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挺多小甜酒的酿造示意图,可惜他俩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光有一堆图谱,找不到高产作物。
土豆!地瓜!你们在哪儿!
只有解释了粮食危机,他们两个才能用酒赚钱啊??
更何况,无论是医学上的酒精,还是数九寒天时为了防寒饮鸩止渴的烈酒,都是他们目前的必需品啊!
可惜就是找不到粮食。
谢悟德叹了口气,把还在讲解帐篷构成的漯护法吓了一跳。
“怎么了兄弟?”他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可是想到了什么?”
“唉。”谢悟德刚刚根本没听讲,还好有温容的独家提示。“只是在为漯兄你叹气罢了。”
“想你当年,真是一心为了我教,完全不存半点私心,与老护法的关系也是那般亲密无间,老护法决定离开,想来你也是那么难过,可惜騣护法竟然还一点都不理解你,甚至让你连难过,都好像没有资格。”
他说的动情,漯护法也显然跟着共情,更何况说的还是他自己,到最后,漯护法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哭一个表示尊敬了。
他当时... ...那么难过吗??
谢悟德不知道他当时到底是什么想法,但在温容检测到对方数据异常的瞬间,他们就知道,之前的猜测方向应该没错。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显然这个漯护法并不无辜。)谢悟德眨了眨眼。(看来穿越以后的世界果然不算是平常的世界,我们的猜测都能大多符合逻辑了。)
也有道理,毕竟穿都穿了。
温容煞有其事地跟着点了点猫猫头,之前他自己也还说过呢,既然宿主都穿越了,穿越这个事情本身就意味着宿主肩负的大气运了。
所以事情符合逻辑一点,巧合多一点,这都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
(那我现在猜测那个老护法死了,并且现在就被埋在了这里。)谢悟德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又借着袖子遮挡脸的瞬间打了个哈欠。(不过也可能不是这里,或者方式不一样,不然騣护法不会放弃这个线索刷新点。)
谢悟德是绝对相信温容的,温容既然都说了帐篷里的灰看起来像是很久都没有人造访的,那就证明騣护法这近几年也没来过。
她看起来那么执着,都没有想到来这里查一查?这到底是没想到,没查到,还是... ...
騣护法也并非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纯良?
谢悟德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嘴角,浅浅期待了一下他之前投放出去的线索寻找仪。
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猫猫,会不会带来什么有趣的消息?
不过现在... ...
谢悟德明显感觉出来这外面是没什么可介绍了,大多都是他们能在哪里做了什么,大部分是放牛放羊,偶尔有几个“我和騣护法做了什么什么”往往到这个时候,漯护法的儿子就会对他怒目而视。
也不知道漯护法知不知道这个情况。
不过反正外面似乎也没什么线索了,谢悟德主动绕回了已经被打开了一条缝的门帘旁边,打开门帘挂好。
“嗯,感觉差不多了,漯兄,我们一起进去可好?”
... ...
“... ...天杀的,能不能请容容出来,让他写一写线索啊!”住在騣护法家里,并再次接到了一个长布条的拓跋寻有一点点崩溃。
天知道他在摸到这个布的厚度的时候内心有多惊慌,就谢悟德那个坡子,且不说墨会不会晕,就是不晕,拓跋寻都感觉他自己晕!
怎么就不能让容容再下凡一次呢?难道是他每天祈愿的姿势不够虔诚吗?他还真的挺喜欢那个可爱的小神仙的,现在还有这么可爱的猫猫替身。
就是可惜,猫猫体态不会写字。
拓跋寻和冉小齐一人一个角落,坐在床上,把长布条完全展开,费劲巴力地眯着眼睛认字儿。
... ...
“騣护法这边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拓跋寻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今天一天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騣护法也没出家门,除了有两个教众过来找她商量事情以外,她甚至没有出门。”
“商量的事情也都是最简单的,即将春天了他们这次去哪里,护法最近有听到神音吗?这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