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
息禾点头:“对,鬼魅。”
“鬼魅可不能亲你、**,和你亲密无间。”
她气道:“你胡说什么,崩人设了你知道吗?”
霍去病停下:“人设?”
“都说你性子霸道,少言不泄。”息禾抿嘴吐槽,“可你在我面前,话还挺多,和我所认知的你,有点不一样。”
他在,很能给她安全感。
她从来没有在他周围,感觉到自己被冒犯。明明身份悬殊,她在他这里,感觉到的永远是尊重。
除了霍去病的这一张极为出色的脸,她最为让她心动的,就是她对于她的尊重,支持和信任。
就连是在感情上,他也是在察觉到他的态度,才有下一步作为。
可若是仔细想想,从偶尔的几件事中,确实能窥见霍去病霸道且毫不留情的行事作风。
息禾想着事,霍去病却翻身,她一时之间落在下风,对方手指摸着她的脸,有些好笑:“怎么,你想要我对你霸道一点?”
她回神,立即否认:“我没说。”
他捏紧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唇齿相依,他另一只手将她牢牢桎梏。
息禾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话都被他吞走,太过粗鲁。
不是,怎么突然就……
息禾有些懊恼,她真是作死,提起这个做什么。
有一瞬间,感觉到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被来回拉扯,让她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着的状态,脑子里是尖锐的噪音。
她感觉自己要被揉碎。
也不必如此强硬、霸道。
这多让人为难……咳咳。
这仿佛是一场漫长的对峙,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息禾被温热的空气蒸得,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息禾拍打他。
霍去病却将她的手握住,压到头顶,低头看她。
这个时候,他的额头、鼻尖、下巴,也全都是汗。
……
这一刻,她能完完全全感觉到对方澎湃的喜欢,似乎要将她溺毙。
她声音有些破碎:“侯……侯爷,我,我好喜欢你。”
这时,霍去病停下来,将她捞起来,低头,又是一个绵长至极的吻。
到了后半夜,霍去病想让下人送水进来,息禾却很尴尬:“要不,明早再说吧。”
霍去病有些好笑:“害羞?”
她有些嗔怪:“还不是你。”
今晚闹得有点厉害,怕是瞒不住人,不过他们本就是夫妻,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在休息时,做些夫妻之间的事,又不是在人前。
只是吧,做了是做了,可是总归有些难为情。
霍去病怜惜的揉了揉她肩膀,语气却不容置疑:“好了,我亲自去给你打水,不然会生病的。”
听到生病两个字,她就立即闭嘴了。
作为大夫,最听不得这两个字,霍去病可太了解她了。
息禾嘱咐:“那你别让人看见。”
霍去病轻笑:“你这是掩耳盗铃。”
她撇嘴:“我没有。”
本来她最近压力就大,运动一下,把压力释放出来,有错吗?没错!那这又什么不好意思的?没有!
给自己找了借口,息禾心情顿觉舒畅。
霍去病穿衣出去,开门时,夜风从门缝吹进房间,吹散了房间里旖旎的气氛。这一下,息禾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拍了拍脸,这时政务之事又开始在她脑子里一一冒了出来,这顿时让她头疼欲裂。
她抱着被子,十分懊恼。
快乐果然是短暂的。
她开始掰手指头数着自己将要做的事情。
其实一郡太守的官职并不小,而这位汴梁的韦太守做事也不含糊,从她进城之后,一直观察周围,城中目前还是井然有序,城外的流民虽多,也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
作为刘彻钦定的监察御史,又是这次赈灾的主事人,虽然官职没有太守高,却是有权过问赈灾的一切事宜。
其实在权力中心,有时候官职的大小与地位的高低并没有直接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