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85章</h1>
屋内相似的布局扫过一眼,崔安然便知道这是她租的那一间的隔壁,贺清池把她带回来了。
她撑起身体,头依然昏沉,只能说有了意识,远远没有到醒酒的地步,喉咙像刀割过一样发痛。
她哑声道:“谢谢。”
贺清池垂着眼睛看手:“嗯。”
身上的衣物整洁,只是有些睡皱了,高跟鞋脱了下来摆在床边,崔安然没心思整理,下床穿鞋。
贺清池在她背后说:“给你喂了点盐水,你回去可以喝牛奶或者酸奶,如果要吐,吐完了要喝温水。”
崔安然道:“谢谢。”
“不说新年快乐吗?”
崔安然转过头:“嗯?”
贺清池把手腕的表盘转过来给她看:“你再留两分钟,就到新的一年了。”
“新年快乐。”
崔安然说完,仍然往门口走去,高跟鞋敲响,然后是活页打开的声音,房门关上了,贺清池坐在床边的阴影里。
他看着表盘,秒针继续走了两圈,一秒又一秒,新的一年就要来了,他度过一个又一个独自一人的一年。
五,四,三,二,一。
房门被叩响,贺清池跳起来冲向门口,他拉开门,崔安然去而复返,站在他面前,贺清池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但是他压住了,显得每个字的尾音都很轻。
“新年……新年快乐。”
而崔安然对他说:“我们有两个多月没有做过了。”
她看着他,看见那张脸上焕发的所有神采都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睛,把她扯进门内,粗暴地踢上房门。
??65 她现在想要一个拥抱
巨大的一声叩响,崔安然的意识还很迟钝,身体生理性反应地抖了一下,接着唇舌全部被包裹住,太快太深入,来不及承受,她被呛到了,迫切地需要空气,因此仰头向后,喘了一大口。 氧气只获得了一秒,贺清池施加上沉重的压制力,推着崔安然的双肩摁在墙上,碾吻上去,狠狠吸住她的舌头。 崔安然本就神志昏沉,被这样狂风暴雨的一搅,像再次吞下一口烈酒似的,胃里火辣辣地涌起不适感,像岩浆往上灌。 因为被重重压住而呼吸困难,紧闭双眼,在毫无缝隙的吞吃中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激烈地用力,再被更过分地压制,比起享受更像是在挣扎,大脑分不清是窒息的危险信号还是缺氧般的快感,在痛苦和欢愉的指针之间来回摆荡,最终停摆。 她大脑一片空白地高声尖叫起来,从舌头被人攫住的实际情况来看,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崩溃的呻吟。 贺清池由此放开了她,崔安然再次得以用力呼吸,因为太过用力而发抖,发丝已经润湿了贴在脸侧,嘴唇红肿,满眼都是欲色。 湿润的眼睛却像是没有打动面前的男人,贺清池抿住嘴唇,眉心紧蹙,下颚线因为咬住牙关而绷紧了,面沉如水,似乎根本没有情动。 崔安然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像本能一样,几乎是半闭着眼睛,伸手拉住他的皮带,用力扯向自己,像是拉住控制烈马的缰绳,马头高高昂起,距离再次贴近,硬邦邦地硌在两人之间,异物感无法忽视,贺清池用手肘撑住墙壁,他垂着眼睛看她,神情晦暗,没有再吻。 崔安然用干涩地不均匀地气音说话。 “我想要,你也想要,装什么?” 贺清池冷笑一声,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冷笑一声。 他抽开皮带,像鞭子似的甩出来,沉重的金属扣扔在地上,砸出一声响,在崔安然的注意力还在那声响动上时,他突然拦腰将她抱起,环住了压在墙上,高度丝毫没有迁就,是按照他自己的身高来的,崔安然像芭蕾舞演员似的绷着脚尖,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用腰椎骨顶着墙面,不得不同时紧紧环住贺清池的脖子。 这姿势令人很没有安全感,更没有安全感的是他用空余的那只…
巨大的一声叩响,崔安然的意识还很迟钝,身体生理性反应地抖了一下,接着唇舌全部被包裹住,太快太深入,来不及承受,她被呛到了,迫切地需要空气,因此仰头向后,喘了一大口。
氧气只获得了一秒,贺清池施加上沉重的压制力,推着崔安然的双肩摁在墙上,碾吻上去,狠狠吸住她的舌头。
崔安然本就神志昏沉,被这样狂风暴雨的一搅,像再次吞下一口烈酒似的,胃里火辣辣地涌起不适感,像岩浆往上灌。
因为被重重压住而呼吸困难,紧闭双眼,在毫无缝隙的吞吃中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激烈地用力,再被更过分地压制,比起享受更像是在挣扎,大脑分不清是窒息的危险信号还是缺氧般的快感,在痛苦和欢愉的指针之间来回摆荡,最终停摆。
她大脑一片空白地高声尖叫起来,从舌头被人攫住的实际情况来看,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崩溃的呻吟。
贺清池由此放开了她,崔安然再次得以用力呼吸,因为太过用力而发抖,发丝已经润湿了贴在脸侧,嘴唇红肿,满眼都是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