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一个下人装扮的汉子悄悄走了过来,漫不经心的朝林文轩点点头,林文轩嘴角上扬,他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
“啊——不好了!出事了!”清明观后院一个丫头的声音尖叫起来,声音传的很远,林文轩眼睛微眯,露出所有所思的兴味来。
清明观的后院喧闹起来,此处的清谈会被这喧闹声打断,自然进行不下去了,众人纷纷议论好奇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中间一位身着官袍的中年男人皱眉站起身,招来一个道童:“带路,一道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众人进入后院,早有人围在一起议论了。
“居然做出这种事,真是不要脸,呸!”
“道门清净之地,竟做出这等龌龊之事来!世风日下啊!”
“一对狗男女,真该浸猪笼。”
“青天白日,伤风败俗啊!”
“都让让,张使君来了,看看出了什么事。”
人们听说连张大人都惊动了,赶忙让开一条路来。
张刺史通行无阻的进去了,林文轩跟在人后,却也看清了屋中的情景。
屋子里林巧巧将身子埋在薄被中,身上**,到处是凌乱的痕迹,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正无助的哭泣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她被小丫鬟的尖叫声惊醒时,她就知道她完了。
床下的男子也光着身子,手忙脚乱地扒拉着地上散乱的衣物,想要穿好衣裳,却越扒拉越是乱。仔细看去,不是柳臻是谁。
这情景不用别人多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刺史恼怒不已,喝问:“尔等何人,竟在此做出苟且之事。”
一个小丫鬟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一边哭泣一边说道:“这是我们林家三小姐,前来祈福,却不想遇到了采花贼。”
柳臻也跪了下来,慌乱无措地道:“我,我并非采花贼,是他们陷害于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人,我是被陷害的啊!”
这时旁边也有人认出他来,禀报道:“张大人,这是芜城柳臻,是前来游学的学子,之前听说他也会来参加清谈会,只是一直不曾见到他,却不想在此。”这柳臻自来到琼州后,在读书人的圈子中也颇为活跃,不论诗会,文会,他都会掺和,倒也算是个八面玲珑之人。
张刺史面露厌恶之色,没想到一个读书人居然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沉吟片刻问道:“柳臻,功名若何?”
柳臻心头一颤,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大人,学生,学生是安泰三十三年秀才。”
“你既是读书人的身份却做出这等丑事,那么你也不必再做读书人了。即日起革除功名,将来也不必再科举。”张刺史为州府最高官职,他既已发话,那就绝无更改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