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赵文堵得难受,她刚刚都说了啥?
着急之余听到另外让其觉得惊悚的问句:“你这份儿工作怎么来的?估计没用什么正当手段吧?”
对方惨白脸色告诉君卿卿,她没猜错。
“咱们看看是我所谓不尊老爱幼被大家唾弃,还是你的事情让上面彻底调查被绝对追究。”
列车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就是同以往差不多,碰见亲戚朋友坐火车帮忙安排铺位,上前偏帮两句,如何便发展成要调查工作来源?
她怎么可能经得起查证?
且不说郑宁田安排好后,两人哪怕是亲热完,自己要钱他会毫不犹豫答应,提及工作就要被千叮咛万嘱咐,上班遇懂到有头有脸之人,千万别犯迷糊,尤其不确定身份那种。
一般人虽然可以出面摆平,但在京市,比他能耐大的太多。
半年时间,从开始小心谨慎,渐渐随着身边吹捧声音越来越强烈,自己愈发飘飘然。
难道今天真要栽在这里?
想上前道歉,包括最小的陆清辞,五人全都将她当成透明空气。
君卿卿询问列车长,去往沪市火车下两趟分别在什么时间,得到三小时和五小时后各有一趟的回答,转身去隔壁取出行李,直接下了火车。
赵文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可娄建国觉得,大概他们火车到了沪市,事情就应该尘埃落定了。
第682章 顺利抵达沪市
他们此番动作,老头老太太看在眼中,无疑是认定对方先怂,现在不就落荒而逃吗?
甚至包括赵文在内,都以为事情到此结束。
后者虽觉得什么地方似乎不合理,有疑惑,但却因为实际情况,宁愿自我催眠,只相信猜测到对自己有利的所谓事实。
娄建国离得近,仔细听她嘟嘟囔囔,嘴上自言自语内容,知道详情后,着实让他感到无语。
从始至终坚信其背后被当成靠山的郑宁田,能力或者影响力比想象中绝对大得多。
说到底毕竟是首都一个局副局长。
随后老太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赶紧在地上将自家行李重新捡起并拍打干净,极其轻蔑的眼神儿看了眼依旧挡在旁边的乘警,意思不言而喻:还不赶快让开?
再次准备回到软卧床位,自以为是觉得此番没谁能反对了吧,结果直接被挡住,阻拦态度更为明确。
赵文张张嘴想狡辩什么,可列车长拿规章制度说事儿,当众提出检查其父母和侄子的乘车凭证,别说软卧车厢票没有,上火车的票也没有啊。
“赵文,相信你作为列车员,很清楚逃票怎么办。要么将人请下去,要么按章程补钱。
但肯定补不了软卧铺位,对此你应该没啥异议吧?”
“列车长,这边又没人坐,何必较真儿?”
说话间隐隐有威胁意味。
旁边本来围观的人晚一步离开,恰巧听见这些,皱了皱眉,还是说到:“同志,想想刚才那位小姑娘说得挺有道理,车上没位置老人孩子多得很,你准备全都承担?
何况我们特批软卧,为得是更好环境,不是来看家长里短,占便宜吵嘴。”
紧接着拿出工作证在列车长面前出示后,重新收了起来。
赵文知道自己根本站不住理,磨磨蹭蹭从兜里掏出七张大团结,极其不情愿的递到娄建国面前:“补普通卧铺吧。”
“一张卧铺票价二十三块五,上铺,下铺各差一元。你这是准备要一个中铺俩上铺?”
看看老人家和熊孩子,再看看手上钱,明显在说:“不够!!!”
重新拿出两块五,当事人恨恨说道:“两张下铺,一张中铺。”
此刻周围除了这一家子,恐怕其余不管乘警还是软卧听见刚才莫名其妙事情经过的乘客,似乎都猜测到君卿卿一行人下火车做什么去了。
近距离凑热闹,想想还挺新鲜。
列车长能同意三人去硬卧,也是更大程度想将人留下,省着下火车帮忙找关系,再有机会给郑宁田通风报信。
离开前不忘记叮嘱:“票根等下会让张同志送来,火车上别多想,好好干活。”
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心中却笑开了花。
怕是车子一到沪市,调查够快,对方这份儿工作肯定保不住。让车组开掉一个惹祸精,简直不要太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