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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1 / 1)

。”顾荃的声音仍旧很淡,却掷地有声,字字坚定,“树欲静而风不止,岂是树之过?世人为财死,兄弟反目者有,夫妻离心者有,甚至杀人越货谋财害命,难道是钱财本身有错?” “说的好!”顾昀情不自禁地喝彩。 他嘴笨,有理也说不出,当下望向顾荃的目光满是与有荣焉。 他这么一喊,好些与他交好的人也跟着喊,一时之间叫好声此起彼伏,气势如虹不绝于耳。 钱韬心本虚,被她一连几问根本站不住脚,再听到那些同窗们的叫好声,一张脸一时红一时白,好不精彩。 她最后上杀招,一招定论,“这位公子听风是雨,不知追求真相,不能明辨是非,倘若日后真为官,不止是百姓之不幸,亦是朝堂的悲哀。” “你……”钱韬这下是真站不住了,“你一介妇人,竟然敢在我梅台书院大放厥词,当真是可笑,你们……” 他这一看才发现,自己完全被孤立,就连花奕都离他老远。 花奕有些恼他,“让你认了错,你还来了劲,这可怨不得我。” 又向顾荃讨好,“裴夫人,是他听错了,他这个人太固执,与我无关。” 顾荃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 钱韬已是骑虎难下,自知万不能从实自己不能明辨是非的名声,但眼下这个辨不过,心虚的目光在看到顾昀脸上的得色时,不由得大恨。 “顾昀,你我是同窗,你对同窗拳脚相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出言不逊,我打你……”顾昀的话说到一半,被顾荃接了过去。 这个大堂哥,心地纯良,性情率真,一旦与人斗嘴,必占下风。 她看向所有的梅台学子,问:“敢问诸位,让人人头落地 ,可是不对?” 众人哗然,实在很难想象她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么能将人头落地四个字说得如此轻飘。 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她又道:“杀人不对,但恶人定罪后被行刑问斩,却是公道。同样的道理,打人不对,但若是有人恶言相向,那么打了就是正当。” 这样的道理,乍一听很是荒唐,细一想却也不无道理。 一时之间,学子们议论纷纷。 关云风适时上前,问顾昀和钱韬,“听说这里有人斗殴滋事,可有此事?” 这样明知故问的话,实则是与人方便。 钱韬忍着心中惊骇,当下道:“我们不过是同窗之间的打闹,绝非斗殴滋事,还请关大人明查。” 顾昀欲反驳,等看到顾荃朝自己摇头使眼色,赶紧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民不举,官不究。 既然当事人说是同窗之间的打闹,关云风自然大事化了,毕竟见官这样的事,不管占不占理,一旦传出去都没什么好听的话。 尤其是对于顾荃而言。 外人不明就里,指不定到时候有人认定是非因她而起,倒应了祸水二字。 此事已了,她不便再待,准备和顾昀告别,哪知刚一张嘴,突然一阵眩晕,两眼一黑,人跟着往后仰。 说时迟,那时快,关云风和顾昀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她已落入另一个坚实安全的怀抱。 *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转醒。 一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纱帐,意识回笼之际,她忽地坐起。 “姑娘,你醒了。”南柯听到动静掀帘进来,几步就到了跟前。 她忙问,“我是怎么回来的?可有请大夫?” 南柯回道:“是姑爷刚好赶到,他没让人请大夫。” 裴郅先于顾昀和关云风,及时将晕过去的顾荃抱住,然后一把抱起,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大步离去。 一想到梅台书院那些学子们目瞪口呆的表情,南柯就有些想笑,但自家姑娘人都晕了,姑爷却没请大夫,又让她不解。 “姑娘,你感觉如何?” 顾荃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他知道了! 裴郅会诊脉,之所以没请大夫,肯定是她晕倒之后探过她的脉象,知道她身体已虚,终将命不久矣。 她不知为何,莫名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姑娘,你怎么哭了?”南柯看到她眼中的泪,顿时方寸大乱。 主仆多年,南柯只见过她在人前哭,其中大部分都有假装的成分,还从未见过她在人后哭。哪怕是几次病危之时,她都没有私下掉过一滴眼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仿佛情绪不受自己控制,泪眼朦胧中,她看到有人进来,那人有着修长如玉树的身姿,以及幽深却不掩情意的目光。 仅是一眼,她的泪水像是决了堤。 裴郅示意南柯出去,南柯虽担心,还是照做。 内室之中,只剩他们夫妻二人。 裴郅刚一到床边,顾荃就扑上来一把将他抱住,“夫君,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嗯。” 顾荃更觉难过,哭泣不止。 老天爷为何要如此捉弄她,给了她希望,又生生灭了她的生机。若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不认识这人。 她哭得厉害,裴郅心下叹息。 书上说女子有孕后,喜怒皆不由自己,原来竟是真的。 她哽咽着,当即下定决心,“我们和离吧。” “你说什么?”裴郅身体一僵,眸色骤变,暗得吓人的眼神紧紧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面小脸。 这玉人儿娇嫩可口的嘴,是如何说出和离这样冰冷的话来。 难道她对自己所言,还有不尽实之处,图的不止是他这个人,还想借他的种,怀了孩子就是想离开。 怎么可以! “为何?” 哪怕处在伤心难过中,顾荃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森寒,好似他们刚认识的那样陌生,不由得更加悲从中来。 “我不要你可怜我,不要你同情我。” 什么可怜,什么同情? 裴郅蹙着眉,思及书上还说,女子有孕不仅喜怒不由自己,且性情无常,时有无理取闹之举,令人匪夷所思。 “祜娘,除了和离,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可好?” 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除非他死! 但顾荃一心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如今想的都是自己算计到头一场空,觉得自己就是白费心机,实在是可怜可笑。 “我只想和离。” 这就有些不可理喻了。 裴郅觉得头大,他办过无数难解的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束手无策过。 他看着哭得满得是泪,越发楚楚动人的妻子,想着这玉人儿还怀着自己的骨肉,哭成这样该如何是好,一时心荡神驰,一时又心疼不已。 “祜娘,和离的事以后再说,可好?” 顾荃摇头。 她根本没有以后! “生死有命,我认了。”她泪涌得更凶,吸了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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