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谦表情麻木了一瞬,随后扯着海容川的衣领把他拉过来面对着自己,问:“这是你的奖品?你怎么赢的?”
海容川扒开江泊谦的胳膊,转身准备去搂那个男孩。江泊谦一把把他又扯了回来,按住他的肩膀,“你就站在这说。”
“他说他会跳脱衣舞,你见过吗?”海容川话题突然转变。
江泊谦瞪着那个男孩,不阴不阳地问:“你跟他说,你会跳脱衣舞?”
“没有,不是我说的。”男孩一脸惊恐,立即摆摆手。
江泊谦又回过头看着海容川问:“你想看脱衣舞?”
“我们要回家看脱衣舞吗?”海容川开心极了,他转头在江泊谦脸上亲了一下,“那快回去吧!谁跳?你吗?我很期待!”
“......”江泊谦知道海容川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他根本就不在意外界在讲什么,他只关注于自己心里想说什么。
江泊谦搂住躁动的海容川,问还站在一旁的男孩,不耐烦道:“你为什么跟出来了?”
男孩怯怯地看了眼这个眼神凌厉、身形高大的男人一眼,随后盯着自己的鞋尖:“海少把我给买走了?”
“......”江泊谦一手捏住海容川的下巴,咬牙切齿问,“你买的?为什么?能跟我说个理由吗?”
“我吗?我不知道啊!”海容川看着那个男孩,情绪又激动了,他眼神放着光,“你跟我一起回家?”
男孩在旁边高大男人要杀人般目光中,他有种要被灭掉的错觉。
江泊谦通过跟在海容川身边的保镖得知,这个男孩是圈内另一个纨绔子弟林少的情人,海容川见那个林少对这个男生态度不好,就说要把人买过来。
那个林少认出了海容川,就说你要买也可以,掏钱就行,还必须要纸币50万。
海容川给银行经理打电话让人家给他送钱过来,银行经理无奈只能大晚上开车来给他送钱。送完钱之后,就发生了视频里的那一幕。
江泊谦听完之后,只觉得很无语,这到底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么神经病的一群人?
关键是那个林少不是说把钱给场子里的人给分了吗?怎么就演变成海容川自己去撒钱了呢?
江泊谦有些无语地问:“那钱不是已经撒了吗?你还跟着他干什么?”
“我......”男孩看了海容川一眼,“能不能跟着——。”
“好。”海容川立即答应了。
江泊谦盯着海容川,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问:“海容川,你说什么?我们怎么约定的?”
问完之后,他也不等海容川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对保镖说,“送走。”
男孩也不敢再纠缠了,他本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靠山。但看着这个男人对海少强烈的占有欲,他觉得自己在这俩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会所经理走了过来,战战兢兢地说:“江先生,海少......”
他头上冷汗直冒,他一点都不敢惹江泊谦。但是,他又不得不过来面对这人。毕竟,海容川在他们会所弄出了这么一出,他是有责任的。
“说。”江泊谦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这个人,他抓住海容川作乱的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还有事?”
会所经理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赶紧把签单递了过去,“这...这个是海少签的,我阻止过,但没用。”
经理最喜欢像海容川这样的客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从不作践人。关键是花钱非常大方,可以说是挥霍无度了。
他每个月都格外想念海容川,因为很多时候海容川一个人一晚上的消费就能抵得上他们会馆一个月甚至是一个季度的流水。就像是今天的消费,他们会馆半年也卖不完仓库里那几十箱的高级洋酒。
“他喝了这么多钱?”江泊谦看着那一大串的零,有些无语地盯着经理。就是让海容川每天都过来,连喝半年,他也花不了那么多钱。
会馆经理调出了当时让服务生录下来的视频递了过去。他们可不敢得罪江泊谦,也知道海容川有的时候会过于兴奋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海容川每次在他们这里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时都会录下来。
江泊谦看着视频里,海容川对会馆经理说:“这个酒很好喝,给场子里每个人都送一杯,还有把你们的存货都给我送过来。”
会馆经理表情惊讶,但是又隐隐有些兴奋地说:“海少,这个...我们的存货有几十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