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凭借着原始的欲望朝前胡乱地吻着,落在了他的眉尾,睫毛,鼻梁,下颚,耳侧,就是亲不到嘴。
急得她大喊了一声:“老公,给我!”
灼热的吻把尾音吞没,林浅觉
得整个人被堵住一般呼吸困难。
似乎要被一只火山岩兽吞掉,开始对她细嚼慢咽,被锁喉了,大动脉被咬了,接着啃噬锁骨。
忽地身上一凉,那火山岩兽还要扒皮吃。
火山岩兽可能是猫系,跟小猫舔水一样舌尖灵活,渐渐地她也就不怕了,全身放松,享受着哼咛出声。
渐渐没了意识。
两个浴袍叠在一起散落在床边,肉粉色睡衣夹在两个浴袍中间。
游移的手指微微凝滞,感受到指腹下似乎不再颤栗,变得一动不动。
慕承亦抬起头朝前看去,女人嘴唇微张,呼吸均匀,已经睡熟。
顿了顿,他直起身来,抿住唇,闭了闭眼睛调节着呼吸,声音里是克制后的沙哑。
“是要睡我,还是睡觉?”
稳了稳气息,他起身,将被子轻轻给她盖好,赤足去了浴室,将水温调成微凉,试图冲刷掉不理智。
—
琼城的晨曦比北城要晚一个小时。
林浅尿急,迷迷糊糊地起床上了个厕所,冷得又快速爬回被窝,寻找到唯一的暖源,手脚攀了上去。
舒服了的林浅习惯性去枕旁摸手机,却只摸到了柔顺的短发。
她觉得不对劲,手指往下摸索,这回摸到了耳骨。
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一簇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贴服在狭长的眼下,眼睛闭着。
林浅的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
她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优越的下颚线,坚挺的鼻骨,轮廓清晰的唇线,白嫩的脖子,壮硕的胸肌,紧实的腹肌,还有浓密黑草下一大团……
“把被子给我盖上。”
慵懒又沉哑的声音让林浅浑身一震,慌乱扯着被子给他盖上了。
然后她又想起什么,脸钻到被子里看了看自己。
很好,果然也**。
林浅默默地把自己的腿从他腿上移了下来,缩回搭在他胸前的手。
没有电视剧里发现失身后的失声惊叫,也没有打身边的男人质问他。
因为昨晚她没断片。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跟他说,想睡他。
羞耻。
无尽的羞耻。
昨天怎么醉成那样的?
都要赖他给她喂的那口蘸了芥末的三文鱼。
还要赖他没看明白自己要喝的是雪碧,竟然把雪碧和红酒掺一起了。不知道酒掺饮料是最容易醉的吗?
赖谁都行反正不能赖她。
责任推卸出去她心里舒服多了。
只不过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他把自己给抱到了床上,后来怎么就没有记忆了。
第一次到底疼不疼啊?
她现在倒是腰不疼腿也不疼,没有一点昨晚放纵的痕迹。
或许他很轻柔?
算了,不猜了,反正都发生了,虽然想不起来过程,但确实是她主动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过……是不是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地看他的胸肌了?
林浅侧躺着,看着他的帅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惊坐而起。
糟了!ppt还没做!
林浅起身要去拿电脑,刚掀开被子就被一只大手懒腰截住,拽了回来。
她很丝滑地被揽进了杯里,背脊贴在了他的身前,冰凉碰撞灼热,互相都很舒适。
但林浅逐渐感觉中间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化。
她脸一热,把身子往前窜了一点,给他点空间。
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商量着:“ppt我还没做完,我现在去拿电脑,现在写应该还来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