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钻石耳坠。 他要挨着孔温瑜另一侧坐。 “有人。”孔温瑜说,“去坐对面。” “不要,”敖卿卿转而去坐富锡旁边,隔着一个座位看他,“我要跟你们坐一起。” 富锡啧了一声:“你们这样,不等回去,绯闻就传开了,说你们旧情复燃。” 敖卿卿撩头发:“我没问题,顶着他未婚妻的名头还挺好做事的。” “别。”孔温瑜说,拿出手机来,给聂钧发信息。 站在不远处的聂钧口袋里一声震动,余光里孔温瑜侧头暼了他一眼。 聂钧拿出手机来看,上面就俩字:过来。 聂钧犹豫了一下,朝着那边走过去。 敖卿卿还在说:“看不上我是吧?你等着,等我熬出头,再来求我。” “等你成了首富再说。”孔温瑜说,看着聂钧走近,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聂钧站在旁边,没动。 富锡粗略晃过去一眼,还以为谁带来的男模特,仔细一看是聂钧。 “前几天隆珠她们有个甜品会,有人问你怎么回事,订婚宴跑了。”敖卿卿说,“听别人讲她还说你有很严重的病,治不好,还会遗传。” “真的假的?”她打量孔温瑜,“看着很健康啊,别是为了逃婚想出来的烂点子。” 孔温瑜没听她的话,盯着聂钧,缓缓皱起眉。 敖卿卿嗤笑一声,无语道:“大哥,你树立这样的形象,以后谁还敢跟你结婚生小孩?” 孔温瑜一直不作声,敖卿卿便倾身去看,发现他正盯着聂钧瞧。 再一看聂钧,本来就个高,站得近显得更高了,或许新理过发,帅得明明白白。 富锡笑道:“卿卿姐,聚会你没去?怎么听别人讲八卦。” 敖卿卿回过神,转而看他,眉目之间有些烦躁,但是并不忧愁和软弱:“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我现在去了小瑜二姑的圈子,但是我跟她可不是一伙的。” 孔温瑜往后靠了靠,伸出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再次敲了两下。 聂钧顿了顿,只好坐去他旁边的椅子上。 敖卿卿继续说八卦:“二姑最近在养胎,不怎么出席活动了。前几天我远远望了一眼,妈呀,笑起来眼神温柔似水,母爱泛滥了。” 她说着,猛地一顿,身体前倾越过富锡和孔温瑜,看向隔了两个座位的聂钧。 富锡也跟着看过去,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聂钧犹豫了一下,没等动作就被孔温瑜一只手按在肩上,钉在原地。 富锡张了张嘴,敖卿卿拿叉子扎水果吃:“他家的保镖地位可高了,别说一起吃饭,还能单独开支票呢。” 富锡闭嘴片刻,也拿叉子扎水果。 孔温瑜偏头问聂钧:“你想吃什么?” 他的手还搭在肩上,客人陆续坐好,已经有好几个人投来目光又转开。 他不答复,孔温瑜就用筷子夹了离得近的几个菜放在他餐盘里,端了两碟甜点,又盛了汤放在他手边。 富锡倒吸一口凉气,感叹道:“地位果然高,以后见面都叫钧哥。” 俞家铎早就想过来跟孔温瑜聊天,硬生生等到现在。 “阔绰啊。”他找地方坐,这边却还没有人离席。 他看了聂钧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扶着孔温瑜的椅背说:“我公司里边一堆事,如果不是你打电话一定叫我来,我有可能真不来。” “那你现在走吧。”孔温瑜笑着说,“自己游回去。” “滚蛋,”俞家铎笑骂,“恩将仇报,等我回去,一定告你的状。” “赶紧去坐下。”孔温瑜催他。 俞家铎环视四周,富锡吃水果,敖卿卿玩手机,聂钧什么也没干,但是被孔温瑜一只手绕过去搭着肩,稳稳按在原地。 没人动身,他只好往前走,跟他们隔了一段距离坐。 等他坐好,孔温瑜清了清嗓子:“诸位。” 谁也没料到还有这么郑重的一趴,餐桌上的人一齐看过来。 孔温瑜端起酒杯:“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们的旅行,忘掉不愉快,开始新征程,吃好喝好玩好,我请客。” 大概谁都没想到能在他嘴里听见‘感谢’二字,具都怔了一下。 富锡咽下嘴里的水果,端杯叫了一声好:“干了!” 桌子上顿时热闹起来,举杯的举杯,说笑的说笑,几个纯粹为了度假的长辈也跟着倒了酒,遥遥朝着孔温瑜的方向举起来。 聂钧手指蜷了一下,孔温瑜看了他一眼。在那说一不二的目光里,他沉默地端起酒杯。 ——即便不开口,他坐在孔温瑜身边,这本身就是一件引人注意的事。 孔温瑜跟他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率先把酒喝了。 聂钧来时犹豫,落座后却大大方方的,内敛又稳当,坐在孔温瑜身边也并不显得拘束。 “也没有那么难对不对?”孔温瑜放下酒杯,凑过来,几乎整个侧过身对着聂钧,“今晚过后,大家见了你,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聂钧顿了顿,喝了酒,放下空了的高脚杯:“还行。” 孔温瑜目不转睛看着他,几秒钟后,移开视线,说:“那快吃,吃完去玩。” 夜间的风总是比白天要大一些,但是这几天温度稳定,风似乎也格外支持这趟旅行,入夜后只有一点点拂面的感觉。 孔温瑜搭着件外套出来醒酒,站在甲板上看海景的聂钧扶了他一把,被挡开了。 “别太靠前。”聂钧提醒他。 孔温瑜喝得有点多,但还维持着清醒,只是身形不稳。 “如果掉下去,你能把我救上来吗?”他手臂搭上游艇的栏杆,转头看聂钧。 聂钧思考了一下,肯定道:“能。” “那怕什么?”孔温瑜重新望向漆黑的海面,“来。” 聂钧往他身边挪近了,几乎贴到他的手臂。 无边无际的夜色,微微起伏的海面。 甲板上还有其他人,一起吃甜点,或者拍照,更多的在谈笑。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海风轻轻撩动孔温瑜的发丝,那眉眼浓的像墨:“当初你找了我多久,怎么找到的?” 聂钧垂眸望着海面,余光里却看着孔温瑜。 很久,他没有说期中艰辛与过程,只是呼出一口气,总结道:“很久。” 游轮在大海中央轻摆前行,孔温瑜瞳孔里掠过波光:“怎么样?” 聂钧看向他:“什么?” 孔温瑜也看着他:“这个结果,怎么样?” 网?址?f?a?b?u?页?ǐ????ù?????n?2?????????????o?? 半晌,聂钧唇线一动,却没说话。 发动机的声响伴随着轮船底部的海浪声一齐传来,此起彼伏的欢笑声像是舞台候场的前一刻。 有几个人路过甲板,跟孔温瑜打招呼。 他笑着应了,那些人顿了顿,又跟聂钧熟稔