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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1)

当真是其心可诛。” “她确实可恶!”杜氏咬着牙。 一个妾室谋害府里的姑娘,不管谋害的是大房的姑娘,还是二房的姑娘,那都是顾家正儿八经的主子。 以下犯上的奴妾,还搅出这样的是非来,何止是其心可诛。 顾荃又道:“若不是她害我不成露了形迹,那信上所写的事她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透露半分,更是该死。” 这话提醒了杜氏。 她转过弯来,更是大恨。同时为自己之前心里的那丝不对而感到惭愧,惭愧自己活了这么大年纪,自以为事事通达,却还有一叶障目之时,甚至迁怒于无辜受害之人。 若不是祜娘这孩子遭了難,二房查出劉氏,那么她的元娘…… “她该死!” * 刘姨娘的死讯是三天后傳来的,说是夜里悬梁没被救过来。至于是不是真的悬梁,是不是真的被救过,没有人细问,也没有人去在意。 她的死是必然,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因着顾老夫人严令过,府中上下无人再提起顾荃中毒一事,也没有人敢过多议论刘姨娘。然而人言可控,人心難控。 刘姨娘这一出事,顾荛的地位一落千丈,纵使表面上杜氏不会给她任何为难,也不减她身为顾府姑娘应有的份例,依然挡不住捧高踩低之人的落井下石。 高门大户内的下人一个比一个精,使的招数让人挑不出错来,偏偏又是实实在在的刁难,直叫人哑巴吃黃连,有苦也难言。 几日不见,顾荛清瘦许多,下巴都尖了不少。 她站在杏树下,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动静转身,见来人是顾荃,阴郁的脸上顿时迸发出难以言喻的神色,似憎似怨,似嫉是恨。 顾荃一步步走近,仰头望着繁茂的杏树。 “满树杏,一片青,曾许良人年年春,耐何怨恨日日深。幼年时,我见你姨娘常将杏花簪在发间,旁人说杏花白不吉利,我却觉得甚好。我其实很是不解,她为何因一封不知来历的信就想将置于我死地?” “人都死了,你现在问这些还有何意思?”顾荛抬着下巴,努力让自己高傲一如从前。 “怎会没有意思?”顾荃从树下摘下一枚尚小的青杏果,拿手指揉搓几下,然后扔在地上。 果皮破碎的果子,落在泥土之间,不仅没了生机,还被人用脚碾进泥中,不过是瞬息的工夫,再无先前的鲜活。 顾荛眼神一变,不敢置信地看着做这一切的顾荃。 “四妹妹,你这在做什么?” 顾荃微微一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二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顾荛大愕,一时像是从不曾认识她。 她自小体弱,父母宠着护着,像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给人的印象就是性子又弱又淡,不愿与人親近,也不容易被讨好。虽不太讨人喜,却不足为惧。 “四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替二姐姐问的啊。”她的眼神極淡極冷,明明在笑,明明看上去娇弱天真,却莫名让觉出一丝惧意来。 顾荛在她宛如镜泉照人的目光下无處可逃,人已退后两步,眼中全是惊疑不定之色。 她又从树下摘下一枚果子,重复着先前的动作。果子再被她碾进泥中,破碎凋败,一如人之尚幼却早早夭折。 “子承父志,女遂母愿。二姐姐,你姨娘未做完的事,你想替她完成吗?” “四妹妹,你胡说什么!”顾荛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莫名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害怕。 这个四妹妹…… 是经此事后性情大变,还是她一直看走了眼? “我们都是顾家的姑娘,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你若是再胡说八道,我……我必告之祖母。” 顾荃又笑了。 “二姐姐,你姨娘想要我的命,你此前当真不知情吗?” “我……我不知道!”顾荛心口又是一凉,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我若是知道她想害你,我怎么可能不阻止?” 她似是信了,又似是不信。 好半天,又问:“你们真不知道那写信之人是谁吗?”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顾荛太过惊惧,居然喊出声来。 这般失态的样子,她自三岁之后就不曾有过。如今被顾荃逼成这样,可见有多恐慌,便是刘姨娘的死都能让她这样。 “四妹妹,祖母说了,此事不许再提,你为何还要来逼问我?我姨娘都死了,你是想逼死我吗?你难道没有发现吗?那写信之人或许根本不是冲着顾家来的,而是冲着你来的!” 顾荃眼睛眯了眯。 这正是她的猜测。 所谓的她克顾荛,极有可能是那人编出的,一半真一半假的话,不仅让人深信不疑,还能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那人针对的是她,要么是与她有仇,要么是被她挡了道。 她目光极深,定定地看着顾荛,“二姐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出了院子。 府中的树木更加葱郁,到處都是一派绿意盎然的繁盛之相。花开花落,叶子绿了又黃,一年年的重复着相同的景致,她却依然没有看够。 这一世她想好好活着,任何不想她活下去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南柯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沉默。 不远处黄粱匆匆而来,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她听着听着,脸色渐渐变化。 * 酉时。 顾勤下值回来,沉着脸入府。 他剛进前院,正准备先去书房时,打眼不知在竹林旁站了多久的顾荃。 竹海如波,随风不停摇摆似浪涛。青翠衬着少女嫩绿色的衣裙,娇弱之余却可见生机,仿若历经寒冬之后顽强活下来的野草。 当顾荃朝他走来,明显是在等他时,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尔后道:“你怎么在这?天气转凉,你身子弱,莫要吹了风,赶紧回去歇着。” 虽是质问命令的语气,依然能听得出来关心。 顾荃已到了跟前,福了福身,“大伯,我是专门在这里等您的。” “等我?”他怔了一下,然后似是想到什么,神色变得有些难辨。 这个孩子怕是已经知道了吧! “我已听说外面的傳言,请问大伯那事可是为真?” 顾荃说的傳言,是不久之前龚氏来府中禀报的。 也不知是谁传出来,也不知目的为何,那传言中的人一是她,二是裴郅。 裴郅生来与常人有异,长到六岁还没开口说话,宮中太醫与京中的名醫汤药试遍,辅以针灸都无济于事。 听说京外有神医,能妙手识神机,手到病除,裴宣夫妇便带着他前往就医。 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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