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病了好啊!告诉他们,既然病了,那以后也不用来见哀家了!”
言长弗边吼边将殿里的东西摔的稀巴烂。容嬷嬷将其他人屏退出去,在门外等了一会,等言长弗气消了一点她这才缓缓推门而入。
“去!给哀家将白楚延叫来,他一个亲王这时候在家躲什么闲!”
“启禀太后,敦亲王昨日就病了,怕是起不了身了。”
“病了?他这时候装病给谁看呢!让他滚进来,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宫里。”
容嬷嬷闻言赶紧劝阻,白楚延确实是病了,这做不得假,昨夜王妃拿着王府令牌进宫请太医的时候,她还让自己人跟着去慰问了一番。白楚延烧得厉害,如今都还未退烧,刘元霜把宫里能用到的太医都请了个遍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言琦弗如今已经有点疯魔之像,听了容嬷嬷的话也并未放在心上,硬是要白楚延进宫主持局面。就在此时,皇帝身边的太监急急来报。
皇帝醒了,但是他坚持要下罪己诏。
姜洄这边看着躺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楚延,心里连番感叹:这人对自己真是够狠啊!一瓶毒药就这么眼不眨的喝下去了。
太医走后,刘元霜被支出去看药煎的怎么样,她一走,白楚延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姜洄将一瓶解药递给他,嘱咐道:“你这招还算高明,太后想找人算账首当其冲的就是言益。不过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让郑先多盯着宫里,太后要是坚持让你进宫,那我们便叫大夏的百姓都看看,你都快病死了,还不放过你的母子二人是如何的没有人性。”
皇帝闹着要写罪己诏,被太后按了下来。
“母后真觉得朕这份罪己诏是为朕自己下的吗?朕连带您那一份也要写上的。”
“哼!笑话!哀家有何罪过?”
白楚敛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的明黄色床帐,一种行至末路的感觉涌上心头。
“俪妃、姑姑、长泽侯先夫人、父皇还有您处死的那些宫妃,小太监宫女,母后午夜梦回之时可曾梦到过他们向您讨命来了?”
“你胡说什么!”
“朕梦到过,他们说母债子还,母后,儿臣不是什么明君,没为江山社稷做过什么功绩,却也没害过人,如今这般下场,就当是为您赎罪了。”
言琦弗闻言直直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这些陈年旧事,她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的,皇帝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安心养病,莫听外面的人乱嚼舌根,没有的事,你专心养着,哀家会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