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益沉默了,确实,他的身份,任何女人在他身边,都不会有好下场。
姜洄继续加码:“你不用太感动,昨天那种情况,换做是任何人我都会救。”
更何况刚才言益能说出那句话,她更偏向于言益是在间接试探她,一旦她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她和言益之间的合作大概也会提前结束。他那样的人,不会绝不会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软肋。
“白楚延你也会救吗?quot言益脸色冷了下来。
姜洄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直犯恶心,“你能不要一大早的就提这么恶心的事吗?“
她救?她不趁机一刀捅死白楚延都算她没有良心。
姜洄走到洞门口,将晾在那里的衣服取了进来。
“转过去。”
言益照做,随即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一件衣服兜头罩了下来。他拿开一看,上面带着温热的体温和姜洄身上的香味。
她昨晚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一想到姜洄穿着自己的贴身衣服和自己睡在一起,言益脸上泛起异样的红色。换好衣服的姜洄一扭脸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想上手去探探,看他是不是又烧了起来,被言益躲了过去。
今早他的心脏受到的震惊已经过多了,实在不宜再和姜洄接触,他怕自己会乱了分寸。
“你穿好衣服后,试试还能走吗?咱们得赶快离开了,那些人估计已经找下来了。”
再走之前,姜洄又掏出瓷瓶递给言益,让他喝上一口,省得路上发病。
接过瓷瓶,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以及陌生的记忆涌上心头,他记得他昨天昏迷之时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他好像是抱着一个女人在亲。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现在看到姜洄嘴上的伤口以及自己舌头上还存在的微弱痛感,他可以确定那不是梦,他昨天不仅摸了姜洄,还强迫了人家,今早起来还把人给看光了。
言益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真的该死。
他羞愧的捏着衣服,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引得姜洄一脸莫名的看他。也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疯,她都没生气呢,他在那气什么啊!
两人收拾好后,沿着江边走了半天,终于在太阳落下之前找到了一座小村庄。
“给,快换上。”
姜洄悄摸的摸了进去,在一户农户院里偷了两身衣服,放下了几两银子。
“我看村尾那里有一间空房子,咱们可以去那里借住一晚。”
言益否定了她这个建议,要杀他的人不看到他尸体之前是不会放弃的,派人搜村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们现在一个病秧子,一个弱女子,实在冒不得一点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