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亦把那个球沾了芥末递到她嘴边,林浅也没客气一口吞下。
谁知,芥末蘸多了,她倒吸了口气,缓了缓,眼泪溢出眼眶。
慕承亦赶紧举起酒杯递到她面前:“喝酒压一压。”
林浅摆着手,她喝不下这个酒。
她眼尖地发现餐车上有一罐雪碧,一边吸气擦着眼泪,一边指着雪碧。
他会意,打开雪碧拉环,华丽丽地倒进那杯红酒里。
林浅:……
她无语地只能喝了掺了雪碧的红酒,倒是很解辣,但也很快上头了。
林浅吃口菜压一压酒劲,坐在沙发上扶着额。
他却坐了过来,又碰了一下她的酒杯问道:“怎么不喝了?”
林浅狐疑地看着他,舌头有点捋不直了,眯起眼看向他,呼吸有点浓重:“你以前不是很反对我喝酒的吗?你说,要我时刻保持……清醒。”
说完这段话,像是用完了力气一样,向后歪去,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拖住。
他放下酒杯,声音低低的,很轻:“现在你不需要太清醒,但我以为你至少能把这杯酒喝完,酒量还是没练出来,跟别人不准这样喝酒,听见了吗?。”
林浅只觉得脑子混沌,同时又有种释放感,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就是觉得很自由,很奔放,很无拘无束!
她坐正了身子,双手捧起眼前好看到让人想捏的脸,揉了揉,双眼迷离地说:“你个冷血的狗东西!”
被她揉搓着脸的慕承亦,竖立起眼睛:“什么?”
林浅捏住她扬起的眉毛,皱着眉跟训狗一样斥责道:“不准瞪我!我说你冷血没人性,之前你那个助理,人家爸爸死了,你还不给人家假,你多不是人!”
面对她的控诉,被压住眉毛的慕承亦只能好脾气地解释:“谁跟你说的?人家爸爸没死,是借口生病要她回老家结婚。她父母为了三十万彩礼要把她嫁给一个有家暴前科的老男人,我是在救她。但她愚孝,不自救我也救不了。”
他捏了下她撅起的嘴,轻斥道:“怎么最后传成我冷血了?”
林浅扭着头甩开他的手,他把她的手也从自己的脸上拿开,林浅以为他要禁锢自己,翻身跨在了他的腿上。
浴袍下,长腿内侧肉感细腻,触在他的膝盖上,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她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微微地左摇右晃坐不稳,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支支吾吾地问着他:“那你,怎,怎么不…解释?”
他的脸色只是微变,但脖子以下尤其是浴袍内的肌肤已经红透,蒸腾着灼热。
他双手拖起她的腰,将她向上抱了抱,免得她滑落下去。
双腿的根部碰到根部,慕承亦手臂的青筋凸起,额角渗出细汗,呼吸难以均匀,却还是有问必答。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解释?”
“因为……现在有个我在乎的人误会我……”
林浅迷离的眸子定住了一般望向他,眼里逐渐染了深情。
酒精似乎激活了她的所有感官和细腻,似是为他这句话动了情,殷红的唇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
他不动声色,任凭她主动索吻,只是掐在她腰上的手掌逐渐用力,似乎能两只手握住整个细腰。
红酒裹挟着雪碧的微甜在蓓蕾处化开,灵活的小舌尖顶开他的牙齿,挑动着他的舌尖,撩拨着他的上颚。
奇痒难耐的时刻,她突然抽走了这个吻,贴在他耳边,意乱情迷地说。
“慕总,我可以睡你吗?”
第39章
慕承亦的呼吸由浓重逐渐急促,凌乱。
黑眸里映出她醉红的双颊,半睁半闭的双眼,唇瓣上还残留着刚刚亲昵后的水渍,像是在呓语。
他从她的腰上腾出一只手,拖住她摇摇欲坠的头,严肃的语气混合着急促的呼吸,问道:“是认真的还是醉话?”
林浅半睁的眼睛已经要彻底闭合了,只在嘴里呢喃着:“慕……总……”
“换个称呼。”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用力朝前一推,小腹贴靠着腹肌,手指轻轻一扯,浴袍的绑带被解开,搭垂在臀侧。
手指扣在肉粉色绸缎质地的睡衣上,轻滑的面料包裹着柔软的身体,看着削瘦的身材,捏起来却很有肉感。
她又自己向前窜了窜,蕾丝裙边褪到了大腿根部,双膝弯曲扣在沙发上,腿窝成了个“m”型。
被压住的实感让慕承亦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起伏逐渐加快,却迟迟不吻那凑过来的小嘴。
他眼眸微垂,凝着她,声音蛊惑:“换个称呼我就满足你……”
她接受到了蛊惑,急切地变换着称呼:“宝贝,亲爱的,哥哥……”
没有一个称呼是他满意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