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点回家,我也希望你能让我在你这里住下。” “所以,你是怕我表哥挖墙脚,才愿意与我同房的是吗?”沈支言突然问他。 她问得直接,他愣了一下,没回上话来。 她弯身开始脱鞋子,一边脱一边道:“我明白,现在很多人都想置于你死地,很多人也想抓到你的软肋。当然 你也在担心我。那好,我允许你在这里睡,以后我睡床上,你自便吧。” 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床,她让他自便,也就是说可以坐在凳子上,也可以躺在地上。 他给她解释:“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翻身上了床,嘀咕一句:“我倒是希望你有别的意思。” 他没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道:“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在床上睡吧,你躺在里边,我躺在外边。” 他说着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外面下了雨,我衣衫都湿了。时下有点冷,还有点困,我想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 热乎乎的被窝。 沈支言:“你倒是会享受。想进热乎乎的被窝,那就去你自己的房间,我这张床太小了,容不下你。” 他不做声,脱下鞋子,钻进了被窝里,道:“我的被窝没有你的被窝暖和。” 她往里挪了挪,叹气道:“你瞧瞧天底下哪有像我们这样的夫妻。曾经你追我都要追疯了,我对你爱搭不理。现在是我爱你爱的都要疯了,而你却全然记不起我。有一种,我们都被老天爷耍了的感觉。” 他从身后抱住她,把她揽在怀里道:“没关系的,老天爷说了不算,以后我们两个人说了才算。你且再等等我,我再努力一些,我真的很想把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给你。到时候无论是心还是身,随便你处置怎么样?” 她闻言噗嗤一声笑了,道:“你这么高大又强壮,我怎么能随便处置你,不过届时我会惩罚你的。” 他将脸埋入她的后颈,双臂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只香香软软的猫儿。 他身上的气息与味道,从未改变,让她很踏实。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温声道:“待你闲暇之时,能否陪我一同,去祖母坟前祭拜?祖母生前最疼我,临终前仍忧心我嫁不得良人,还特为我绣了一双红鞋,盼我出嫁时能穿。如今你我已成婚,我亦该将你引见给她了。” 她想把她的夫君,介绍给她认识的所有人。 她言罢,久久未听到他回应。她转身一瞧,竟见他已沉沉睡去。想来是近日奔波劳碌,困乏至极。她望着他沉睡的模样满是心疼。 她依偎过去,将脸贴在他胸前,渐渐也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色初明薛召容便已醒来,他望着怀中沈支言那张熟睡的小脸,扬唇笑了笑。 他用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红唇,又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她压着的手臂,刚欲起身,却见她悠悠转醒。 她见他赤着上身,脸上一红,轻声道:“你且在此稍候,我去为你取件衣裳来。”言罢,便欲下床,却被他一把拉回怀中。 他抱着她,身体与她紧紧相贴,低声道:“再抱一会,我这次外出,或许需数日才能回来,我舍不得你。” 她知道他很忙,心中虽有不舍,却还是柔声道:“好,你放心去吧。可是近日有了进展?需不需要我父亲相助?” 他松开她,为她挽着秀发,回道:“岳父大人已助我良多,此次之事,需我亲力亲为。待我回来,应该会有非常大的进展,包括我的身世。在此之前,你且在家中好好等我,我会多派些人保护你。” 她应声道:“好,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多加小心。” 他帮她挽好头发,又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花香,感受着她的体温,很想就这样一直待在她身边。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n????????????﹒???????则?为?山?寨?佔?点 他很贪恋她身上的温柔。 二人抱了许久,他才松开她,捧起她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结果她却勾住他的脖子,细声道:“再亲一会儿吧,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 还不等他答应,她便吻了上去,嘴唇一碰上,两俱身体就热了起来。 她亲的深情又温柔,他被她撩拨得心潮澎湃,也主动起来。 他激动地将她抵在墙边,手指自她鬓边缓缓流连而下,直至起伏的胸口。 她脸颊绯红,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贴向他。 温软唇瓣如春雪轻触梅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又裹着蜜糖般清甜的梨花香,似一阵轻柔的春风,悄然吹进了她的心湖,泛起层层甜蜜的涟漪。 长睫不住轻颤,眸中泛起一抹羞涩与慌乱,唇间溢出细碎如猫儿般的嘤咛,声音轻柔婉转,听得他心中一阵发麻。 他用舌尖撩开她的唇齿一点点探入,她被他撩得不住吞咽着口水,眼尾泛起绯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如获珍宝般,含住她的舌尖细细吮吸,力道不轻不重,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风,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深情。 她感觉唇齿间满是蜜意,缠绵得让她如坠云端。 渐渐地,他的吻愈发炽热,她双手不自觉攀上他宽阔的肩头。辗转勾缠间,她的唇瓣被他吮得极艳。 两个人沉沦在甜蜜又旖旎的吻中,情至浓时,薛召容克制着松开她,与她额心相抵,喘着粗气道:“受不住了,但是我必须要走了。等我回来,无论是否忆起往昔,我们都要圆房可好?” 他那点自制力好像被击碎了,真的很煎熬。 “我也不想等了,届时我会将身心全都交给你,往后,我会护你周全,让你幸福。” 我会护你周全,让你幸福。 单单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无论他是否忆起前尘往事,无论他现下是谁,亦不论他日后身份如何,他都要与她携手共度余生。 她轻轻点头,努力平复着情绪:“好,我等你。到时候我们生一个小宝宝,无论男女,我都会喜欢。爱情里,谁都会有小性子,谁都不是完美无缺。只要我们不离不弃,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他依依不舍地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那好,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 她从他怀中起身:“我先去帮你拿件衣裳。” 她去隔壁房间为他取了件衣裳,又细心地为他穿上,最后一同用过早饭,又把他送出了家门。 薛召容走后,她便开始布置他们二人的房间。 之前的床榻太小了,她便让人换了一张大一点的床,又将房间的被褥铺盖皆换成了她喜爱的样式。她还贴心地为薛召容准备了许多换洗衣裳,以及书卷。 她今日心情格外地好,收拾东西时,竟不自觉地哼起了小调。 好像,他们也是很幸福的。 午后她收到了义沅姐姐的来信。 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