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考能力正在被一寸寸瓦解,思绪逐渐被他带着走,“哪天?”
“杀青那天,视频的时候,你直接挂我电话了。”
她勉强想起
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
当时她还想着,等见了面要哄哄他。
温栀南心跳加速,凑过来亲他,一边亲,一边小声道歉。
“对不起。”
“那我哄哄你,好不好?”
声音温柔得要命,温柔到...
他想立刻将她压下,弄坏。
“好,”他低声应她,湿热的吻蹭过她的唇角,最终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缠、舔|吮,掠夺她唇腔里的每一寸气息。
温栀南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满脑子只剩下“哄他”两个字。
可以她此刻的思考能力,压根想不出要怎么哄。
将她禁锢住的人“好心”提出建议。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躺平在长沙发上,旁边的地毯上,散落着一条黑色的裤子。
是刚从她身上剥下来的。
满室静谧之中,唯有这暧昧情浓的声音,来回响起。
蛋糕依旧放在矮桌上,在他伸出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原本切面整整齐齐的奶油,此刻已经被破坏掉,不知是哪个恶劣的人,用指尖挖去一角。
温栀南双腿几乎在发软。
这个角度,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深邃沉慾的眸子。
只有这半张脸,她看不到他的唇...
因为,被她压住了。
谢执北说出口却被换掉的愿望,以另一种理由,实现了。
她在哄他,哄到浑身失了力气。
整个人哆哆嗦嗦地颤,呜咽得几乎哭出声。
奶油融化的冰凉,挺拔鼻梁嵌过来时的饱涨,还有那一呼一吸间的灼热气息。
每一样,都深刻烙印在最要命的地方。
“谢执北...”
她生理性的泪水落满脸,有些滴落下去,落在他脸上,混合着别的水迹,连带着连他的脖颈和衣领都一并打湿。
那双粗粝大掌紧紧扣住她,承住她无力支撑的重量,顺便为所欲为。
快慰感一层层刮过她的头皮,温栀南爽得腰肢都在打颤,终是腿软得无法再坚持,整个人往后倒。
被他稳稳接住。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进沙发里。
“宝宝好棒。”
他热衷于在这种时候夸她,各种各样的浑话从他口中,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出来。
一边说,一边掐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将所有甜涩浓烈的气息渡进她口中。
“宝宝好香,奶油味的。”
“唔...你别说...”
她羞到快爆炸,可意识却十分模糊,只能陷在他带来的漩涡之中,与他共同沉溺。
......
后半夜,洗手间。
淋浴间里热气氤氲,水珠从玻璃上蜿蜒而下,在地砖上汇聚成滩。
花洒的水倾泻而下,落在男人健硕宽阔的肩背上,顺着他结实流畅的肌理缓缓而下。
腹肌沟壑,人鱼线起伏,成了水流最好的引导,最终湮没在蓬勃强悍之中。
温栀南全身泛着粉,只能无力地依靠着他站立,脊背被压在瓷砖上。
男人劲筋有力的手臂捞起她的一条腿,她呜咽抽泣,羞赧锤他两下,却跟挠痒痒似的。
“我不行...”
“谢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