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信吗?”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什么出身,看个账本这都是基础功。”
“行,你跟我来。”
言益将她带入自己的房间,从密室抱出一个箱子。
“你今天就帮我好好查查。”
“这是什么?”
“我的身家,你帮我算算我有多少家产。”
姜洄无语,“你有多少家产你不知道?”
“太多了,记不住了,你不是厉害吗?帮我算算顺便整理成册,要是做得好了,我倒是可以赏你几分家产。”
“谢谢,我不缺。”
言益一噎自嘲道:“是啊,你如今在外面背着我本事大了,不需要我养活了,自然看不上我这点东西。”
姜洄眯着眼睛看他,这家伙又在阴阳怪气些什么?
“他们都和你说了。”
“齐天和姜安不会瞒着我任何事。”这一点言益还是有自信的。
“那你怎么不查查我在外面都干了什么?”
“不想,你不是说了吗,你又不是我典狱司的人,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但你要是敢坏我事,那我也会不客气的,毕竟你又不是我的人,我没必要护着你。以后出去了,想回来看看也得收钱才能进,全当是回娘家的入门费。”
“啧啧,这小心眼子啊,好奇就直接问呗,反正我又不会回答你。”
姜洄揶揄了他一句,越过他拿起账本开始看起来。言益看她认真没有打扰走了出去,他一走姜洄就将手中的账本放了下来。她伸手盖住自己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说的话,从言益口中说出来她心里这么难过,她并不觉得自己和典狱司这些人是一路人,可当言益说自己不是他的人后,她又觉得有点难过。
……
“废物!本王给你派了那么多的人手,你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本王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
屋内杯盘狼藉,白楚延将所有能摔的东西全都摔了个遍。
“请主人息怒,是属下无能。”
郑先跪在一堆碎片上不断请罪,碎片刺破他的膝盖,血液顺着地板流开。
白楚延并没有因此平息火气,他指着郑先骂道:“你当然没用,养你这么多年,连个姜安都对付不了,怎么,你是想告诉所有人,本王的下属比不上他言益的,还是你想说,就连本王也比不上言益?”
“绝无此事,言益一个臣子怎么能和主上相提并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