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婶?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打扰你休息了?”
沈清淮脸上通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自己以外,其他女人的身体。就算是在现代和朋友一起去泡温泉,也都是穿着泳衣的。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该害羞,因为在她的认知中,她和姜言欢都是女人,在性别上没什么区别。可在这个世界,她恰巧是和姜言欢最为相对的“异性”“清淮,真好…是你…是你来找我了啊。嗯…婶婶想了你一个下午,不对,是想了好几天,我…我好热,身体要烧坏了。”
姜言欢柔声说,嗓子沙哑,笑容都是模糊的。沈清淮察觉到她的异样,也多少有了定论。毕竟,从刚才开始,大腿上的湿润骗不得人,而房间里浓郁的味道,也证明,姜言欢,大抵是进入发情期了。
“小婶婶,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你可带了桑露?”
沈清淮想要把姜言欢从自己身上推开,可她力气远不如姜言欢大,而且,因着吸入了空气中的本息,沈清淮脑袋也有些迷糊。
“桑露?没有…我忘记带了。”
“那我带你回村子里,村里定然有桑露,我听说,温元若是发情期不解决,怕是会损伤身子的。”
沈清淮此刻还没察觉异样,只想着顾忌姜言欢的身体。她动了动双腿,试图撑起来一些,可她甫一动作,姜言欢便猛地压下来,双乳也压着她的胸口,不许她动。
“清淮,没用的,我已经忍耐了大半个下午,现在桑露也对我没法子了。只有你,只有你能帮我了。”
在心里压抑许久的欲念,到了此刻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又因为此刻是在村外,在没人知晓的山上,因此泄阀的冲动也越发不由得控制。
姜言欢能感觉到,自己这一次的发情期来的比以往都要凶猛剧烈。整个下午,她抚慰了好几次,几乎要将那脆弱的阴蒂揉肿了,穴儿也攘了无数次。可每次高潮之后,迎来的便是更加难以自控的空虚感。
温元在发情期间会格外需要天元的本息,嗅到味道可以让身子稍微平静些。可若是想彻底解决发情期的燥热难耐,便要行欢爱之事,被进入,被烙印,方可解了这难耐的感觉。
姜言欢以前厌恶天元,心里也没有个惦念,发情期的渴望自然不强烈。每次发情,姜言欢都是自己用桑露环节,再用手或是其他小玩意来缓解,三天也并非多么难熬。
可如今,她心中有了念想,有了渴望之人,也使得身子更加敏感。想要被沈清淮抚慰,想要抱着沈清淮听她的声音,想要啃咬她的后颈将她深处的欲液全部吸走。
更想…被她那可爱柔嫩的小肉物进入,让她尽数倾泄在自己身体里。
这些念头和渴望时时刻刻凌迟着姜言欢的脑袋,在她识海中反复蹦跳颠簸。她想要沈清淮,想到快疯了。
姜言欢本以为自己要这样艰难的熬过极度痛苦的三天,不曾想过沈清淮会过来找自己。她像是上天给自己得天独厚的救赎,在那一刻让姜言欢彻底失去抵抗的意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