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腿并不纤细,可费黎也不小巧。alpha的手掌也宽,指节也长,力气还大,将他大腿掐出一圈肉感的凹陷。
jade实在无语至极,装到一半再也装不下去:“你现在好歹是黎光的总裁,非要干这么不入流的事?”
更不入流的是费黎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他腰上揉搓起来:“这种stella不禁止吧,我看见你被其他客人这样摸过。”说这话的时候,费黎手上更用力,直掐得jade肉疼。
“你想成为这种客人,也上我的拒接名单?”
见jade真不高兴了,费黎这才恋恋不舍松开手,却还是满心幽怨地:“怎么办?别人摸你我不舒服。”
jade额角青筋狠跳,随即想到什么,突然一笑:“那我们玩玩和其他客人没玩过的?”
费黎或许喝得太多,神志有点迷糊,眼神也迷乱盯着jade领口隐隐透露的纹身样式,目光往衣服褶皱的深处而去:“你有没有给其他客人看过你全部纹身,包括腰以下的?”
jade没有搭理他,抽出捆绑酒瓶的装饰流苏,迅速将费黎两只捣乱的手束在一起,再把他推倒在沙发,跨他身上,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
“你想对我使什么坏?”费黎说这话却是笑着,毫无危机之感。他瞥了一眼包房里的监控摄像头,“你敢吗?”
“我当然不敢。费总放心,一切都会在规定允许的范围内。”
jade从推车里挑了一小瓶朗姆酒,掐着费黎的下颌,让他张嘴:“费总还是话太多,照这个速度,这一车酒喝到天亮也喝不完哦。”
灯光下的金黄酒液好似阳光下的潺潺的溪流,顺着jade手的倾斜,全部倒进费黎张开的嘴里。他不得不连续不断地吞咽,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也顾不上高度酒精灼烧的喉舌,竭力配合jade的动作,倾力才能接住。
一小瓶朗姆酒很快倒完,费黎伸长舌头接完最后一滴,勾起舌尖舔了舔嘴唇。刚才喝得太急,此时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像是示弱的请求:“我快醉了。”
“还早呢。”就算他只是个单纯的客人,jade对点他的alpha也没有什么好脾气,更何况他是费黎。他顺手又拿过一瓶红酒,拔掉瓶塞。
费黎看样子是真的快醉了,两颊泛起酡色的红晕,灯光下的迷蒙的双眼隐隐露出水色,仍然配合地张开嘴。
不知道为什么,jade明知自己是在欺辱对方,费黎选择甘之如饴地承受,他却越看越来气,倒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费黎已然吞咽不急,他却没有减缓的意思。
费黎侧脸,喘着气:“太快了,你慢点。”没有接住的酒液顿时倒了费黎一脸,jade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将酒瓶翻转180°。
红酒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淋在费黎脸上,铺天盖地冲击他的口腔和鼻腔,他举起缚住的双手阻挡,又被jade将手按下去。倒完一瓶,jade又拿一瓶,直接咬开瓶盖。
费黎急喘、咳嗽、挣扎:“你疯了……”
jade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混蛋逼疯了,总之他不光想把这所有的酒水都倒在费黎身上,还想把瓶口直接塞到这混蛋嘴里,让他今晚就溺死在酒精里。
包厢里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廖兴的呼喊:“jade……jade……你在干什么?你开门!”
像是被叫回了魂儿,jade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越来越多淌开的酒水,费黎上半身已经全部湿透,无论是他发胶粘得一丝不乱的头发,还是剪裁合体的衬衫和马甲。乳白色的真皮沙发积蓄了一大滩深红的酒液,费黎倒在酒里,像是躺在一滩血泊中。
敲门和廖兴的呼喊都还在继续,jade瞥了一眼费黎,从他身上起来了。
廖兴气喘吁吁,万分着急,天知道他在监控视频里看到这一幕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他站在门口压根不看往里看,只咬牙压低声音:“jade,你在干什么啊,你是疯了吗?”
“疯得不多。”jade往后抹了一把头发,也知道他有点过火了。
“……”廖兴垫着脚,努力凑到他耳朵边上,“我知道你的客人一向对你很宽容,但你那么搞费黎,万一他记仇报复stella怎么办?你一会儿好好去道个歉,我去找一身衣服给他换。”
没想到jade并不给他这个面子:“廖总这儿没你的事,你忙你的去。”
廖兴咬了咬牙:“我知道你跟费黎有过节,但这是在stella,我是stella的老板!”
只有一条缝的门被拉开,门后的费黎已经擦干净了脸,虽然身上和头发都还湿着,却并不显得狼狈,湿透的衬衫下,饱满的胸肌隐约可现,比stella里的公关更有一种荒淫的性感。
看到廖兴,他笑容可掬地:“实在不好意思廖老板,和你家头牌晚点小游戏,还把您给惊动过来了。”
这早就超过增加情趣的小游戏的程度了,他这么说,廖兴可不敢就这么信,仍然心有余悸地:“我才是很抱歉。都怪客人们对jade太好了,给他养成一些下手没轻没重的毛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