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夏因为许惟昭这个朋友,柔柔弱弱又好看得不行,说话都开始轻声细语,两人居然成了死党。
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是孟夏她妈对两人的评价。
孟夏风风火火,许惟昭温温柔柔,两人的性格正好互补。
后来,孟夏谈恋爱了。
遇到了一个让她不想风风火火的男孩子周彦平。
她变了,为他而变,即使那样很累。
她开始穿裙子,留长发,开始像许惟昭一样轻轻柔柔说话,笑得眉眼弯弯。
这种状态,她维持了六年,时间长到,她觉得自己真成了一个温柔的人。
直到亲眼看到周彦平抱着别的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
她才发现,去为别人改变自己,迟早会成为笑话!
那天,她把那对狗男女打了一顿。
次日,她就把长发剪了,是许惟昭特意坐火车过来陪她一起去的。
但即使长发剪了,很多习惯还是无法改变,面具戴久了,就撕不下来。
孟夏选择离开,她去了非洲。
非洲的一年让她冷静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最后她回到了江洲。
她想好了,这辈子她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和改变,因为爱到最后,都那样。
但当她看到许惟昭结婚后,她又觉得会有些不一样。
方肃礼作为自己目前认识的人里,阶层最高的那位,他看向许惟昭的眼神里,是带着光的。
那个光不仅仅是男女间的喜欢和宠溺,还有欣赏和追寻。
对,就是追寻。
上位者低头,这很难得,也很珍贵。
所以,她觉得许惟昭爱到最后,不会烂尾。
至于自己,那就烂到底吧,她不在乎。
就这样,孟夏怀着封心锁爱的念头,在三附院急诊科当牛做马。
偏偏苦逼牛马还要碰到牛马蛇神。
方可言就是这些牛马蛇神中的一位。
那天孟夏值夜班。
凌晨一点,方可言带着一个崴了脚的朋友来到医院。
崴脚的那位是个男的,却留了长发,方可言看着他疼的嗷嗷叫,医生又还没来,心里有些冒火。
看到来的只是个瘦弱的女医生时,心里对她有些怀疑?
孟夏看了看情况,立马给他开单子,做检查。
方可言对她随便看两眼就开单子的行为更是不满,眼里写着你会看吗?
孟夏对他的眼神很是恼火,长得人模狗样,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想治就治,不治就走。
她随手将单子一放,一句话都不多说。
这态度显然惹怒了方可言。
你什么态度?
你要什么态度?孟夏戴着口罩,看都不看他。
有你这么看病的吗?上来就是开单子,望闻看切懂不懂?
那是中医,你可以去省中医院。
你!
方可言还想说什么,被身边人拉住了,他脚疼的太厉害。
拍完片子,方可言和朋友扶着长发男回来了,孟夏刚处理完病人也走了过来。
要打石膏,你直接去骨科吧。
她轻飘飘丢下一句话,让方可言无语至极,这急诊科医生做什么的?
但他耐住了性子,没有发火,带人直接离开。
结果到了骨科,发现忘了东西在急诊科。
返回时,看到孟夏叉着腰在那发火,口罩被她摘下来了,长得还行。
但她就是活脱脱一个,悍妇
孟夏也看到了方可言,两人视线短暂交汇。
她想到刚刚经过这男人身边时,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只想到了,闷骚男三字。
在许惟昭婚礼上碰到是第三次。
在此之前他们还在酒吧碰到过一次,有人对孟夏动手动脚。
反被她卸了下巴,按在地上打了一顿,正好被方可言看到。
这更加坐实了悍妇之名。
方可言穿着西装革履,来酒吧蹦迪,在孟夏眼里就是闷骚,说不定还是个gay。
总之两人都看对方十分不顺眼。
但自从方可言受大嫂所托,帮孟夏解决精神小伙热切求爱这事后,两人的牵扯却越来越多。
第0章 番外:盛夏炎炎(二)
方可言人如其名,可言可言,可以多言
作为方家最小的那位,他是被惯着长大的。
但因为父母和家风摆在那,也不是个骄奢淫逸的主,该做的事一个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