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肃礼,你不会因为给了我一套房,就想着对我为所欲为吧?
男人闷笑一声,可以吗?
不!可!以!昭昭手用力地捏了他把,一字一顿地说道。
想了想又加了句你要是有这个想法就把房子收回去,我不要了。
给你房子安心收着就是,瞎想什么,晚上是我不对。
这个星期不许碰我。怀里人嘀咕了句。
好。男人眼里笑意沉沉。
她小日子马上就来了,自己其实也不是重欲之人,只是在她面前才会有那些旖旎心思。
昨天是因为许久没碰她,才放纵着了点。今天纯纯是心情不好,见她娇媚乖巧,只想逞凶发泄。
许惟昭听到男人说好,满意地朝他怀里靠了靠,斟酌道,你晚上到底怎么了?
工作上的事,你不是累了?还不睡?
已经问了三次,这男人还是不说实话,他晚上去同他父母吃饭,怎么可能因为工作而不愉?
许惟昭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快速敛好情绪。
不说就不说吧,反正这人的心思自己摸不透,人家也不愿意同自己说。
可即使这么自我安慰,失落还是在岁月静好的心湖漾起波纹。
嗯,我睡了。男人听她闷闷的声音,以为她是累了,又亲了亲她头顶,抱着她闭上眼睛。
晚上的相亲令他很不满,不是对于相亲对象,而是对于自己父母。
父母念叨自己婚姻大事已久,但这样不打招呼直接见面还是第一次。
完全没有顾及自己想法,把婚姻的必要性和功利性放在了前面。
当时本想着直接走人,但想想后面的盘算还是忍住了,吃一顿饭而已,他能忍!
几日后,聚贤居。
今儿真是稀奇,能让你这个大忙人主动请客,最近不忙?
还行,你呢?
我不就那样,天天大练兵,各种操练!
听说军分区闹了点不好听的事情。
闻言,王越海倒酒的手顿了顿。
你怎么知道?
我知不知道无所谓,我们家方将军知道吗?
这种事怎么好让他知道?王越海皱眉。
龙阳之癖这种事在外头出现还好,在全都是男人的军队里,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以让他知道,他比较闲
什么意思?
只是想让他明白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王越海听了,刚喝的酒就在喉咙里呛了下,烧的喉咙难受。
你玩这么狠,他又催婚了?
都快跳墙了。
你不是一向不在意?
念叨多了,难免上心。
王越海随手拿过方肃礼的打火机,点了根烟,瞧了瞧对面的人。
你是有了心上人想结婚,怕他反对,干脆先发制人吧?
方肃礼眼角弯了弯,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所以,知道怎么和他讲吗?
方肃礼,你连你爸都算计得这么狠?再说你要非得娶,他还能拦得住?
可我不想让他拦,他一拦就有人要受委屈。
王越海
看上谁了?
你见过。
王越海脑海中立刻出现春山居的那抹身影,漂亮又可怜,最让男人有保护欲了。
那个迷路的小姑娘?
方肃礼笑了笑,和他碰了个杯。
还真迷到你怀里了,恭喜。
给他透过气就打个招呼,我好做下一步打算。
行,今天怎么不带出来?
她脸皮薄
王越海打量着对面的男人,认识他近二十年,第一次见他表情这么柔和地提起一个人,看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