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贠王不置可否。
此时距离开赛过去三个时辰,场上却只剩下四人,分别是北阙的国手金扎尔,南赵的王爷崔涟,西境的云想公主,东域的大儒邱志。
秦隽落子的速度相当之快,几乎不用思索,而他们每下一步,都必须思量再三。
邱志,金扎尔,云想公主接连败下阵来。
崔涟开口想扰乱秦隽的心智,“秦侍郎,那位绿衣服的姑娘好像不见了。”
秦隽礼貌的微笑,用流利的南赵语说道,“王爷不必担心,林袭大将军的儿子正在保护她,就是你身后穿红锦衣的,若是有人图谋不轨,此刻已然万箭穿心了。”
话音落地,崔涟已败。
全场欢呼,昭帝连连拍手叫好。
秦隽跪地,“微臣幸不辱命,侥幸胜诸位远道而来的棋士实乃天时地利人和。”
“秦爱卿惊才绝艳,实为大晟之幸,朕依旧俗赏你一心愿,但说无妨。”昭帝龙颜大悦,喜笑颜开。
秦隽跪地,叩头,朗声道,“微臣斗胆,请陛下废除流民不得参加科考这一规定。大晟万民皆是陛下的臣民,流民中也不乏天资聪颖之人,若能使其受教化,
有希冀,陛下泽披万民,必传后世,流万芳。”
昭帝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流民确是他的一块心病,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许多顽固派不肯,秦隽提了出来,是最符合他心意的。
“朕准了。后日,你就到礼部任左侍郎。”
“微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隽不到二十一岁,已经光芒万丈,名扬四海。
宋凌霜看着他那般神采,也是沉醉的不能自已。
因还有御赐的宴饮,宋凌霜先行回到秦府等着秦隽回来。
除了秦隽受重伤的那几天,宋世皓是一直不许宋凌霜在秦隽家过夜的,眼看都月上柳梢,秦隽还没回来,宋凌霜有些焦躁,早知道就不让秦隽去了,太过优秀也是个恼人的事情。
又过了一阵,月挂中天,小桃都来催过多次了,可她今晚一定要等到秦隽的,她有很多话想和秦隽说。
恰好念及此处,秦隽回来了。
他春风得意,丰神俊朗,还沾染了些朦胧的醉意。
秦隽一回来便开口说,“箐箐,我厉害吗?你欢喜吗?”
宋凌霜秀眉微蹙,“秦隽,你喝酒了,还喝的有点多。”
本就因为他回来晚了,宋凌霜有些不高兴,虽然知道这酒他今日必须要喝,可她还是有些不悦。
“我没醉,你忘了,我酒量很好的。你还没回答我。”他边说边环住了箐箐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
醇香酒气在宋凌霜的鼻尖缭绕,她看得出来,秦隽的气息沾染了些许情欲。
可实话实说,宋凌霜是开心的。
“厉害的,欢喜的。”宋凌霜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不够的。”秦隽温柔的再她耳边呢喃。
“可以吗?”秦隽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
宋凌霜看的出来,秦隽忍的很辛苦。
他已经快二十一岁了,宋凌霜知道,他等了很久。
可他们毕竟还未成婚,宋凌霜有些迟疑。
秦隽看穿了宋凌霜的心思,收敛了几分绮思。
“我饮醉了…无碍,我们很快就成亲了,我送你回家。”
“可以的。”她的脸颊已经红的不行。
反正他们真的是快要当夫妻了,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
况且今天秦隽锋芒毕露,脱颖而出,真的太吸引人了,宋凌霜也有些为色所迷。
“真的吗?可以吗?”秦隽的眸子散发出了光芒。
“你一直问我,我怎么答嘛。”
宋凌霜咬着下唇,这对她来说真的难以启齿。
秦隽笑的很开心,他先服了一颗药丸,后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榻上,呼吸有些紊乱,他手指微颤,轻轻的解开了宋凌霜的腰带,一件一件的将两人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两人交颈缠绵,偶尔传出喘息声和娇声,挂在床上的风铃,就这样响了一整晚,直到天明。
宋凌霜就这样娇娇软软的靠在秦隽的胸膛上,她已经被折腾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真没想到秦隽喝了点酒竟然如此孟浪,她虽然有些疼,可似乎也有些愉悦。
“不再睡会吗?”秦隽温柔亲吻她的额头。
“我得回去了,我爹估计得念叨死。”她嘟了嘟嘴,有些恼秦隽,说好的,就一会儿,结果,就到第二天了。
“我帮你沐浴。”秦隽将她抱起,她回头看了一眼落红的帕子还有被褥上欢爱过的痕迹,脸红的像冬天的红梅,娇艳欲滴,二人戏水了一番,直到快来不及上值才意兴阑珊的结束。
宋凌霜回到府中,先是被宋世皓数落了一通,宋凌霜七扯八骗,这才将宋世皓唬了过去,可她夜不归宿在祠堂跪了好久,午膳时才放出来。
她昨晚没睡好,又累又困,想要眯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秦隽已经在她床边,抚摸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