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嚓咔嚓—— 陆行渊的霸总之心,碎了! 江爸江妈从房间里出来,说了一句:“小鱼,不许这样,行渊都快哭了。” “可是我还在生气呢,你们两个偏心!” 江知鱼抬头一看,见他们脖子上空空荡荡,故意问:“金链子呢?怎么不戴在脖子上?那么大一条链子,肯定很重很沉,压得你们很不舒服吧?不如去用用我买的按摩仪,我可是最贴心的……” 下一秒,江爸江妈把链子从衣领里扯出来。 “在这儿呢。” “干嘛藏在衣服里面?” “财不外露。” “那……那不是更重了?” “不重不重,戴着可舒服了,暖暖的,很贴心。” “……” 江知鱼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他倒不是真的生气,他就是…… 吃醋!吃大瓶的、酸酸的醋! 江知鱼对着陆行渊,用脑袋顶他:“哼!哼哼哼!” 陆傲说:“爸爸,你像一头小牛。” 江知鱼皱起眉头,表情复杂:“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是……”陆傲顿了顿,“我自己这边的。” 爸爸之前说他是小牛,机会难得,他当然要说回去。 当然了,大爸爸送金链子那种犯规的礼物,也很讨厌。 这并不矛盾。 江知鱼沉默着,又拿了一个抱枕,放在自己和陆傲之间。 他已经决定要独自生活了。 下一秒,两个抱枕被抽走,陆行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江知鱼抱了起来。 “你在干嘛?”江知鱼震惊。 陆行渊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面不改色,有问必答:“我在看电视。” 江知鱼用力捶了他两下:“陆行渊,放开我!不是……你说话啊!” 陆行渊清了清嗓子,目视前方,试图转移话题:“小鱼,这只小狗叫什么名字?” “没让你说这个!你的手、你的脚、你的头、你的嘴,你在干什么?” “在抱你。看,小狗队接到任务了。” 陆行渊的双臂牢牢地箍着江知鱼的腰,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抓住陆傲的小衣服。 老婆和儿子,他全都要! 江知鱼和陆傲同时扭了两下身子,实在是挣不脱,干脆一起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下一秒,江知鱼忽然感觉手腕一沉,他低头一看,一个金灿灿、亮闪闪的大金镯子,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又下一秒,江知鱼“嗷”的一嗓子窜起来,紧紧搂住陆行渊的脖子,指着电视屏幕,语速飞快。 “老公,那只小狗叫阿奇,是德国牧羊犬。那只叫毛毛,是斑点狗。还有那只,那只叫灰灰……” 陆行渊微微颔首,唇角勾起:“是吗?原来如此。” “是呀是呀。”江知鱼拍着胸脯,“有不懂的尽管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就辛苦小鱼了。” “不辛苦。” 陆傲皱着小脸,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爸爸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脸了? 陆行渊把江知鱼的手拢在手心,轻轻握了握,又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奥特曼金手表,挂在陆傲的小手上。 陆傲下意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抬起沉甸甸的小手。 江知鱼笑着说:“亲爱的老公,你忘了,嗷嗷最讨厌奥特曼了,之前让他穿奥特曼的叫叫鞋,他都很不开心。” “才没有。现在看着……”陆傲捂住手表,顿了顿,“也不是很讨厌嘛。” 十几块钱的叫叫鞋和几万块钱的金手表,他还是分得清的。 陆傲清了清嗓子,抬起头,问:“大爸爸,你怎么这么有钱?” 陆氏集团不是因为蝴蝶效应,消失不见了吗? 陆行渊淡淡道:“做了一点小投资,开了一家小公司,拿了一点小分红。” “嗯?”陆傲怀疑地看着他,“你投资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暂时保密。” 家里每个人都有金子,陆傲很怀疑,他口中的“小分红”到底有多“小”。 不过—— 他还是要说:“谢谢大爸爸。” “不客气。” 看在金手表的面子上,陆傲也不计较大爸爸揪他衣服的事情了。 一家三口黏在一起看电视。 江知鱼叽叽喳喳:“老公,看,乐乐上场了,那只小狗就是乐乐。” “老公,听,这个就是汪汪队的口号,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狗。” “老公,你有看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今天一整天,你都是我的宝,我对你有求必应。” 陆傲看着爸爸“谄媚”的模样,有些无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