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南心头突突直跳,思绪已经飘在半空中,无法着陆,只能跟随他给予的感觉走。。
只有那一处有实实在在的感受,被他掌控着。
可他又被自己压着,掌控着。
这种怪异的,奇妙而陌生的感觉,让她像是打开了某个好奇的按钮一样,真就顺着他在耳边说出的那些浑话,轻轻地来回动了动。
沉睡的野兽被姑娘柔软馨香的身子控制着,像是牵在它身上的细绳,明明那么脆弱,可就是能够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它,也控制住他。
那双覆着薄茧的大手依旧紧紧掐着她,修长粗粝的指尖轻轻一勾,那截细腰就忍不住轻颤。
连带着底下,也跟着颤动。
像是一粒小石子投入透明池水之中,搅乱了,池水溅出一点点,落在四周,印出斑驳的痕迹。
“你别...”
太久没体验过这样猛烈的慾望,温栀南很快受不住,迷离着眸子靠在他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呜咽着嘤吟出声。
声音细弱,可落在他耳中,分明那么清晰,足以掀起更深烈慾的清晰。
他噙住她的耳珠,来回舔吻,就这么坐在沙发上,高大身躯任由她骑着,肌理炽硬,滚烫的热息风浪一般卷撩着她全身的肌肤,带起一寸寸灼目的红。
青筋暴起的大掌依旧按在那一处,凌厉腕骨缓缓转动。
下一秒,掌心全湿。
温栀南脑海中像是被惊雷劈过一般闪过炽烈的白光,脸色通红地伏倒在他肩上。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跟随自己低头去看。
灰色的运动裤已经一塌糊涂,湿淋淋的。
有她的,也有他的。
她脸颊烫极,十分难为情,抿着唇不敢开口,扭过头想躲开他的手指。
他低笑一声,覆过来继续亲她,浑哑的嗓音撩进她耳中。
“宝宝好棒。”
“淋在我身上了。”
“你别说了...”
她头顶都要冒烟,实在听不得他的浑话。
只能当鸵鸟将脑袋埋进他胸膛,却被他猛的往上一撞,喉间溢出一声低喘,纤细指尖紧紧抓住他肩上的衣服,红着眼眶张着嘴呼气吸气。
可谢执北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被淋湿的掌心上移,再度掐住她的腰肢,微一用力,她整个人被他掀倒在沙发上。
“啊——”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她吓得用力攀住他,“你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扯过那件白色冲锋衣垫在她后腰处。
低头吻住她的唇,吻得用力而热烈,在她锁骨肩窝留下一枚枚印记,一路蜿蜒而下。
“谢执北!”
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沙发上。
高挺的鼻梁,热烫的气息,全都覆盖过来,紧贴着她,没有半点缝隙。
全身的感知都被他掌控住,像是大海之中被海水浸泡许久的小船,所有防线被一寸寸瓦解。
太近了,也太紧了。
似轻似重的力道,就这么若即若离地吊着她。
周遭所有的一切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所有理智皆被抛却。
“唔...”
她几乎要被他的气息烫到融化,失神地仰着细颈,双手在沙发上无力乱抓。
下一秒,温热大手覆盖
过来,握住她的,十指紧扣。
酥麻感从脊骨震荡开,传遍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她到了承受的极限,像是一尾被甩上岸的鱼儿,张口拼命地喘着气。
那张原本白皙莹润的脸蛋染上嫣红,腰肢发颤,每一寸肌肤,都妍艳至极。
谢执北抬起头,高大身躯重新覆过来,就这么凑过来亲她。
吊顶的灯在她迷离眸色中荡漾出水光,破碎朦胧。
恍惚间,男人高挺好看的鼻梁就这么映入她视线里。
她本能地侧开脑袋,却被他扣住下巴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