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谦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对视,咬牙切齿地问:“海容川,我们的约定是什么?你忘了?”
“不跟别人做,我又没有做。况且,我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海容川推开他的手,“再说了,江泊谦,你这样累不累?我都替你累。”
“我不累,你记得我说的话就行。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江泊谦脱了衣服踏进浴缸里,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笑了一声,“就算不会,我也可以学。你知道,我学东西很快。”
“江泊谦,你图什么?”海容川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跟自己对视,“你欠我的这几年也都还完了,没必要再这么委屈自己了。”
他笑得没心没肺,但眼睛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也对,我欠你的还没还完,等还完我就放你自由。等那时候,你就可以不用再跟我捆在一起了。江泊谦,那时候你就自由了。”
江泊谦听到他这么说,眼珠都瞪红了,咬牙切齿道:“海容川,我说过了,我不可能会放开你的,你不用再想这些事情了。”
眼看海容川情绪要激动了,江泊谦抓住他的胳膊,柔声哄着:“不是想试试新的方式吗?开始吧!”
海容川眼看着江泊谦慢慢低下头,浴缸的水因为他的伏身而溢了出来,哗啦啦一声响后,随后浴缸沿开始啪嗒、啪嗒地滴着水。
江泊谦的头发在水面上漂了起来,丝丝滑滑的一大片,脊背因为动作而上下浮动带动了水面一圈圈的波澜。
海容川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江泊谦完全吸引了,他伸手按住了江泊谦的脑袋。
一次次,直到自己头脑空白。
海容川身体不再紧绷,放松地瘫在浴缸里。
江泊谦从水里钻出来,把脸上的头发向后撸了一把,看着眼尾泛红乏力靠在浴缸里的人,伸手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往卧室里走。
一次对海容川来说只是开胃小菜,他的需求很大。只有榨干他身体里的全部精力,第二天他才能安稳待在家里休息。而不是去做那些危险的举动,或者是去娱乐场所喝酒。
卧室里氛围逐渐粘稠,海容川攀着江泊谦的脖子,声音越来越断续。
直到天蒙蒙亮,海容川声音都哑了,无力地躺在床上,江泊谦才松开他,“今天好好在家睡觉,可以吗?”
“困,再说吧!”海容川挣扎着起身,准备回自己的卧室。
江泊谦看着路都走不稳,但还是摇摇晃晃往外走的人,起身从身后抱住他,“川儿,留下,可以吗?”
“你床都湿成什么样了,我回自己房间。”海容川扒开他的胳膊。
江泊谦在床上对他多热情,下了床就能对他多冷淡,“那我去你房间,可以吗?”
“如果我说不行,你就不去吗?”海容川无力地问。
江泊谦弯腰把他抱了起来,“那我们去睡觉,天都要亮了。”
海容川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任由他把自己抱回床上。
江泊谦搂紧海容川,把头埋在他后肩处。海容川已经睡着了,他却睡不着。
出差这几天,为了尽快回来,他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马不停蹄地回来后,又去把海容川带回来,他已经连续两天都没有睡过觉了。
现在头疼得好像要炸开了,但是精神还很亢奋,他睡不着。海容川说等还完欠他的之后就要离开,他到时候要怎么才能留住这个人呢?
他好像什么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不敢再用任何手段强行留住海容川了。
现在的海容川已经无所顾忌了,他只能顺着海容川。不论海容川想干什么、提什么要求,他只能同意。
江泊谦一醒来就看到缩在自己怀里的海容川,梦里的那个海容川身上有种不要命的浪荡感,自己的小卷毛单纯有活力,现在这个是他的小卷毛没错了。
他低头跟海容川抵着额头,他说不好这次的梦到底有什么征兆,可他知道梦里的海容川是不正常的,不是身体上有什么不对劲,而是精神上的问题。
况且就算是家庭变故而导致性格转变,可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差呢?
所以,在那个世界里,海容川的精神出问题了?
海容川嘟囔了一声,搂住他问:“几点了?”
“7点半了,你怎么醒那么早?”江泊谦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声音里还带着沙哑。
海容川嘿嘿两声,往被子里握了握,“你顶着我了,所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