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为你们赢了吗?”
白楚延突然大笑起来:“言益!你我之间的斗争才刚刚开始,我死了,大夏这座矗立在风雨中的破败高楼也支撑不了多久。大夏早已有从根里就烂了,纵然你有通天之力也救不了它了!”
“你做了什么?”沈重听出他话中之意忍不住上前揪着他的衣领问道。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们吗?有大夏给我陪葬,值了!”
白楚延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巴,不管沈重他们再如何逼问,他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傍晚,他突然要求要单独面见言益。
言益以为他是有什么要交代,但他只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会选你?明明我样貌家世才智样样都不输你,我那么爱她,她为什么不选我?”
言益还是坐在早上的那把椅子上,对于白楚延的问题他思考了许久慎重的给出了答案。
“你败就败在你只爱她一个。”
“你什么意思?”
白楚延不懂,难道只爱一个人也是一种错吗?
“你只爱姜洄,却忘了她还是一个人。她有父母亲友,自己的梦想,而你手中的屠刀一次又一次的举向了她所珍视的一切,你将她的人生砍得支离破碎,回过头来却要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选择你,爱你?”
言尽于此,言益起身走到牢房门口还是说出了那句话“这世上若真的有你所爱的东西,大概就是那把椅子了,为了它,你抛弃了你自己,抛弃了她,真得值得吗?”
言益走之前留下了一瓶药,是姜洄的得意之作:失魂夜。
从白楚延那里出来,姜安带来了白楚灵的消息。
“是言云,我们已经派人
过去了,但是长孙芜拦着,我们没法进去搜。”
“言长章怎么说?”
姜安递过去一封奏折:“相爷让我把这份辞官书交给你,说是他老了,就不折腾了。”
“多带几个人,务必把白楚灵送回宫去。”
白楚至已经在往回赶,在他回来之前,宫里不能出任何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