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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9(1 / 1)

凉了喝。” 若不降降火,怕不是又让她动口动手的,昨晚上也就罢了,到底是她主动提的,又一时贪新鲜,若是再来一次,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裴郅看着她,眼底潮起潮涌。 他也知时辰地方都不对,更知这玉人儿昨晚应该是累坏了,还怀着他的孩子,他不能逞一己之欲,而不管不顾。当下将饮子端起,准备压一压自己身体里的火。 这时孙有道领了一位侍卫模样的人在外面,那侍卫说是自家主子有事找他,让他出去一见。 顾荃还想着谁如此谱大,而他居然问都不问直接出门,等到一眼看到停大理寺外面墙角处马車上的徽记时,不由得恍然大悟。 是解永,那就正常了。 但也不正常。 以他和解永的交情,若是要见面大可以直接进大理寺,何至于将人请出来,遮遮掩掩的还不下马车? 听到有人出来的动静,一只男人的手从车帘子下面伸出来,招了招,“廷秀,你来。” 这声听着倒像是解永的,却透着几分委屈,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顾荃怀疑有诈,不让裴郅过去,然后问马车里的人,“解伯爷,你可是身子不适?” 马车内的人听到她的声音,似乎叹了一口气,委屈的声音中更显几分无奈,“原来是嫂夫人,那你也一起过来吧。” 这下顾荃更有些摸不着头脑,暗道解永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她和裴郅对视一眼,到了马车跟前。 裴郅先是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然后朝她点头。 也就是说,里面人的确实是解永。 这大热的天,马车内放着一个冰盆,丝丝的凉气冒着,倒是不显得闷热。但是解永的打扮,委实让人意外。只见他包裹严实,整张脸都蒙着,仅露出眼睛和嘴巴。 “被人打了?” “脸上长东西了?” 裴郅和顾荃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出来,夫妻俩有默契,但不多。 解永露在外面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转着,不知是没好气,还是羡慕嫉妒,“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好好说话。”裴郅睨他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他再次委屈起来,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他昨晚在清风楼喝酒,喝到后半夜时人已有些不太清醒,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楼里的姑娘进来陪他喝了几杯,然后他就醉倒了。等他醒来才发现自己一身的不堪,脸上身上被人写满了字。 说完,他将自己的袖子一掀,仅现出一点来,“你们看,就是这种字,瞧着像墨汁写的,闻着有股子香味,却怎么洗也洗不掉。” 顾荃正想凑近去看,被裴郅挡住。 裴郅抓起解永的胳膊,问:“都是些什么字?” 解永表情别扭,眼神飘忽,“就是些你啊我的,没什么意思的字。若光是身上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在我脸上写,我洗又洗不掉,如何见人?” 两人对视着,目光似在传输着什么信息,尔后应该是传输成功,裴郅开始仔细观察露出来的部分,道:“确实加了东西,但对身体无碍,顶多三日,便能洗去。” “三日!”解永一声哀嚎,“也就是说,我有三日不能出门?这怎么可以,你还不如杀了我!你让开,我问问嫂夫人。” 他将裴郅往旁边拨开,举着那露出来四分之一个字的手腕,问:“嫂夫人,你天生聪慧,又颇有见识,你帮我看看,这种字迹要如何立马洗掉?” 顾荃隐约看出那应该是个的字,刚想说什么,便听到有马车靠近,很快传来彭嬷嬷的声音,“敢问车里可是伯爷?”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ǐ??????????n?????????5?????????则?为?山?寨?站?点 第89章 睡书房。 解永闻言,眼神瞬间就变了。 那双多情的桃花间,顷刻间被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无奈、躲闪、却又有些蠢蠢欲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是我。” 彭嬷嬷听到他回答,人已到了马車边,“伯爷,我家殿下有请。” “我偶感风寒,怕将病气传给你家殿下。你家殿下若有什么话,讓你代传也是一样。” 南安城的世家公子们,除了他,还真没有几个敢这么拒绝魯昌公主的。 他的父亲是解皇后嫡亲的胞兄,他打小又是太子殿下的伴读,按说同魯昌公主这个表妹应该关系不错,为何如此生分? 顧荃暗忖着,下意识去看裴郅。 裴郅给了她一个等会再说的眼神,她立马心领神会。 外面有动静传来,应是魯昌公主下了马車,人已到了伯府的马車跟前,隔着一道帘子,不徐不急地道:“听说二表哥昨日夜醉不归,母后很是担心,特讓本宮来看一看。二表哥不在伯府,本宮便想着你应是来找裴大人,便赶了过来。” “多谢姑母记挂,劳烦殿下跑一趟,臣昨晚确实喝酒喝晚了些,醉倒在外面,这才感染了风寒。” “原来是这样。”魯昌公主应是信了他的话,对彭嬷嬷道:“你把本宮给二表哥带的藥给他。” 他连忙从帘子底下伸出手去,接过一来包藥。 “这藥化在水里,保管能治二表哥的风寒。” “多谢殿下。” 他拿着那包药,对裴郅扯着嘴角,滿眼的可怜。 等到鲁昌公主的马车远去,这才丧着眼,带着哭腔,“这日子 真是没法过了。” 裴郅拍了拍他肩膀,什么也没说,和顧荃一起下去。 顧荃约摸明白了什么,直到他的马车也驶离,这才问裴郅,“他和鲁昌公主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怎么瞧着他有点害怕的样子?” 烈日当空,裴郅怕她晒着,讓她赶緊上马车躲凉。 她的马车内,也摆着降热的冰盆,冰盆里才刚添过冰,冰内还埋着柠檬片,散着清新的凉气,中间还镇着杨梅荔枝饮。 “寒凉之物,当少吃些。”裴郅叮嘱她。 “我知道。” 她确实馋这一口,却也知道为了孩子不宜多吃,所以她也就是觉得不太舒服,或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吃一两缓解一二。 马车内除了冰盆,还挂着几个装滿药材的香囊。这些草药是徐郎中给的,有补气养血的,有宁心安神的,全都是适合孕妇嗅闻的草药。 裴郅将软凉枕垫到她身后,她便懒懒地靠着。 “我十岁那年,他在宮里无故失踪,无人见他出宫,陛下和皇后命人将宫里上上下下翻了三天,最后人是在大公主宫中找到的。” 当时三天人都没有找到,解皇后的愤怒可想而知。解永是她嫡亲的侄子,她那时候自然是以为有人针对她报复她,所以对解永下手。 那些人搜查的重点,一是荒废的宫殿,包括冷宫,二是后妃们的住处,以及她们亲信的屋子。但裴郅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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