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没事,对了,我给你再揉揉腰吧,揉开了你也好得快些。”
听姜言欢要帮自己揉腰,沈清淮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两个人已经做了很多在她看来十分“越矩”的事,可若是不处理伤势,恐怕时间会脱得更久,到时候…麻烦也是必然的。
“那就麻烦小婶婶了。”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更何况你给了我钱,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姜言欢轻声说着,把金疮药涂在手上,稍微施了些力气,为沈清淮把腰上和手腕上的淤血揉开。好在昨晚处理的及时,今天并没有更严重的肿胀,想必过几天就能彻底好了。
为了避免再发生尴尬,姜言欢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心思,并没有乱瞄乱看。她尽快揉好之后,也知道沈清淮还尴尬着,并不多做逗留,收拾了东西,尽快离开了。
从沈清淮家门口出去,姜言欢绕到村子的小街一边,走进一个小铺子里。这个铺子是专门卖桑露的小店,而所谓桑露,便是天元和温元发情期时,可以用于缓解的药剂。
算算时间,姜言欢晓得自己的发情期快到了,这些年来,她也都是靠着桑露来抑制这扰人的玩意。
好在沈家村里大多数人都是和生,对本息并不敏感,因此桑露的价格也并不是很高。
“姜阿娘哩,你啷个儿又来买桑露是不撒?你家那男人,身子骨还不朗爽撒?”
店铺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她也是和生,自然没有发情期的困扰。
这村子里,最常来光顾的人就是姜言欢,因此,老妇人也多少知道她的情况。
“嗯,我又来了,董姨麻烦你了,还是三瓶桑露。”
姜言欢无奈地说,对自己这个体质有些无奈。若是寻常的温元,其实只需要一瓶桑露就可,奈何她却是要三瓶才足够。
这事,在沈竹他娘去死之前没少挤兑过自己,但姜言欢也没法子。
“你哩啊,也顾想顾想自个儿撒,婆娘家家,不做那档子事总是不行的撒,这身子受不了撒。”
董姨轻声说,姜言欢也晓得她指什么。温元的发情期往往来势凶猛,一般要持续三天,若普通温元,用了桑露也就罢了。而自己用过之后,往往还十分难受。
有些时候姜言欢只能自己躺在房间里排解舒缓,但更多时候,她就只能忍着。
“我知道了董姨,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自己的。”
收了桑露,姜言欢便朝着家里赶去,桑露她不急着喝,等到发情期有了苗头,再喝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