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不仁,就不要怪我绝情了,田谷课长,你想知道什么?”
“我听说军统上层有个“夸父”计划,我想知道这是什么?还有你知道谢无畏和林若棠吗?他们是军统的人吗?”
陈寿心里烦躁,“夸夫”计划,加上教官,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五人。
他就是其中一位教官,为什么日本的人会知道这件事?可见日本在军统内部早就安插了间谍。
“只是我告诉了田谷课长,我能得到什么?”
陈寿心里冷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田谷雄夫。
见陈寿谈条件,田谷雄夫推着眼镜,
“我特高课需要一个高级顾问…”
陈寿缓缓坐起来,他虚弱地问道:
“那在回答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一个问题?”
“好,陈站长请问。”
田谷雄夫只能压抑烦躁,耐着性子回答。
“我想知道认出我的人是谁?”
“凌岳,也是军统的人,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凌启。”
这名字一出,陈寿神色一沉,低声说道:
“是他啊!”
这人是军统的高层人员,他又主管后勤这一块,差不多要和每个人打照面,认出自己也是正常,解决心里的疑问,他心里好受多了。
田谷雄夫激动地说道:
“那你赶快说你知道的…”
““夸夫”计划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知道我们接受了美国的精英训练,选出一批十分出色的特工人员,这些特工人员去了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
“真的?”
田谷雄夫怀疑地看向陈寿,只见陈寿无奈,
“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多的事情我是不知道,至于你说的谢无畏和林若棠,他们…”
田谷雄夫竖起耳朵,一脸期待,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有没有别的身份我不知道,或许他们是军统的人,只是不和我联系!”
这就是陈寿的高明之处,他没有否认两人不是军统的人,也没有承认两人是军统的人。
听到这话田谷雄夫心里失落,他低声对陈寿说道:
“那陈站长先好好养好身体!”
看着田谷雄夫离开,陈寿躺在病床上,他不用猜都知道,明天的报纸上,都会是自己投敌的消息。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报纸上,写着陈寿投了日本人,谢无畏和林若棠拿到报纸后,两人面面相觑。
要是日本人抓的陈寿却投敌了,他们哪能好好坐在这里?
“这件事有猫腻?”
林若棠低声说完,谢无畏也点头,
“不错,这可能是日本人的诡计。”
“昨天我发现田谷雄夫和关野豚二去了一个日本的招待所,待了很久,还找了医生,我今天去打探下,看看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谢无畏说完,就穿上风衣离开了。
他来到医院,找到昨天见到的几个医生,观察一番,直接拦住最年轻的那个,
“那个站住,特务局办事,你过来!”
医生走过去,整个人都是懵的,只听谢无畏问道:
“昨天逃跑了一个军统的人,你和那个人倒是很像,昨天你在干吗?”
听到这话,医生连忙解释,
“昨天,田谷课长叫我们去给一个人催吐,那人好像中毒了,我还有同事帮我证明?”
谢无畏紧紧盯着他,眼神带着压迫力,年轻医生身体僵硬,
“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那个男人中的毒其实很微量,只要他自己催吐后,也没什么问题,我们去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年轻医生紧张地说道,想起什么他突然说道:
“田谷课长叫他陈站长,想来就是今天报纸上的那个男人…”
谢无畏心思一动,看来陈寿已经从牢里出来了,他垂眸遮住眼睛里的心思,低声说道:
“看来是我弄错了,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看着谢无畏大摇大摆地离开,年轻医生拍着胸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运气不好,不是被日本请去,就是遇到特务,看来该去烧烧香了。
谢无畏离开后,来到日本的招待所附近,仔细打量这招待所,这才发现,这招待所守卫森严,看起来不像是招待所,反而像是看守所。
他神情放缓,现在终于有了进度了。
陈寿被关在这里,还中毒了,不用猜都知道是田谷雄夫干的好事,他的脑袋能想出的计谋,都是些阴谋诡计。
这边,林若棠也没闲着,她想起那个凌岳,给洛以宁打去电话,
“你认识凌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