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长赢。” 连自我介绍都这么有个性。 江稚和她一见如故,很是投缘,可惜没聊几分钟,她就被人喊走了。 酒吧灯光昏昧不明,金发摇滚歌手唱得声嘶力竭,舞池里,男男女女们贴身热舞,尽情狂欢,醉生梦死。 台上舞毕的几位帅哥,咬着玫瑰花送到江稚面前,被她一一拒绝,只好遗憾离去。 宋雅南喉咙喊哑了,用酒解渴,喝得半醉,迷离双眼迸射出亮光,激动地凑到她耳边大声说:“待会还有一群猛男跳脱衣舞,我们又要大饱眼福啦宝!” 聚光灯打向舞台,只见十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吊着威亚从天而降,刚落地便脱去西装,随着音乐起舞,尽显偾张的身材曲线,看得人脸红耳热。 跳着跳着,他们竟然扯掉领带,丢到台下,又“唰”地将衬衫撕开,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 只要今晚消费额度达标,就可以上台去摸他们的脸和肌肉。 尖叫声疯狂四起,震耳欲聋,气氛嗨到爆炸。 宋雅南跃跃欲试,兴冲冲地跑到舞台边,江稚拦都拦不住,只能由着她去。 大屏幕实时播放舞台画面,帅哥们衬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腹肌堆得齐整,散发出满满的荷|尔蒙。 江稚心里想的却另有其人,她更喜欢他的身材,肌理匀称,并不过分夸张。 可惜他不会单膝下跪咬着玫瑰花送给她,更不可能跳脱|衣舞取悦她…… 现在的他,总是那么清冷禁-欲,正经严肃,还特别不解风情。 奇怪,难道出现幻觉了? 江稚不敢相信地揉揉眼,视野尽头,男人白衫黑裤,风姿绰约,正不疾不徐地越过拥挤人群朝她走来。 他气质清正端方,俨然和酒吧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穿行在这纸醉金迷中,不堕浮华,不染尘俗,清雅如天上月。 也许是生人勿近的气场过于强大,随着音乐蹦迪的客人们齐齐停下动作,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同时以惊艳目光紧紧追随。 但还是有人抵挡不住美色,大着胆子上前跟他搭话,索要联系方式。 他一路冷淡地拒绝了数个女人,甚至是男人的搭讪,径直走向她。 江稚心跳加速,确认了真的是他,惊喜地站起身。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男人突然挡到她前面,强行切断他们隔空相望的视线。 “美女,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喝杯酒?” “不好意思,”江稚随口拒绝,“我酒精过敏。” 搭讪的男人瞥了眼桌上果汁,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她,不依不饶:“那,交个朋友?” “什么朋友?” 须臾间,程与淮已大步流星地来到近前,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将人牢牢圈在臂弯里,有着某种宣示主权的意味。 “抱歉,我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 搭讪男慑惮于他周身冷若冰霜的凛冽气势,自知招惹不起,颇识时务地再三道歉,讪讪走开了。 “你怎么来了?”江稚难掩喜色,“不对,你怎么知道我……” 在这儿? 音乐声过大,盖住了她声音,程与淮倾身凑近, 像是要听清她的话。 而她在袭来的清冽积雪木气息中怔然,完全忘记了想说什么。 程与淮牵起她的手:“跟我走。” 裸着上半身的帅哥已然失去吸引力,他们成为了全场的新焦点,格外引人瞩目。 宋雅南精神亢奋着呢,正要回卡座和江稚分享喜悦,哇擦今晚赚了,赚大发了,那肌肉摸起来的手感真是绝啊,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谁知跑到半路,竟发现江稚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英俊男人,她顿时眼前一黑,脑袋嗡嗡作响,晕乎乎的,转不太过来。 咦?这不是…… 啊!这男人好像是……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ě?n???????????????????则?为????寨?站?点 宋雅南猛地倒吸口冷气,再用力看一眼,她吓得赶紧往脑门拍个巴掌清醒清醒,头更晕了。 宋雅南啊宋雅南,你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带程总的女朋友来酒吧看猛男跳脱|衣舞?!还被当场抓了个正着……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重金属摇滚乐节奏强烈,程与淮不太适应这种喧闹场合,众目睽睽之下,被迫高调地拉着女朋友离场。 走到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口,他仍没松开她,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沉声问:“怎么跑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江稚微仰起头,橘黄光影投落,男人眸底晦暗不明,难以辨清真实情绪,她忍不住轻声反驳:“正规酒吧,哪里就乱七八糟了?” “正规酒吧?”程与淮神色一凛,语气低沉了些,似在质疑,“那怎会有……” 以他的修养,断然说不出那些低俗浮|浪,不堪入耳的字眼,只含糊道:“怎么会有男的……以色悦人?” 此外,除了那个搭讪正好被他撞上的,不知还有多少心怀不轨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他又不在她身边,难保他们不会乘虚而入。 江稚总算有些回过味来了,他指的是那些嘴叼玫瑰调|情,以及跳脱|衣舞,允许客人摸脸摸腹肌的人体艺术表演男嘉宾们? 等等,他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细想之下,他今晚的一系列行为都尤为反常,先是凭空出现在从不涉足的酒吧,再来是以男友身份逼退搭讪者,现在又用这种夹杂着不悦的口吻质疑酒吧资质。 撇去层层表象,其实他真正在意的,是她推掉他的晚餐邀约,却跑来酒吧看别的男人跳脱|衣舞吧。 江稚心下暗喜,强忍笑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合约里貌似有条协议,甲乙双方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 “程总只是我名义上的男朋友,”她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佯装疑惑道,“也管得这么宽吗?” 话声刚落,她便被他扣住手腕,往前一拽,顺着惯性扑向他。 她腕间戴着两条菩提手串,珠子粒粒烙在他掌心。 “怎么?说不过我就……” 江稚惊讶地抬起头,几乎同时,他也低下头,四目相对。 她撞入那道幽深的视线,一下噤了声。 程与淮下颌线绷紧,凝视她红滟滟的唇瓣,像玫瑰花苞,微微抿合着,那么莹润,那么柔软。 理智在煎熬中已被灼烧得所剩无几。 他喉结缓慢地起伏,幅度明显,蓦然生出某种冲动,想堵住这张气人的嘴巴,狠狠碾压,让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气他…… 邪|念刚起,感应灯忽地灭了,视野随之暗下来,仿佛瞬间进入了北极圈的极夜。 但江稚完全感觉不到寒冷,所有的凛冬风雪都被他阻挡在外。 她像是被他拥入怀中,被他滚烫的体温环绕,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