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知定定看她一眼,避而不答,擦过她的肩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对着还站在原地不动的人说:“不是说开车来的?”
雁春夏不确定的问:“你要和我一起走?”
沈意知眯了眯眼,凉凉的反问:“难不成你要让秦溯一起?”
雁春夏:“......”
虽然她好像知道沈意知为什么生气,但是都已经分手了,她就算和谁在一起也不关他事。
雁春夏哼了声,以为是趁着沈意知不备,提着小吃迈开腿就跑,她穿的是一条加绒休闲裤,跑起来完全没有阻碍。
等到电瓶车前面,她以飞快的速度插上钥匙,只可惜沈意知那双优越的手已经放在把手上。
相比较之她气喘吁吁累死累活的样子,沈意知跟了一路还能把保证看起来没有多大变化,甚至连一点热意也没有。
雁春夏先是一愣,然后道:你是不是很闲。”
有寒风吹来,雁春夏虽然套着卫衣,但依然被风钻了空,冻得打颤。
沈意知没说话,拎着雁春夏的衣领子像是提小鸡似的提出来,抬脚自己坐上小毛驴,微微偏头:“坐上来。”
......
沈意知和小毛驴看着实在太有违和感,像是贵公子沦落街头,分明很不愿意又只能照办。
雁春夏摇摇头,拒绝:“我自己开就好。”
沈意知为数不多的耐心也被耗尽,俊眉皱的更深:“又不是没坐过,怕什么?”
沈意知和当时的男生一样,痴迷机车。
雁春夏当然坐过几次,不过因为她害怕,沈意知带她那几次开的都很慢,后面也不愿意骑了。
只不过,小电驴和机车......勉强像吧。
“算了。”雁春夏犟不过沈意知,且这天气实在有点冷,要是再站下去,吃的凉了不说,自己也得感冒。
就当是把沈意知当成免费司机。
雁春夏坐上车后,主动跟他隔开了一点距离,但电瓶车后座并不宽敞,她难免还会和他碰到。
“我真是贱,来给你开这个车。”
雁春夏闻言一顿,扬起的眉眼落下来,她波澜不惊的回:“沈意知你嘴不要可以捐了吗?不吐不快是吧?”
沈意知停下车等红绿灯,抽空看了眼雁春夏,她整个人钻在外面,风吹的头发乱七八糟,嫩白的小脸冻的通红,迎着月光还像是要哭的样子。
他刚才的话的确夹杂着几分不快,但一面对这样的雁春夏,他今天憋着的所有气都化为虚无。
“我可以少说点,但你不能对我太狠。”
绿灯亮起,后面的电瓶车在催。
沈意知只好继续开车,“头低下去。”
雁春夏这回儿是真觉得冷了,低着脑袋抵在沈意知的背上,脑海里一直重复他的话。
到底是谁对谁狠?
很快到了家门口,沈意知把电瓶车停在院子外面,反手拎着雁春夏的帽子就往大门里挤,密码还是没变,他直接开门。
雁春夏扑腾着:“钥匙没拔。”
沈意知没理会她,抬脚关上门,随着砰的一声响起,他冰凉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雁春夏被压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的吻,偏偏这厮不老实,并不闯入,而是对着她的嘴唇上下啃咬,惩罚般留下一排牙印。
雁春夏吃痛的呜呼出声,“沈意知!”
听着破碎音节里溢出的呼声,沈意知终于觉得心里好过一些,停下咬她的动作,从她微张的唇钻进去,滑过齿间,肆意凌虐,夺过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