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迟长夜侧过头,强行将自己的视线从耿星河身上挪开。
“别害羞啊,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试试看,不好看下一次就不穿了。”
耿星河企图靠撒娇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却不料刚坐下去就听见迟长夜闷哼了一声。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都是男人,耿星河当然意识到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他后知后觉地伸手压了一下刚刚不小心摁到的地方,在感觉到坚硬的触觉之后瞬间脸色爆红。
“别动,”迟长夜握住了耿星河的手,狼狈地靠上椅子单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耿星河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盯着迟长夜上下滚动的喉结,迟疑地开口:“要不……我帮你?”
这一句话简直就像是点燃了稻草的火星,迟长夜之前绷紧的那一道神经“啪”地一下断开,抬手搂着耿星河,像是要把他揉入骨髓一般。
残存的几分神志中好歹还记得某本教材中记录的重点,迟长夜一边吻着耿星河一边踉踉跄跄地朝着床的方向而去。
耿星河被迟长夜的热情弄的有些懵,直到听到了不过喝了几杯果酒就醉的迷迷糊糊的球球从桌子上摔下去,同时不小心带着几个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他才勉强清醒过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被压在了床上,耿星河看着喘着气性感到爆炸的迟长夜,眼睛不自觉地瞥过了他头顶的血条。
“等等!”耿星河猛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连忙紧急叫停。
虽然已经到了最后的程度,但是迟长夜在听见了耿星河的声音之后还是直起了身体,将被他压在身下的耿星河拉了起来,一边平复着内心的欲望一边看向他。
“怎么了?”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耿星河一脸严肃,“你的伤还没好,虽然现在外表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实际上你这具身体的状态还未成年,要是现在就对你下手的话,我会有罪恶感的。”
“……”迟长夜想起了耿星河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坚持,沉默了片刻,“那你要怎么办?”
耿星河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同样兴奋的迟长夜,眨了眨眼:“要不,清心符来一发?”
“你会难受,你成年了,我帮你,清心符我一个人用就好。”
“迟了。”耿星河无辜地看向迟长夜,两张清心符贴在了他们身上。
就像是一桶冷水冲头淋了下来,刚刚还有些燥热的两人瞬间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