为各大队每年收入不一样,收入高了,同样公分换的钱自然多。
现在要是苹果树病死了,果树减产,将来大家分的钱少了,大队肯定不好跟大家交代,到时候自然不好领导,所以大队长才会焦急。
白欢喜对着大家说。
婶子,你们怎么不去看看,你们见多识广,这点小病小灾也不是啥问题。
到时候问题解决了,大队的人不得感谢你们。
白欢喜这么一说,大家顿时感觉有道理,她们是谁啊,风风雨雨啥没见识过。
而且跟白欢喜聊这几天,她们感觉自己眼界都都不一样了,现在她们得让大家知道她们的本事。
魏婆子当即就表示。
那咱们下工就勉为其难的去看看吧,也让周队长看看咱们的本事。
省的一天天的老说她们嚼老婆舌。
大家都没意见,一个个士气高涨。
等到下工,雄赳赳的就冲到东边果园,说实话,这还是白欢喜第一次来这边,主要是平常没机会来这。
中间大路分成南北两边大果园,足足占地得有上百亩。
其实为什么没有将果园改成庄稼,主要还是一直流传下来的。
本来之前就是一小片苹果园,后来自己就变得越来越大,这里的苹果也都是村民任摘。
当初大队能度过那艰难的三年,也有这果园一份功劳,所以大家就没再管。
后来大队一看苹果能换钱,这才修整一番,然后两边扎上围栏,找人专门看管果园。
以前可以不管,现在不行了,这可是关乎大家手里的钱,所以周队长和三个老农正对着面前赖巴巴的果树。
上面主枝干表面龟裂成一块块的,上面还有些黑色小颗粒,看着还有向上或者向下延伸发展的趋势。
按理来说,现在是抽芽的时机,可是看这果树并没有几个新芽,一副死气沉沉的老态。
周队长听到动静,转身一看是魏婆子几人,后面还跟着一个知青,眉头皱的更紧了,现在才是刚下工的点吧,她们怎么这么快跑过来了?
魏婆子几人一对上周队长眼神,条件反射的想扭头就走,主要是她们还真有些怕周队长。
周队长虽然说不和她们吵架,关键是会骂她们男人儿子,到时候又埋怨她们,整的家都不安稳。
这里能稳住的也就是吴婆子和白欢喜。
吴婆子那是因为她是她家老大,白欢喜则是没多大感觉,她见过的领导多了去了。
但是魏婆子又想到白欢喜的话,她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又不是来说闲话的,所以她们一个个昂首挺胸的观察面前的果树。
但是很快她们就变成弯腰驼背、抓耳挠腮的状态。
倒是白欢喜看出来一点东西,这不就是干腐病嘛!也是一种果树常见病症。
上一世的时候,村里桃树、梨树也会有这种病症,刮掉病疤,喷些药剂就好。
关键是现在没有药剂,她老宅里也没有。
不要说没有,就是有她也不可能随便拿出来啊,这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她这个人就是自私,她就是一普通小民,就安安稳稳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最后魏婆子几人在周队长的眼神里溃不成军,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白欢喜赶紧安慰。
婶子,虽然说出师不利,但是这也是长见识,而且咱们也是一片好心。
再说他们也没找出解决办法,咱们不能解决那不是很正常嘛!
顿时诸位大婶又恢复往日状态,倒是吴婆子看了她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第19章 法子
回去路上,白欢喜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别说,走到知青点门口的时候,她还真想到个土办法,虽然不知道成不成,但总要试一试。
扭头她就去吴婶家换了点东西。
晚上睡的时候,因为赖芳走了,所以就变成三个人,终于可以不用这么拥挤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欢喜早起捣鼓东西,大家还纳闷,白欢喜一大早捣鼓大蒜干啥,味道这么冲。
上工的时候,白欢喜还抱着一个罐子。
婶子们还疑惑,魏婆子直接问了。
小白,你喝水拿这么大罐子干啥?
白欢喜傻傻一笑。
婶子,跟你们在一起我就想到我家的亲戚,昨天我回去之后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家附近有个老人是农业局退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